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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的小路,他本來窩在一個分叉口凹進去的地方,正好夠他放刀,誰知一對睡在小岔路里的小“夫妻”此時仗著有些遮擋,竟然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做起那事來,聲音全都順著山洞裡的小微風灌進了長安的耳朵裡。
北方大陸民風彪悍,逢年過節的時候酒灌多了,鬧起來當眾野合也有人叫好,可惜長安一點也不想當這個聽眾。
他對這些事其實一知半解,卻總覺得自己其實很明白——生娃娃而已嘛,可即使他已經這樣“明白”了,依然不可抑制地十分好奇。
那麼大的一個娃娃,要從哪才能塞進肚子裡呢?難道是要把肚子剖開麼?
長安漫無邊際地想到這裡,居然毫無預兆地把自己想出了幾分寒意。
然而這個血淋淋的問題並沒有佔用他多長的時間,很快,一個人低啞而甜膩的聲音便不可抑制地飄進了他的耳朵,似乎很痛苦,又……好像不是剖腸挖肚的那種痛苦。
長安一愣,身上火速躥起一層雞皮疙瘩,不知為什麼,耳根有些發熱。
他終於偷偷地往黑乎乎的小過道里面看了一眼,然而山洞裡太黑,他只是模模糊糊地看了個大概,那竟然還不是一男一女,他看見一個白日裡見過的獸人正壓在一個亞獸男人身上,疊在一起,手腳彷彿變成了蛇,互相糾纏著。
長安的眼神飄了一圈,沒找到“小娃娃”究竟在哪,也不知道他們這是進行到了哪個步驟,只好一頭霧水地縮回了頭。
他重新閉上眼睛,想接著睡,可那聲音卻像是長了腿,專門往他耳朵裡鑽,吵得他心浮氣躁,身上好像有一小團火,四處亂竄,長安想伸手撓一撓,卻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終於,他忍無可忍,清醒得睡不著了。
長安在原地坐了片刻,決定去把守夜的人替下來,於是輕手輕腳地爬起來,伸手去摸他的刀。
還沒摸到,便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華沂貼著他的耳朵問道:“你不老實睡覺,要幹嘛去?”
長安也小聲道:“替守夜的人。”
華沂的聲音裡彷彿是含著睡意,有些低啞,他懶洋洋地道:“總共一個破洞口,前半宿一個後半宿一個,倆人看著足夠了,輪不到你呢,給我老實睡覺。”
長安沉默了片刻,老老實實地說道:“睡不著。”
華沂當然心照不宣地知道他為什麼睡不著,於是賤兮兮地低笑起來。
黑暗中,任華沂眼力好,也只能看見長安一個大概的輪廓,唯有眼睛反光,顯得很亮,看得十分清楚——長安目光閃動,似乎有些他自己都說不清來由的尷尬以及不知所措。
長安問道:“你笑什麼?”
華沂搖頭嘆道:“都這麼大了,怎麼什麼都不懂?誰告訴你他們那樣便是生娃娃的?你幾時聽過男人能生娃娃?”
長安怔怔地道:“我師父。”
華沂感興趣地問道:“你師父還說什麼了?”
長安絞盡腦汁地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沒什麼了,他說反正我又不會生,讓我少廢話,打聽那麼多幹什麼?”
華沂憋住一口氣,唯恐聲氣大了打擾了那對偷偷摸摸的野鴛鴦……野鴛鴛,悶著聲音笑倒在了長安的肩膀上,好半晌,才緩過一口氣來,說道:“你師父可真是個怪胎。”
長安大奇:“你怎麼知道?”
華沂那口才上來的氣又險些漏了回去。
他裝模作樣嘆息了一會,鼻尖蹭在長安身上,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便不禁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這不行,我得改邪歸正——華沂先是用力拉扯著心裡那匹野馬,然而很快,他又給自己找了個藉口——這是人生大事,這傻小子都這麼大的人了,就說是身體不好,比別人都開竅晚些,可也不該一竅不通,否則以後可怎麼辦?得好好告訴他才算夠兄弟,又不是要幹什麼齷齪的事,心虛個什麼?
於是華沂拍了拍長安的手背,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道:“他們是在做一件非常快活的事,若是男人和女人這樣做了,有的時候便能生出娃娃來——當然也不是每次都行,就好比月亮不是天天都是圓的,至於男人和男人麼……則是令一種快活法。”
長安虛心地聽著,華沂的話音卻到此戛然而止。
那邊的動靜越發激烈起來,他這樣一沉默,那聲音便顯得分外明顯了起來。
華沂呼吸一滯。
他喉頭動了一下,手掌不自覺地順著長安的肩膀滑了下去,撫過他的後背,又從後面繞了過來,挑逗似的擦過他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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