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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終於停下了。烏蘭看清了一切,沒有顧上和哈斯巴根算帳,先是迎上前去:“呀!小耳?咋是你?快下來,慢點兒。”
呼麥 四(4)
聶小耳被烏蘭攙扶著狼狽地滾下馬。烏蘭已經氣極敗壞,這才轉身衝著哈斯巴根發了火:“哈斯巴根!你瘋啦嗎你?把人家摔了咋辦?”
哈斯巴根若無其事地讓馬兜著圈兒:“哥,這傢伙在路上嘛和我吹牛,說啥?他是我姐製作人,還說要是沒有製作人嘛,啥來的?烏蘭姐就沒有歌唱。我才……”
烏蘭急忙打斷哈斯巴根的話:“你這傢伙,少廢話,你懂啥?”烏蘭邊說邊接過聶小耳的揹包。
哈斯巴根還在嬉皮笑臉地頂著嘴:“誒?爺爺身邊一個製作人也沒有,一直在唱歌,這不是騙人嗎?”
哈森忍不住了,他瞪起眼睛:“你給我閉嘴!”
儘管哈斯巴根的個頭兒已經長到和哥哥哈森一樣了,但他自己知道,在平日裡一次次的嬉鬧中,他向哥哥的挑戰從來沒有贏過。每一次哥哥不僅毫不費力地把他摔倒,還會輕而易舉地又把他扶起來,確保他不會受傷。反反覆覆折騰半天,都是一樣的結果,直至這個傢伙最終徹底放棄了挑戰哥哥的念頭為止。對於哥哥哈森發火,他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儘快迴避。
眼下哈斯巴根看到哥哥的臉硬得像石頭,便調轉馬頭跑了,可嘴裡還硬挺著不示弱:“嘿嘿,反正我把這傢伙‘製作’了一下。走啦!”
“你給我回來,來客人了,那馬過幾天再放出去吧。回來。”哈森喊著哈斯巴根,早晨原本就後悔沒有再囑咐弟弟一番便放他去了。
哈斯巴根不敢違令,沒有再敢多說,催著他的坐騎去找馬群了。
聶小耳心有餘悸地望著哈斯巴根跑遠了,才緩過神來。
烏蘭扶著腳下還沒有站穩的聶小耳:“別理他,呵呵呵……哈森,他是我同事聶小耳,這是哈森。”
聽到烏蘭在介紹,哈森上前伸出手,聶小耳急忙遞過自己的手和哈森握在一起。
哈森引著路:“走吧,裡面坐吧。”
烏蘭攙著聶小耳向蒙古包走去。
聶小耳腳下還不聽使喚,但還是覺得讓一個姑娘扶著自己不好意思,便勉強說:“沒事沒事,我能走。”
烏蘭出於禮貌鬆開了聶小耳。可是聶小耳兩腿僵硬,才走兩步,又險些倒下:“呦呦,這,腿木了。”
“別逞能了。慢點走吧,呵呵。”烏蘭重新扶著聶小耳走向蒙古包。
這天下午,按照哥哥哈森的命令,哈斯巴根找回馬群返回家來,總想聽聽哥哥到底還有什麼安排。哈森忙著招待客人,始終沒有理他。哈斯巴根便知趣兒的去找聶小耳套近乎去了。終歸那是城裡來的製作人,再說哈斯巴根對錫盟城市的事也不無興趣。
哈森架起了火。火上墩著一口大鍋冒著蒸汽。阿魯斯已經選好了招待客人要殺的羊。哈森牽過羊:“阿爸,我來。您去爺爺那邊坐吧。”
“嗯,手快一點兒,我看那個小夥子餓極了。中午淨顧得帶著他去轉了,也沒給人家吃好。”阿魯斯鬆開手,把羊交給哈森,揹著手向爺爺的包走去。
哈森握住羊的一條後腿,一用力把羊仰面放倒,讓羊仰面朝天。他左手抓住羊的兩隻前蹄,隨後邁出右腿跨在羊腹上壓住後腿,從靴子裡拔出刀子,在袍子上把刀子背乾淨,然後在羊腹肋處切開一個小口子,右手順著口子麻利地伸進羊的胸腔,順利的摳破羊心肌,緊接著順著羊脊骨摸到大動脈用手指猛地勾斷。這樣做,羊的痛苦很小,羊血全部流入胸腔,沒有一滴血噴出體外,簡直利索極了。哈斯烏拉湊近哥哥,這可是他學著殺羊的最好機會。看著羊已經斷了氣。哈森繼續用刀子將羊的四蹄、下巴頦、胸叉子以及羊尾處挑開,在羊腹部用左手抓住被挑開的羊皮,右手握拳,開始推剝羊皮。“噝噝”十幾聲響,幾分鐘的光景,一張完整的羊皮已經剝下。
呼麥 四(5)
哈斯烏拉接過羊皮鋪在草地上。哈森把去掉皮的整羊仰面放在羊皮上,用刀沿著殺羊時在腹部切開的口子前後割開。哈森朝哈斯烏拉努努嘴,弟弟馬上拿來一個大盆放在哥哥手下。哈森將羊胃、腸等掏出來放入盆內,又將羊胃用刀切開,倒出羊糞,示意弟弟端去洗:“去,把肉洗一下放到鍋裡去。”
在夕陽把草場映紅的時候,遠望那些結隊的飛鳥橫著穿過即將落下的太陽,像是黑色的斑點串起的珠鏈,由北向南擺動著。那遠遠傳來的啼鳴,迴盪在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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