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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把我的學生當成生物實驗室裡的天竺鼠。”陳昭鳳沒好氣地說。
“這事沒你想得殘酷,我只不過是把每位有潛力的學生當成天才來栽培,能不能成氣候全靠真本事。”
“你說得比唱得好聽。”陳昭鳳冷冷地瞅他一眼。
他雙肩一聳,自我消遣地說:“可惜仍沒好聽到能說服你。”
陳昭鳳無奈地看著眼眸盛滿怒意的佟青雲,態度不覺軟了下來。
“咱們師姐弟一場,十年交情不算淺,平時都是我有求於你,而你不論再忙,也會撥冗來關照我,對此我是銘記在心,也因此你說要從同學裡挑幾名適合的學生帶回臺北訓練時,我是樂見其成。誰知你竟看上二年級的學生。”
“果真如此,在保送甄選結束後你就該送客了,為什麼還開放二年級的實驗課讓我參觀?”
“我可不是封神榜上的仙,哪料得出你會不按理出牌到這種地步。”
佟青雲眯起眼縫打量著陳昭鳳。“嘀咕半天,你不同意就是了。”
她開出條件,“除非……你保證我特別關照我的學生。”
佟青雲坦然地說:“只要是我的學生,我沒有不特別關照的。”他已經有點不耐煩了,遂從沙發起身,移動長腿走到窗前,兩手往褲袋裡一放,低頭俯瞰一群放學踏出校門的學子。
“我說的關照不是你那種斯巴達式、令人招架不住的關照。”
“難不成還有雅典式的關照?”他的口吻充滿調侃的意味。
“意思差不多啦,就是民主開通,循循善導學生……”陳昭鳳見他回頭露出張教人見了就要打哆嗦的棺材板臉譜,機靈地煞住嘴,“就是了。”
“辦不到。”他斬釘截鐵地給了答案。“要想成功就得學吃苦,要我像母雞哄小雞似地去‘善導’你的學生,等我進了善導寺再說吧!”他旋身往大門跨步而去,臨行前撂下最後通牒。“我搭明午三點的飛機到臺中XX高職參觀,如果你在當午前改變主意的話,可以在我下榻的飯店留言。”
陳昭鳳瞭解佟青雲這樣做算是給足面子,憑他在美髮美容界響叮噹的名望,他只消聯絡本校董事長要人,連執掌校務的校長都要對他迎頭含笑,踞尾陪笑了,她這區區一介小主任要擋他的道,簡直就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陳昭鳳不想和他就此不歡而散,趕忙解釋。“青雲,光我答應並不夠,還提問問那孩子肯不肯跟你學啊!如果今天你挑上別人,我會一口允諾,但你跟丁香是迥然不同的人;你積極進取,口直心快。丁香這孩子的個性雖得由人鞭策才肯挪步,但卻是吃軟不吃硬,我恐怕這樣勉強為之,雙方到頭來都要受傷。”
佟青雲側頭把她的憂慮淡化處理,“師徒之間處不來無所謂,重要的是教和學的人有沒有那顆認真的心。請轉告她,我有把她教成一流設計師的自信,但需要她全心全意的配合,若她存有半分懷疑,請她回家作白日夢都比在這所學校上課要省時。”
真照本宣科還得了!無論如何,陳昭鳳委婉地答應了,“我會把你的意思轉給她。不過即使她願意到臺北跟你學藝,還必須徵得她家長的同意才行。”
佟青雲聞言,思索片刻後,才問:“她家裡還有什麼人?”
“一個上了年紀的外婆和阿姨,那個阿姨好象是在醫院當清潔女工。”
佟青雲劍眉微聳,問:“是清潔女工又怎樣。”
“意思是即使外婆阿姨們想幫忙,仍是沒有多餘的錢提供給丁香做生活費,更別提去繳納那貴得嚇人的學費。”
他豁然明白陳昭鳳的用心,迅速做出提議。“她在臺北的生活起居一切由我負擔,我每個月會定期挪一筆零用金給她,這樣總成了吧!”
“成,當然成,但對著我說可沒用。”
“別再賣關子了,要就一次說清楚。”
陳昭鳳見佟青雲已快翻臉不認人,才勉為其難的說:“既然你執意要網羅丁香做門徒,我想有件事你最好該知道。雖然外婆和阿姨是丁香的直系血親,但不知怎麼地,丁香尚有一個專門支付她就學開銷的法定監護人,因此丁香能不能休學上臺北,還得看那個監護人肯不肯。”
“那個監護人是男還是女?”很奇怪,這問題竟是第一個浮現在佟青雲腦子裡。
她兩手一攤,愛莫能助地說:“不知道。因為對方一直透過律師,以書信方式跟我作連繫。”
佟青雲兩個箭步搶上,以兩掌撐著她的辦公桌緣,低著嗓音告訴她方法,“這簡單,陳主任,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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