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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門並沒有插,雲若去大堂看了一眼,發覺平松渾身是酒氣,睡在地上人事不知,而云蔚卻不在。
她將平松安頓在床上,便去敲雲蔚的門,等了許久,雲蔚才來迎她。
上下一掃,雲若發現他衣衫不整,額頭上滿是汗珠,不知是在屋裡做了什麼。
進得屋內,更是看見一大面銅鏡,歪歪扭扭地放在桌上,桌子的抽屜也未闔好,“用鏡子做什麼了?”
雲蔚神秘地朝她一眨眼,“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雲若便沒有追問,說道:“平松怎麼喝了那麼多酒,睡在地上?”
“因為今日我高興,他就不高興,嚇得喝了很多酒。”雲蔚挽住雲若的胳膊,依偎上了她,悄咪咪地和她說:“我都知道了,他是假的。”
雲若心頭一跳,神色戒備,“什麼假的?怎麼唸了書,說話還顛三倒四起來了。”
她將手裡的點心放在桌上,說道:“順道買的。”
徐記的糕點包裝和別家的不一樣,雲蔚一眼就看了出來,“你還記得我喜歡吃徐記的栗子桂花糕。”
“就剩這一種了。”她狡辯道。
並未戳穿她話裡的漏洞,雲蔚反手闔上了門,回身篤定道:“雲若,你騙我。”
被他的目光逼視過來,雲若有些心虛,“我騙你什麼了?”她被盯得耳根發紅,簡直感覺有針在扎,“我得回去照顧平鬆了。”
雲蔚慢慢地走近了她,眼角眉梢的喜意幾乎要翹到天上去,“你和他不是夫妻,他是你僱來的,為的就是騙我,騙我你心裡有了別人,好教我忘了你。”
雲若被逼坐進椅子,猶在否認,“說什麼傻話,我怎麼會想出這麼蠢的主意?”
“別這麼說自己。”雲蔚掏出那張繪製著紋身的紙,“想知道我是怎麼發覺的麼?”
他得意洋洋地甩著手裡的紙張,“平松竟然說他沒見過此物,你們既是是新婚夫婦,又每日睡在一張床上,他怎麼會沒見過?”
雲若聽得滿頭霧水,不明白為何夫妻之間同床共枕就一定要看到這紋身,師傅說用鳳仙花汁塗抹,紋身才能顯現出來。
然而一瞬之間,雲若想起了當初她描下這紋身的情形,那時雲蔚的後腰並沒有沾上鳳仙花汁,而是因為他們在船艙中情難自抑而突然出現的,而且後幾次也都顯現出來。
“難道……”雲若意識到不對,驚疑地看著雲蔚。
“對,這個紋身在我伺候你,伺候得舒服時候就會出現。”雲蔚笑道,“你沒和平松圓房,他方才喝醉都告訴我了,你們是假扮夫妻。”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早就認出了我。”
雲蔚雖有些憂心自己漏了餡,但更多的是無盡的喜悅,“是,我早就知道你是我姐姐了。”
因為坐在了椅子裡,雲蔚此時是俯視著她的,這讓雲若生出一種自己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窘迫,她登時站起,攥著雲蔚的衣領,質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還和我繼續做那種……”雲若說不下去,她想起自己和雲蔚最後一次親密的場景,那時她也是明知道他們之間的親緣關係,還是和雲蔚胡混了一晚。
她並沒有指責雲蔚的立場,但她是姐姐,有教化他的義務。
“這有違綱常倫理,你知不知道!”
“知道。”雲蔚坦蕩地說,“可告訴了你,你就會像如今一樣,躲著我避著我,還找個外人裝作是你的夫君,就為了和我徹底斷了干係。”
“你是這般想我的?你是我的親弟弟,我怎麼會和你徹底斷了干係?”
“讓我成家立業娶妻生子,不就是要和我從此斷了干係?”
雲蔚握住自己領口處雲若的手,口中之言句句錐她的心,“我成了婚,然後你就可以放心地去愛別人,不是平松也會有其他的男子,反正你就算站在那兒也有許多男人要撲上來,平松才和你相識了多久,就對你非同一般,要伺候你了。”
雲若覺得他簡直是無理取鬧,反擊道:“平松不過是得了我的銀錢幫我辦事而已,你別想的那麼齷齪。”
“同是男子,他對你有沒有齷齪之心,我再清楚不過。”雲蔚道:“反正你這個木頭腦袋什麼也看不出,什麼也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木頭腦袋就好了,雲若忽然生出滿腔的悔意,如果她那時堅定一些,不上雲蔚的鉤,那麼如今也無需她快刀斬亂麻,每天都過不上太平日子,她覺得自己累極了,神志像是泡在了酒裡,載浮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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