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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受到了一次為期半年的系統聲樂訓練,有機會與那些早在臺北歌壇上嶄露頭角的歌星們頻繁接觸,切磋技藝。鄧麗君每當回首在“正聲歌唱訓練班”受訓的往事,她都暗自慶幸常前椿對她的教導。
因為那個訓練班是她在成才路上很重要的一步,即便後來在日本有了更系統的訓練,然而少年時的紮實基礎也是她留後成才的前提條件。鄧麗君想到這裡,忙說:“先生請放心吧,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我是中國人,既是中國人,當然應該唱中國的歌。”
“好啊!麗君,你總算沒讓我失望。”常蔭椿說著,隨手從牆上取下那把二胡,當著鄧麗君的面調了弦,情不自禁地拉上一曲《採紅菱》,那悠揚婉轉的動人旋律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著。這二胡的演奏聲令鄧麗君懷念起少年的時光。她在11週歲那年——也就是常蔭椿推薦她到臺北的“正聲歌唱訓練班”受訓結束以後,剛好又有一次她可以登臺亮相的機會。那是由金馬獎唱片公司所舉辦的流行歌曲比賽會,本來鄧麗君是沒有資格參加賽事的,可是,常蔭椿教授憑他在臺灣演藝界的聲望,以鄧麗君曾榮獲“黃梅調大獎”
為由,鼎力保薦,使鄧麗君順利報名參賽。鄧麗君記得,當年她就是以這首名叫《採紅菱》的民歌,再次奪得冠軍的。現在,鄧麗君想起往事,又見到兩鬢斑白,中年喪妻的恩師常蔭椿形單影隻,晚景淒涼。不由惻隱之心大發,她對常蔭椿說:“先生,我想……您可不可以離開臺北?”
“離開……臺北?”常蔭椿的二胡聲更然而止,他愕然地望著沉吟不語的鄧麗君,一時猜不透這位昔日女弟子的心思,便問道:“為什麼?”
鄧麗君的目光環顧著他那空蕩蕩的宅院,最後她望了一眼牆上常蔭椿亡妻的遺照說:“我總覺得老師為聲樂藝術操勞了大半生,如今在這裡卻無所事事,終日不過是和鴿子、二胡為伴,其實,您現在還不到60歲,正是人生的好季節。您的聲樂藝術知識,為什麼荒廢了呢?”
常蔭椿嘆道:“不荒廢又有何出路?你也許不知道,當局因為我前年教唱了一支大陸流行過來的歌曲,就下令不准我再辦任何訓練班了。我的家也就沒有人敢來了。唉,麗君,離開臺北又到哪裡安身?難道還有人能聘用我主持聲樂教程嗎?”
“您可以到香港去,”鄧麗君關切地說:“依先生的才氣是會尋到用武之地的。再說在那裡我有許多演藝界的朋友,如果先生不嫌棄的話,可否先到九龍私立中專去做一位音樂教師呢?”
困居家中多年的常蔭椿聽了鄧麗君的話,立刻精神一振。他沉吟了片刻,點點頭說:“讓我想想,你讓我想一想!”
第三章 恩師·故地·戀人
雨中重遊故地,幾分辛酸幾分憂細雨霏霏。
天將中午,清晨時晴朗的冬日天空上,湧來了一團團灰黑色的雨雲。一陣涼風掠過,密集的雨點漸漸瀝瀝地下了起來。
鄧麗君從她所尊敬的老師常蔭椿的家裡告辭出來,打了一輛很平常的“計程車”。她坐在疾駛的小車上,凝望著車外掠過的一叢叢棕櫚和桂林,淡水河越來越遠了,在發黯的光影裡,那條河流宛若一條曲曲彎彎的玉帶,環繞在臺北城區。亂箭似的疾雨在平靜的河面上激起一個一個的水渦,遠方那座隱沒在濃重雨霧裡的峻峨山巒,名叫觀音山。鄧麗君對那座山很熟悉,觀音山青青蔥蔥,山麓間是綠茵茵的農田和白亮亮的水窪,附近的叢叢綠樹蓊鬱而繁茂。鄧麗君依稀記得在觀音山腳下有一處林間隙地,那裡是她每天清晨練歌和吊嗓子的地方。她每天天不亮前往臺北城外觀音山時,都是父親鄧樞親自用腳蹬車載著她前來……
鄧麗君在12歲那年,每天當東方泛白的時候,她便被趙素桂從夢中喚醒了。然後她便在黑暗中忙不疊地穿好衣褲,洗臉漱口,來到房門外時,只見鄧樞已經手推著一輛舊的腳踏車,站立在熹微的晨光裡,靜靜地等候著女兒。當鄧樞將已經長成1。60米高的鄧麗君,放在他腳踏車的後座上,縱身跨上車去,迎著清爽的晨風快速地向城外騎去時,他的口氣開始轉向溫和。他一邊奮力地踩著腳踏車,一邊轉過身來對女兒說:“阿麗,你不必每天為學習成績的不如意而煩惱,其實,天下成才的路可以有千條萬條,不一定非得靠升學才能有出息嘛。阿麗,現在我才意識到,唱歌也是一樁正經事業啊!你不是喜歡唱歌嗎?不如就向這方面發展吧。”
“阿爸,您、您真好!”鄧麗君感到鄧樞的話猶如迎面吹來一股和煦的春風,溫暖著她的心房。從前她在盧州國小讀書的時候,鄧樞一直是對她在學校唱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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