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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名捕入大理寺。”

神寧不以為然,“兩年前,為了破案子他就與吏部討調過兩位名捕。這兩年是斷了不少案子,可也不過都是些小案子。你也別擔心,這案子不過是做做樣子,紀罡他還能為難本宮的女兒不成。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

凌德愷接了酸梅湯,一口氣就喝了七分,“雨裳,你下去歇著,我與你母親說說話。”

雨裳,昭寧郡主的乳字。

凌雨裳欠身應是。攜桂香退去。

神寧見凌德愷欲言又止,追問道:“出了甚事?”

凌德愷道:“還記得梓州謝如茂麼?”

謝如茂是誰,神寧記得不大清楚了,但她卻記得“謝如茵”這個名字,原因很簡單。這個女人是凌德愷的結髮妻子,每每憶到這個名字,即便她死了,神寧還是恨著、厭著。“他是……”著實想不起來,想來與謝如茵怕有關聯。

凌德愷道:“謝氏的孃家兄長。”他徑直蓄了一碗酸梅湯,再大飲一口,“這次大理寺調入京城的二位名捕中,有一位是白龍縣謝玉本,我懷疑他是謝如茂的長子。”

神寧譏笑了起來,“杯弓蛇影!”

凌德愷還想再說,神寧道:“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叫謝玉本的亦多了去,你許是想多了,這幾日你整日忙著應對凌雨裳的案子,定是太累了,且回房裡好好歇歇。”

凌德愷搖頭,“就怕萬一呀!倘若南安府白龍縣名捕謝玉本當真是謝如茂的兒子……”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是又如何?”神寧反問,“不過是個小小的捕頭,難不成他還敢為難本宮的女兒。再說了,謝如茵當年死在洛陽,誰又能懷疑到我們頭上?到時候我們矢口否認,說從來未曾見過她,他們謝家又能耐我如何?他們信了便罷,倘若不信,殺幾個人還不是小事一樁,至於擔心如此?”

凌德愷還想再爭辯幾句。

神寧道了聲“好了”,暖聲笑道:“你累了,回屋歇著。”

謝玉本若真是謝如茂的兒子,這件事只怕就麻煩了。

幾年前,謝玉基高中,就曾狀告蜀郡的科考不公,說他早前的戶帖是蜀郡梓州便屢試不中,換成是南安府白龍縣的戶帖,竟一舉得中,為這事還鬧出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神寧寬慰著凌德愷回房,她依是懶懶地坐在鳳榻上,過了許久方著人傳了侍衛來。

兩名侍衛靜立大殿,她微眯著雙眼,睜眼時,眸光裡殺氣一掠,厲聲道:“五十金取名捕謝玉本項上人頭。”

張虎一驚,謝玉本既為名捕這武功定然是不差的,聽說他身邊有二寶,第一寶乃是他的坐騎,乃是千里挑一的良駒;第二寶乃是他身邊的一對靈犬。

李豹移眸暗審神寧。

神寧一揮手,道:“你們倆若是辦不了,令江湖殺手去做。”

她不會容許任何一個小小的可能,如此,也許會讓凌雨裳聲名俱毀,先下手為強,在謝玉本等幾位名捕查出端倪前,她先要了謝玉本的命。

此刻,謝玉本與另一名捕頭正行走在京城前往寶相寺的途中,建興伯府的韓大小姐便是在上香回城的途中得遇賊匪,失節被辱,後被家人送往庵堂為尼的。

正要去庵堂見韓大小姐,只聽有人如見鬼一般地大叫:“死人了!死人了!死了好多人。”

謝玉本拉了叫嚷的人:“怎麼回事?”

那人支支吾吾,神色慌張。

“在下是大理寺的捕頭,快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用了好一會兒時間,這叫嚷的男子方才平靜下來,道:“草民是西山的農戶,今早約了幾個同村的年輕男子到山裡採藥,剛才……我們在一處山洞裡發現了六具屍體。”

原來,他們採藥到山中,突聞到一股惡臭味,追味尋去,發現林間有個不大的山洞,洞裡竟橫七豎八地躺在六具屍體,有的體形高大,有的身材清瘦,清一色都是男子,大的約有四十出頭,最年少的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

謝玉本令人將屍首移到了空曠的草坪人,又請了幾位就近的村民前來認人。

“不認得!”

按理應是附近的村民,可竟沒人認得。

過了許久,才有一個年輕的農夫認出年紀最輕的少年,“他是我們村的,原是個孤兒,不好好種地,就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往來,有時候也幹些偷雞摸狗的事。今年三月後,就很少瞧見他了,聽人說他拜了個大哥,跟著那大哥過上了好日子,沒想竟是死了……”

有人唏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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