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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船檢疫完畢靠岸落錨,此時碼頭上已經有眾人留學生在舉旗歡呼,于右任站在船上看著岸上的人們心中一熱,不過他又轉身望向西面,那是祖國的方向,他什麼也看不到,只有茫茫大海。
歡迎儀式沒有什麼特別,只是于右任握手都握麻了,只待輪船乘客走盡,一隊威武的軍人整齊的行了過來,為首的軍官白軍帽、白手套,深綠色的呢制軍服上,點綴著錚亮的銅釦、肩徽和領徽,再配上胸前五色的勳章和資歷牌。以及嚴整的高領和緊束的腰帶,整個人顯得威武無比。軍官滿臉嚴肅,上前對著于右任莊重的敬禮,然後大聲道:“復興軍全軍將士感謝於同志萬里護送烈士抵岸。
于右任心中一驚,不知道怎麼回禮,忙道:“都是同志,不必說謝!”
軍官聽他說同志二字,眼中頓時一熱,他敬禮完便帶著士兵上了船。于右任忙問謝曉石:“這是?這是復興軍嗎?”
“是的。剛才那人是楊國弼,安徽阜陽人。前年拒俄事起就從江南陸軍學堂退了學。而後參加我會。去年入東北抗俄。為了在東京製造影響,竟成先生特意派了一支隊伍過來護守烈士靈柩。”
“那竟成先生來嗎?”于右任低聲的道。
“我不知道。”謝曉石道:“估計是不能來吧。”
于右任不再發問,一會進去的軍人就把靈柩抬了出來,放到事先準備好的馬車上。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碼頭,往東京而去。
復興會烈士的到來以及在日曜日的葬禮讓整個東京的中國人,特別是留學生都沸騰起來,滿清駐日公使楊樞慌的連忙照會日本外務省,要求日方取消復興會諸人的葬禮,日方起先沒有答覆,只待他一而再的照會才告知葬禮是符合日本法律的,日本政府沒有正當理由去阻止僑民的合法行為。楊樞無奈,只能發電到北京。要求北京軍機處和日本政府上層磋商此事,不過電報去後便無信回,朝廷還在頭疼怎麼平復由滬上血案引起的排滿*,同時更要竭力應對各國公使的譴責,根本不想再多生事端。
5月14日晨。東京神田區錦輝館,昔日的寫真館(電影院)已經佈置成了肅穆的靈堂,于右任看著側廳裡還在忙來忙去的日本僕人,對著林獬問道:“白水兄,這還要做什麼啊?”
“哦。這……”林獬看著那些忙碌的日本人,也搞不懂他們要幹什麼,正想上前去問的時候,側廳裡的燈都是滅了,黑暗之中對面高牆上一束光芒忽然照射了進來,于右任沒有看過大寫真,不明白這是要幹什麼,不過林獬在日本待的久大寫真卻是看過的,拉著他轉身,這才看到後面的白牆上一些軍人正在交戰,大寫真是沒有聲音的,不過他還是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大寫真放了幾分鐘就停了,當燈光再次亮起,于右任恍如隔世,東北、戰場、復興軍這些之前在他腦海裡只是文字性的東西,在那一瞬間鮮活起來。他期盼的又看向高牆上那個射出光芒的視窗,問道:“怎麼不放了?”
林獬也是不解,不過他知道今天是會放復興軍大寫真的,便道:“或許是放完了,或許只是在試放。今天的事情啊,我只是協理,真正管事的是蔭閣。”
蔭閣就是張承樾,也是同著復興軍一起來的,他的身份是南非軍校一期,復興軍的總政委之一,不過這些于右任都是不知道的,只見此人雖然穿著一身威武的軍服,但卻像是一個文人。
待到上午的八點的時候,一切都佈置好了,于右任站在錦輝館門口,此時留學生的長隊已經排到看不見的地方了,他理了理胸前的白花,持重的站在早先安排好的位置上,初夏的陽光從雲層裡透了下來,不過一會就消失不見了,這真是一個無比壓抑的陰天。
追悼會很快便開始,最先一批學生進去之後便嚎啕大哭,陳錫民等人在東京少有同窗,但是鄒容是在東京上過學的,又熱衷與登臺演講,相熟的人很多,張繼、章士釗、蔡鍔、胡景伊、蔣百里、陳天華等人都是他的好友,這些人和他感情極深,還沒有進去就已經熱淚盈框。不過除了他們淘哭之外,更多的學生都異常的安靜,死對於革命黨者來說是無比激烈的,但作為不是革命者的他們,卻還是覺得不要驚擾了亡魂。他們都是默默的進來,默默的對著五個人的大幅畫像鞠躬,再把隨身帶來的白色紙花堆在了靈柩跟前,然後再低著頭,神情哀傷的離開。不過,他們並不走遠,而是沿著錦輝館門前的馬路一路排開,因為在幾個小時之後送葬的隊伍就要從這裡出發。
于右任看著進去又出來的人群也有著說不出的感傷,但他卻說不出自己為什麼這樣。是因為現在錦輝館裡的同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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