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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風流自昔惟江左。尚書辛苦選材良,閱武親臨內校場,細柳營門剛下令,華林馬射正分行。材官技勇群相角,金鼓聲聲相閒作。帳下俄驚惡客來,天邊瞥見寒星落。千金匕首血花斑,此際恩仇豈等閒,聶政從來無識面,荊軻原自不須還,滿城僚屬爭相訊,刺客從容承鞫問,三尺爰書尚未成,又傳閫內紅兒殞。豈有瓊花璧月吟,門前何苦說韓擒。無情怨殺燕支井,女伴淒涼淚滿襟。當日烽煙連皖豫,江頭記得潛行處,良人同日竄荊榛,賤妾何羞齊相御。轉眼升沉事渺茫,使君玉節耀錢塘,飄零萍梗無家客,也向西湖泛小航。相逢話舊情難遣,蘼蕪山下驚重見,恩怨迴圈一晌間,羅敷枉用多留戀。鳥不高飛亦可哀,渾忘萬苦賊中來,誰憐婀娜天涯樹,強向侯門苑裡栽。侯門深鎖春光好,一夜西風吹樹倒,歌舞文酣禍變生,呼天一哭天應老。浩蕩長幹鼓浪聲,愁心重疊恨難平,春蠶已死絲仍縛,粉蝶成孤夢未醒。轉眼豪華經曉露,六卅一錯憑誰鑄?北渚新添渺渺愁,西陵誤認亭亭樹。星使明年日下來,優揚典禮逮泉臺;不知年少三河客,底甚滄溟作巨魁?

這首歌行,四句一轉韻,為正規的梅村體。全篇重點在“又傳閫內紅兒殞”,因為謠言中說:馬新貽與捻匪投誠的曹二虎結盟,誘曹妻私通,復殺曹二虎。馬新貽“死後數日,署中一妾自縊,並未棺殮,密埋於後園中,即曹妻也。”此“紅兒”即指所謂“曹妻”。以下即敘馬納“曹妻”為妾的“經過”,直至結尾,“優揚典禮逮泉臺”,指次年朝廷準江督及各地士紳請在立功省分建專祠一事,而隱然有惋惜張汶祥之意,誣之甚矣!

郭則《十朝詩乘》載一詩,一韻到底,頗可一讀:柳子厚龍城錄載:龍城在柳州羅池市,有石刻雲:“龍城柳,神所守,驅厲鬼,出匕首,福士氓,制九醜。”凡十八字。同治初年,金陵砥定,兒童競歌是語,以為兵燹甫平,誦之以驅厲祈福也。迨馬端敏遇刺,周彥升謂其應識,因作龍城謠雲:“龍城柳,神所守,驅厲鬼,出匕首,匕首出,日無光,柳星正對連天張。兩江制府坐堂皇,材官騎將紛趨蹌,京口健兒束急裝,一手偃抑纛中央,綠營員弁走且僵,兵必露刃劍耀,是日校士門關防,飛鳥不到輿蓋旁,戟轅令下如秋霜,鈴下肅靜旗飄�,但聞擂鼓聲琅琅,白日照案風動裳,忽然定卒來,濡縷彷彿背有芒,賊刃大府如�羊,眾手搏賊如虎狼,賊顧而笑神揚揚,詰賊何名張汶祥,朝命嚴訊賊主張,賊對不對無懼惶。吁嗟乎,世間怪事無不有,龍城柳,出匕首。”

《十朝詩乘》又記:兇犯就獲,訊之無確供。或謂馬本回族,既貴而叛之,故彼族挾憾以逞;或疑窮交蓄怨,相伺已久,迫而出此,又或謂馬擄其妻,遇害某姬亦自縊死。究皆臆測之論。周荇農閣學,初聞流言為賦詩云:“一昔狼星殞石城,扶風惡耗使心驚;虎牙未聽呼來歙,犢鼻翻令誤馬卿;磨刃廿年胎禍水,飲章萬口溢冤聲。諸公莫作元衡例,斟酌崇祠與易名。”嗣晤勒少仲河督(方),知其說全誣;又賦一詩云:“人事百年真出世,誰知定論死猶無,重臣已被元衡禍,謗語幾罹永叔誣,泣到遺民知惠政,薦從賢相識通儒。流言惑聽慚非智,況是千秋被史愚。”其時少仲同在江南,所言自堪傳信。

周荇農名壽昌,湖南長沙人,久負文名。第一詩惑於流言,故結尾有“斟酌崇祠與易名”的主張,竟欲撤馬新貽的祠堂及褫奪“端愍”的諡號。及至由勒方口中得悉真相,自陳“流言惑聽慚非智”,為馬新貽辯白,以歐陽修與甥女有曖味之誣相比,而感慨蓋棺論定之不易。這種勇於改過的修養,很可佩服。李慈銘先與周壽昌交好,後來頗有譏刺,中間又棄舊嫌,而在周死後十餘年,忽又批評他的詩不好。三翻四覆,其人品實不如周。

如上所述,勒方能為馬新貽辯誣,且足以令周壽昌信服,可知馬新貽行事,原本無曖昧之處。喬松年與馬新貽在安徽巡撫與藩司,關係甚為密切,可說無三日不見之時,對馬新貽的公私生活,應該相當瞭解,而竟有“歌場寫真”之語,倘非挾私嫌故為誣衊,則此人之淺薄無知識,亦就可想而知了。

與喬松年相反的是,當時的安徽巡撫英翰,他對馬新貽之被剌、被誣,表現得很夠義氣,曾經函請上海道塗宗瀛查禁“刺馬”一劇,又奏請為馬新貽在安徽建專祠,凡能安慰死者及其家屬者,無不悉力以赴。可是,最要緊的一事,也就是找出“主使人”來,始終未能有結果。鄭敦謹終於在顧全大局這一萬分無奈的苦衷之下,屈服於現實之下。定讞後有一道上諭:茲據鄭敦謹、曾國藩奏:複審兇犯行刺緣由,並無另有主使之人,請將該犯仍照原擬罪名,比照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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