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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使不得?”莊善若又將荷包往伍彪那邊推了推,“這是我攢的十兩銀子,雖不算多,可也能救救急。”

伍彪急得滿頭汗:“這銀子,你有大用場,你先自己留著。”

莊善若奇了:“我有什麼大用場,放著也不過是放著罷了。”

伍彪低了頭,就是不肯收,半晌,抬起頭,道:“你這日子一天天捱得艱難,總要多為自己考慮考慮,你和許家的約定……”他說不下去了,雙目中閃著溫厚與憐惜。

莊善若卻是愣住了,沒想到伍彪不聲不響間竟將她的事情打聽得清清楚楚。她突然有種被人看透老底的惶恐,原來她素日的粉飾太平在他眼中看起來是那麼的可笑。她不由得有些慍怒,道:“你又是從哪裡聽說來的?”臉孔竟有些漲紅,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羞愧。

伍彪憨厚地咧了咧嘴,露出兩排大白牙,想努力笑一笑卻又沒笑出來,卻又說旁的事去了:“再過十來天,你那地裡的土豆番薯也都可以起出來了;還有那黃豆曬曬也好送去榨油了。這地再略整整,歇上一兩個月,估摸著就可以種上冬小麥了——地裡的收益雖不多,可就你和黑將軍兩個,也夠你們嚼用的了。”

莊善若聽得呆了。

伍彪沒發覺莊善若的異樣,繼續道:“本想著包子鋪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起來,還能幫襯你一把,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竟著了鄭小瑞的道兒,唉!”

莊善若兩汪眼淚在眼眶中轉了幾轉,生生地將它憋了回去,她強笑道:“多謝伍大哥為我考慮周全。”

伍彪飛快地看了莊善若一眼,又將目光投到她身旁簇新的窗欞上,訥訥道:“我不過是自己胡亂琢磨的,你也別多心。”他頓了頓。又急急地補充道:“你好歹是我替我娘認下的侄女兒,這緣分也不是說有就有的,能幫襯幾分也是好的。”這分明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莊善若看著面前的伍彪,寡言、憨厚、可靠——就像是一塊沉默不語的石頭。軟弱時給你依靠,彷徨是給你堅定,疲倦時給你撫慰。

“既然伍大哥將我當自己親眷,那就不要見外了。”莊善若誠懇地將荷包直接塞到了伍彪的手中,道,“芸娘姐待我如姊妹般親厚,但凡她有重振鋪子的心思,我們總要全了她的願才好。”

伍彪的手虛虛地捏著荷包,實在是不想接。

那回他清晨出了大青山,無意間在許家的後院牆上邂逅到了進不得退不得的莊善若。便覺得這許家的大媳婦奇怪得很。他本是悶葫蘆的性子,只將這疑竇留在心裡,暗暗地留心著。

後來村裡漸漸地傳出了關於許家的風言風語,他這才知道,原來年輕嬌弱的她。曾經有過這許多不堪的經歷,而他上年冬天無意中在柳河中發現的溺亡的女屍,竟然就是她唯一嫡親的姑姑。

他對她是又敬又憐。敬她小小女子志氣高,竟然有勇氣和整個世俗觀念抗衡,在沒有孃家做後盾的前提下,敢於提出自求下堂。更憐她嬌花一般的人物,竟絕少經歷世間的溫情。即便是脫離了許家,等待她的也是比常人更加坎坷的路。

伍彪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身影便悄悄地停駐在他荒蕪了二十年的心間。他知道這是一份無望的痴念,他用整個身心來捕捉她散落的氣息。

趁了黑夜偷偷地在許家後院的矮牆上掏出了幾個擱腳用的小洞,又拿野草鋪了,看不出人工的痕跡。只希望她下回偷偷溜出去的時候別再碰到上不得下不得的窘境。

他在侍弄自家田地的時候,也趁了沒人,順手將她地裡的雜草薅了,只希望不讓驕陽曬傷她嬌嫩的肌膚。有好幾次,他遠遠地聽見黑將軍的吠叫。便慌不擇路地躲到麥地裡,竭力將整個身子俯下,生怕被她窺出端倪。

還有一回,一連十多日不見她,他不由得心焦,擔心她被許家拘住了。倒是故意繞了遠路從許家門前經過,希望能獲得她零碎的訊息。也曾經偷偷地跑到村裡的私塾裡,看著那白淨面皮、風度翩翩的許秀才,竟有些自慚形穢之感。

而那日在馬車中的無意親近,更是被他咀嚼來咀嚼去,只剩下些零星的渣滓,卻始終使不得丟棄。

……

莊善若哪裡知道伍彪電光火石般竟想了這許多,她又將荷包往伍彪手中重重一推,嗔道:“伍大哥,這銀子又不是給你的。你不要,說不定芸娘姐正等著急用呢!”

伍彪恍然,是了,不過是十兩銀子,也不算很多,大不了他做幾個大點的陷阱,進到大青山深處,若是能套到一頭兩頭大傢伙,也就有了可以還她的銀子了。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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