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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兩,驟然減為一年幾百兩,一會有意見的。
“軍隊因為兵種還有執勤地點不同,薪餉是會有增加的,但主要是軍官加,士兵還是維持在之前的標準,也就是包吃住一到二兩一個月。自勳你說的海軍那邊是要大整頓的。”楊銳看著他,意外的停了一會,才聲壓抑著氣憤道:“其實海軍說起來都是一群垃圾,不要也罷。不過那些船還是值錢的,所以為了那些船,還是留下一些人來擦船的好。”
楊銳的話說不出什麼味道,不過明顯是對海軍很不屑。他其是倒不是因為甲午海戰的戰敗,那事情以他這個海軍盲是分不清什麼的,他對海軍的不屑和鄙視因為軍情局以及溫樹德的報告。作戰能力、訓練水平因為不是海軍他不知道,但光看艦隊裡走私、貪汙、排外、抽芙蓉膏這四點,他就可以斷定,這是一支比北洋六鎮新軍還窩囊的軍隊,而且這些作風已經是一種堂而皇之的狀態,只要進入這個體系的人。那就不得不拿錢、不得不貪汙、不得不排外,雖然那些有操守的軍官為了團結,只是稍微拿一點。但那些老人,則是多多益善。
金甌艦管帶溫樹德也是因為被福建幫排擠。這個才投誠過來的,而軍情局根據他說的情況再去海軍核實,報告最終到楊銳這裡,只讓他看得心涼。這樣的風氣,還能打戰嗎?現在裡面的管帶,居然還有甲午之戰裡臨陣脫逃的吳敬榮,他這樣的人都能重新做管帶,那可見海軍只有人情、只有銀子。絲毫沒有榮譽感。
徐華封和諸人不同,本是體制內的,大概能猜到楊銳憤怒的來由,便道:“竟成,這水師從建軍開始就問題不斷,不過裡頭最關鍵的問題還是拉幫結派。官員船員因為都是馬尾船政出來的,所以船上*成都是福建人,不說英國的琅威理,就是提督丁汝昌都拿他們沒辦法。整頓是要的,但是沒有大決心是沒辦法整好的。最好還是養著這些人。另外再組一個新艦隊,老艦隊的人如果能用,那就調到新艦隊。不好用,那就讓他們留在老艦隊。”
徐華封的辦法是溫和的,但是楊銳卻道:“海軍每年的花費在三百多萬兩,真這麼養著那還真是便宜他們了,還是等我們接受之後再考核吧,就按照海軍操典來考核,不合格的全部滾蛋。這事情就讓早前投靠過來金甌艦的溫樹德去辦,也正好可以讓他報一箭之仇。”
楊銳明顯是不想息事寧人的,溫樹德是山東人。本是被福建幫所排斥,他這麼一去考核。而且不合格的立即辭退,那可是要立馬兵變的。不過其他人都不知道這裡面的原委。只當這和陸軍一樣是正常程式,也就放過這件事情了。
楊銳不想多說海軍的事情,既然說到稅收那就順著筆記本里的資料把政府的支出說一說。“支出主要是行政、軍費、外債、關局、外交、河工、教育、官業八項,行政定在一億兩;軍費,按照復興軍薪餉,雖然將要編練五十個野戰師,但舊軍的兩千九百萬兩不要全付,旗餉六百萬兩可以取消,加上海軍原有的五百六十八萬兩和潛艇部隊一千萬,一年的軍費定九千八百萬兩,比滿清滿的軍費多了一千萬兩;外債,明年要支付的外債在五千一百一十七萬兩……”
他話到這裡,諸人都是一嘆,如果財政收入沒有增收,那麼五千多萬的外債居然要佔整個財政收入的六分之一,而且按照之前資料大家也知道,這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而是年年都有的事情,比如庚子賠款就要還到1939年。不過他們的一嘆並沒有讓楊銳停頓分毫,這幾年他看賠款的數字看的多,早就麻木了。
“……關局也就是海關常關,在五百八十三萬兩;外交因為沒有細算,參照滿清的三百一十多萬兩,定在五百萬兩;河工,滿清的預算是在四百萬兩,現在我們還沒有對全國的河道做全面的普查,只能先定在一千萬兩;教育,因為現在教師還達不到我們要的三十萬規模,所以只有參照滿清定的一千二百萬兩,再加上教育會的六百萬兩,拋高一些算在兩千萬兩;這些錢加起來有兩億兩千八百八十多萬。這裡還有朱寬肅那邊的錢沒算進去,除去這些,五億八千萬兩能剩下的三億兩左右,這些除了小部分用作技術研發,其他的都是實業投資。”
楊銳終於把一大堆資料唸完,然後道:“五億八千萬的稅收,即便有農會,也要三年的時間才能達到,今年因為革命造成了動亂,又是在七月舉義,估計只能收上來一到兩億的稅,要滿足今年和明年的花費,只能靠我們的自有資金、滿人貪官身上的截收,以及華僑那邊的債券,但可以可以肯定的是,即便洋人不借款,我們自己也能挺到明年稅收的時候。
現在估計,清查田畝、把所有的鹽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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