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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過。”
楊銳笑,不解。
“可讀過韓非子?”章太炎問。
楊銳道:“早前讀過,現在倒是忘記了。”
“忘記也不要緊,韓非子裡面是否記得有解老、喻老兩文?”
“記得有。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呵呵,世人都因韓非子解老喻老之文,把老子看作法家,而解老喻老之所以能把老子說成法家,便在於此一句之上,若是沒有這一句,那老子是老子,韓非子是韓非子。其解老喻老之文完全不能立足。”
楊銳聽得有些無味,在他看來,老莊才是一家,而韓非子卻是法家。兩者能不能完全區分,那是學術上的事情。
章太炎邊說又邊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轉身的時候見楊銳打著哈欠,知道他對這沒有什麼興趣,笑道,“竟成似乎只是不喜歡酸儒?”
“嗯,儒家看起來仁義道德,卻是哄人罷了。上位者哪有仁義可言。”楊銳一向對滿口仁義道德的人絕無好感。仁義道德何用,除了愚民之外別無用處。現在中國三十萬小學生和四億多奴隸,就是儒家帶來的。
“哎,竟成只看到儒家奴役之術,沒有看到法家的帝王術。”章太炎搖著著,明顯對楊銳如此感到不滿意。
“那還請枚叔兄解惑。”楊銳真是不知,只得不恥下問。
“儒家仁義道德,只是讓草民信奉罷了。權貴老爺們有哪個是講仁義道德的,便是講,也就做做樣子而已。此為愚我百姓之用,可以任人宰割而不反抗,不到天災*,易子而食,是不會舉旗造反的。這滿清之所以不像蒙元一般百年而崩,便是用了些儒士,倡儒家之道,如此才奴役我漢民兩百六十多年。儒術之禍。大家現在都已經明白,可這法家之禍,確實少有人警惕,甚至還有將此看作西洋之法。華夏數千年,若是說儒家是騙子。那法家就是流氓。一手軟一手硬,一邊哄一邊殺,便是這樣才獨裁幾千年。”
儒家可恨,但是法家楊銳卻有點恨不起來,當下道:“可是那秦國……”
“便知道你要說秦國,”章太炎道:“秦國再強,與小民何干?再則秦國之強。外強中乾而已,便是強的一時,還能強得一世?竟成你之前說還要文化革命,這文化革命是為了建一個雄偉之王朝,還是要興我漢族千萬年?”
楊銳被他問的一愣,興漢族千萬年是他之前說過。而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這兩年的革命,他沒有絲毫享受到權利的味道,更覺得這革命是一件無比艱苦的工作。若是不革命多好,在滬上的茶樓妓館。老酒恰恰,小妞泡泡,日子過的不要太幸福,哪像現在狗一般的跑來跑去,而且還有生命危險。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革命不成功他就不放手。
“當然是要興我漢人千萬年!”楊銳回答的斬釘截鐵,讓多年之後每每想起都羞愧不已。
“即然如此,那漢人不興,國興何益?”章太炎似乎進入了狀態,就差把紙扇扇風,“我再問,竟成可知我漢人原先模樣?”
“原先摸樣?這,這漢人模樣還是有原先不成?”
“確實是有原先的模樣,只是大家都忘記了吧。哎,漢人之原先模樣,載於山海經中。”章太炎說完則是長嘆,似乎在惋惜。
“哈哈,枚叔兄,這山海經可是神話傳說,怎可相信。”楊銳聽他說山海經,頓時樂了。
“那我問你,史記所載可是真實?”章太炎見楊銳不信,反駁道。
“史記為太史公幾十年所著,便是不真,也假不到哪去。”
“呵呵。中國自古史家,都說假話,其他不說,就說這孔子,史記上怎麼說的?說‘孔丘,聖人之後,滅於宋’,可若再細究,既是宋人,那麼便如宋國國祖一般,是殷商遺民。當時武王伐紂,伯夷、叔齊餓死不食周粟,箕子外遷朝鮮,而微子降周,故分封於宋,始有宋國。這孔子是宋國人,當為殷商一民,他不思故國,卻一心從周,其所謂的忠,忠在何處?孝,孝在何處?司馬遷敢寫孔子是殷商遺民嗎,不敢!中國後三千年文明,自有史書開始便被篡改,我們若是要行文化之革命,當要上溯三千年,從殷商開始改起。”
章太炎似乎說得很累,倒是坐了下來。而楊銳卻被一句上溯三千年給迷惑了:“那殷商不是無道的很嗎,武王伐紂,不是因為紂王酒池肉林、挖腹刨心嗎?”
“呵呵,這也是被酸儒們改了,史記最先改,而後明朝時有人著封神演義,直把事情說的黑白顛倒。武王姬發伐紂時的牧誓,無非是說紂王聽信婦人之言,母雞司晨而已,除此,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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