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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分子。逮捕之後幾經折騰這些人都被保護了下來。雖然租界無視清國政府的抗議只是判了幾年的監禁,但是,那些革命分子就真的逃脫了嗎?他不相信,直覺告訴他這一次這個政治犯人的死亡和清國政府一定是有某種牽連的。

似乎是感覺到了濮蘭德的遲疑,安徒生問道:“約翰,你有什麼想法?”

“我…”濮蘭德不好說出自己的猜測,兩年的相處讓他明白安徒生是一個極為嚴謹的人,這和他作家的浪漫思維很不合拍。“先生,我只是在想那條瘋狗。”

“瘋狗?噢,對。真是該死。”安徒生懊惱的叫道,“是的,我就怎麼忘掉了那條瘋狗呢?這個世界要是沒有德國人該多好,他現在一定會想著怎麼把事情鬧大的。不。要麼就讓那些報紙閉嘴,要麼就接受清國人的起訴。你去巡捕房問問藍伯森。如果接受清國人的起訴,是不是可以一定勝訴?”

“如您所願,總董先生。”濮蘭德說完就退了出去,然後就打德律風給巡捕房了。很快,在一個多小時後。他又敲響了總董辦公室的門。

“先生,我已經詳細的問過藍伯森總督察了,他並不認為這個清國人的死和巡捕房有什麼關聯,他認為那些清國人只是想借此撈一筆大錢。”雖然在濮蘭德看來,巡捕房總督察藍伯森的智商和豬離的不遠,但是還是要把他的原話告訴總董先生。

“真的嗎?可是這個清國人是一個政治犯人,他是革命分子。不可能會想其他清國人一樣要求巡捕房的賠償。”安徒生的細緻很能讓他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事情,而且他並不喜歡現在這個總督察。

“你有什麼意見?約翰。”他問道。

“嗯。是的,先生,我也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勁。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但是出去之後我就明白了。”濮蘭德說道,他越來越感覺哪裡不對了。“我在去巡捕房的路上買了幾份報紙,上面都在討論這個清國人的死,一些小報紙甚至猜測是我們被清國政府收買了,然後把這個可憐的清國人毒死了。報紙對這件事情關注的太快了。這才是他們起訴的第二天。我想一定有什麼人在背後主使著這件事情。”濮蘭德說道這就停下了,再猜測下去就太過主觀了,這個時候安徒生抬起頭來望了他一眼。目光交匯中濮蘭德只覺得他和總董先生想到一塊去了——他們一致認為是德國人在搗亂,可是那條瘋狗要幹什麼呢?

被總董安徒生和總辦濮蘭德冤枉的德國瘋狗其實是德國駐華參贊葛爾士男爵,他是一個標準的普魯士貴族,在1901年來到了遠東,到達中國之後他便在很多公開場合發表敵視英國的言論,甚至完全無視之前英德兩國對於津鎮鐵路(後改名為津浦鐵路)的協定。宣稱山東及黃河流域是德國的勢力範圍,津鎮鐵路要麼就不要經過山東,要經過山東將這條鐵路交給全部交由德國修築。津鎮鐵路不經過山東只能拐向山西,這樣勢必會與蘆漢鐵路接軌,但法俄兩國對此完全拒絕,因此對德妥協是一定的,之前英國已經做了一定的讓步,雙方也達成了協議,但是葛爾士男爵一來,就想將前面的協議完全推翻,這讓所有英國在華人員都對其沒有任何好感,當然有人見到他滔滔不絕宣稱德國在山東的利益不可侵犯時的兇惡表情,便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叫做瘋狗。

“約翰,你知道嗎,他來滬上幹什麼?他不是一直都在北京的嗎。”安徒生問道。

“據說是來視察一個學校,一個和清國人合辦的德語學校,這個學校就在黃浦灘對岸的洋涇,現在正在籌備,據說將在今年的九月份開學,德國人很重視它,這將是德國人在中國辦的第一所學校。”濮蘭德不無抱怨的說道,他只覺得英國人只會經商,法國人只會傳教,俄國只要領土,而美國人只懂瞎嚷嚷門戶開放。按照濮蘭德的觀點,英國作為在清國的最大勢力,應該培養出一批親英人士,現在德國人和日本人已經在這樣做了,而英國人什麼也沒做。

“哦。是嗎。”安徒生開始頭疼了,布林戰爭結束以來,或者確切的說,自從英國放棄“光輝孤立”“大陸均衡”的外交政策以來,英德的關係就越來越糟糕,而現在,德國那個無比愚蠢的皇帝這個月早些時候在訪問摩洛哥的時候,發表支援摩洛哥獨立的講話,公然挑戰法國在摩洛哥的影響力,德法兩國已經處於臨戰狀態。

本來德法兩國再怎麼敵對對於英國來說都是好事,但是現在,拋棄之前外交策略的英國已經不能像之前那樣坐海觀虎鬥了。布林戰爭的極大損失使得這個國家開始虛弱,它在陸地上已經沒有辦法同時應對德、法俄三國的競爭。在瞭解施行世界政策、不斷壯大海軍的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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