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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在柴房,發現了真正的楊善,他被捆綁住關了兩日,見了渾身是血的十七,嚇得險些尿褲子。
雲蔚支撐著傷體,和他敘舊,二人從雲蔚叄歲尿炕說到五歲上樹,再說到他七歲偷穿姐姐的紅裙子,披上紅布一定要和姐姐拜堂成親。最終確定彼此就是失散多年的小公子和老僕。
十七則去處理屍體,把院中屋裡的屍體通通拖到樹下。
楊善又後怕又驚喜,握著雲蔚的胳膊問:“女郎呢?是方才渾身是血的那個人嗎?”
“不是,我和姐姐逃出去以後,沒幾天就失散了,如今我也不知她是否活著。”
楊善悲嘆一聲,安慰道:“女郎那樣聰慧,定然一切平安的。”
寒暄過一陣之後,雲蔚幫忙去處理屍體,十七瞥一眼躲得老遠的楊善,笑問他:“不怕?”
“不怕,都是些死人而已。”
十七給了他一瓶化骨水,教他如何把屍體溶解,埋在地裡。
將藥水從頭到腳地灑在屍首上,不過一刻鐘,屍體的面板便分崩離析浮起大團的泡沫,血水隨著滲到泥裡,隨後在地面灑上一層草木灰,再加一層浮土,血腥氣就蕩然無存了。
等到一切清理妥當,已是烏金西墜,殘陽如血。
十七怕假楊善捲土重來,於是帶著他們去住雲州最大的客棧,並且開了叄間上房。
若說十七為何突然如此闊氣,還要從她方才接到師傅的訊息說起。
梁退用傳信夜鵠給十七帶了封簡訊,還有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信上說僱四絕門找雲蔚的人是陽城的城主,他是門主的遠房表叔,前日不幸遇害,門主正在調查真相。
所以雲蔚現在已經不算是門裡的任務,但因為雲蔚的父親楊澹和梁退有舊,所以她囑託十七好好照顧,那一千兩則用來負擔他最近的花銷。
沒想到任務不用繼續,還能公款消費,十七覺得熨帖,喜滋滋地把銀票揣到胸口後更覺熨帖,她對著雲蔚和顏悅色,溫聲細語,“餓了吧,晚間想吃什麼?”
說罷對著城中最高的酒樓,搖搖一指,“我們就去那家,想吃什麼山珍海味都可以。”
雲蔚受寵若驚,心想是不是自己給十七擋了一劍,讓她十分感動,要報答他。
話本說的果然沒錯,世間男女相愛的戲碼終究逃不過英雄救美、以身相許。
他深信十七將要芳心大亂,隨後不可自拔地愛上他。那到時他也可以分出一絲半線的心思去喜歡喜歡十七,但若要讓他全然只喜歡十七,他肯定做不到,也不情願。
…………
入夜時分,亨達酒樓內。
十七狠點了一桌子菜,借師傅的錢款待雲蔚和楊善,二人皆是受驚一場,胃口欠佳,只剩下十七大吃二喝,滿足地吃撐了肚子。
亨達酒樓離客棧不遠,叄人回去後,雲蔚見楊善年邁體弱,便讓他去休息,不必守著自己。
如今楊家就剩他們兩個人,也不用拘些虛禮,只當是親人相處。
楊善連聲應是,回房後不久就陷入了睡眠。
十七在房裡好好泡了個澡,洗去一身的血氣和疲乏,將將穿好衣服,雲蔚便敲響了門。
他像是才沐浴過,髮梢還在滴水。
“身上有傷,不宜沾水。”
“還沒洗呢。”他動動肩膀,嘶了一聲,“只剩一隻手能用,我洗不了,你幫幫我。”
“男女有別,還是讓善叔幫你。”十七推辭說。
“善叔睡了,何況我和他十年未見,還不算熟悉,怎麼能讓他幫我。”
十七默默數過日子,“我們相識還不到半月,也不算熟悉。”
“都做過那種事了,怎麼能不算熟,我身上哪裡你沒摸過?”
十七語塞,想說只摸過那裡,可那裡都摸過了,別的摸不摸也沒什麼要緊,
只得硬著頭皮去他房裡幫他洗澡,免得他張揚出去,惹來異樣的眼光。
傷在左肩,十七拿潔淨的布條裹住他的傷口,隨後閉眼把他扶到木桶裡。
“擦背的時候叫我。”她木然道。
雲蔚脫得赤條條,看她閉著眼不願看自己,隨後又背過身去,直挺挺坐著,像是不染俗塵的一柄白荷。
燭火將她的身影一絲不苟地映在窗欞上,雲蔚的目光從她高束的頭髮、秀氣的耳朵、修長的脖頸,一直黏連到她緊窄的腰上。
這時燭花忽然炸開,十七的影子也隨之飄搖一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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