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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草邊》,我喜歡這首新歌,嘿嘿,這不算盜版吧?”
說著,小夥子從挎包裡拿出一疊光碟,找到烏蘭那張,讓司機塞進車載CD機裡。車裡響起烏蘭的歌聲:阿爸是那天邊放牧的人,他說天多高草原就多寬……
烏蘭朝小夥子笑了笑,繼續望著窗外。
“剛才那個包是你家?”小夥子平靜地問。
呼麥 十八(5)
烏蘭回過臉點點頭:“嗯,我從小就在那兒住。”
“你還是挺了不起的,家住得那麼偏遠,還能出唱片,很不容易呀。現在在外面有了成績,回牧區還習慣嗎?”小夥子問著烏蘭,打量著她的時裝皮夾克和頭上架著的太陽鏡。
烏蘭摘下頭上的眼鏡,收進挎包的眼鏡袋裡嘆了一口氣:“習慣,有啥不習慣的?也沒啥了不起。你家是呼市的?”烏蘭在調整自己的情緒。她聽到小夥子的口音像是內蒙靠西部聲調,便開口問他。
“咳,我家比你家還遠,是阿盟額濟納旗的。”小夥子笑著回答,也把頭扭向窗外。
“哦,那你才是了不起呢,那麼遠考上大學,更不容易。”烏蘭帶著真心地讚許說。
小夥子轉回身,看著烏蘭的眼睛顯得有些拘謹:“哪呀,其實我考大學分數不夠,是因為有點特長給加了點分才勉強考上的。”
“哦,你有什麼特長?考大學還能加分?”烏蘭眼睛一亮在問。
那小夥子精神了許多,隨後又開始憨厚地笑著說:“和你沒法比,我只是會唱點歌,也沒學過,你知道咱們蒙族的‘呼麥’吧?我能稍微唱點,呵呵,唱著玩的,結果學校很重視,就把我錄取了。”
烏蘭瞪大了眼睛:“真的?你能唱給我聽聽嗎?”
“行,我試試,好長時間沒唱了。”小夥子高興地回答。
這輛皮卡工具車走的方向是正確的。一路上從車裡傳出了小夥子的呼麥歌聲。他可還以用呼麥的方法唱出世界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羅蒂的《我的太陽》,混合著車載CD機裡烏蘭的歌:一壺奶茶香,一碗醇酒烈,一群馬,一片羊, 氈房在月亮下面……
額爾德木圖額爾德木圖老人和哈森終於見到了阿魯斯。那個晚上阿魯斯在雪坡上等待了一個多小時,他重新上馬,正準備牽著兩匹馬前去尋找兒子,就在這焦急之際,哈斯巴根喘著粗氣飛馬而至。阿魯斯立刻下了馬走上前一把把兒子拉下馬左右檢視著,他一直擔心哈斯巴根遇到狼群。哈斯巴根也不多說,轉身去牽那兩匹馬,隨後徑自上馬喊著阿爸:“阿爸,您快上馬,走。”
被兒子一叫,阿魯斯下意識地上了馬:“咋啦兒子?”
“走吧阿爸,走。”哈斯巴根還是催著阿爸。
父子兩人一前一後下了坡子向前奔去。哈斯巴根在前面帶路。很快,阿魯斯就看到遠處一簇火光,那舉火的人正在步行迎面而來,他的後面影影綽綽地可以看到一個蒙古包。直到近前,阿魯斯才看清,舉火的人正是穿得厚厚的兒子哈森。哈森見到阿爸,忙走上前牽住阿魯斯的馬:“阿爸,怎麼這麼晚來?”說著他朝哈斯巴根喊了一句:“你瞎跑啥?轉眼就不見你了!”
哈斯巴根下了馬,嬉皮笑臉的看著哥哥:“哥,你急啥?我不是怕阿爸凍壞嗎。”
父子三人走近蒙古包。阿魯斯發現就在蒙古包門外不遠處,那匹被狼劫跑的馬栓在爺爺的拴馬樁。見到阿魯斯的馬,它還嘶鳴了一聲。不遠處的雪地上,一塊破舊的大氈子下面好像蓋著什麼。阿魯斯莫名其妙地問:“咋回事?那是啥?”他的手指著那氈子。
哈斯巴根迫不及待地拉著阿爸走近那氈子,他上前掀開,藉著哈森的火把,阿魯斯看到那氈子下面竟然是一匹不小的狼,狼的眼睛和鼻子以及嘴裡都流出了血,舌頭從嘴角探出來很長。它側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四個爪子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哈森說它已經死了。那匹跑丟的三歲馬看到氈子下面的狼,急忙把頭背調過去,又鳴叫了一聲,顯然它還在恐懼中。
呼麥 十八(6)
“到底咋回事?你乾的?”阿魯斯看看哈森,又看看哈斯巴根再問。
哈斯巴根搶著話:“當然了阿爸。這有啥?”
那時哈斯巴根去追自家的馬,不大功夫就接近了那狼,本想在後面追會把狼嚇跑。可是沒有想到,那狼一定是餓極了,根本不理哈斯巴根,只是認準那匹馬越追越近。哈斯巴根看出了狼的心思──狼哪怕追上那三歲馬只咬下一口也不會放棄,看來這匹飢餓的孤狼打算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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