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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戰的序曲。年節前,東南沿海,氣候惡劣,東北季風,持續不斷。臺灣、大陳間的海上交通運輸,因此受阻。解放軍的首腦中心,認為進攻時機已到,一月十日,各型轟炸機一百一十五架次,猛烈轟炸運補船團,國軍陸上艦上的高射炮,雖全力發射,終因無空中支援掩護,處於捱打地位,多艘艦艇,中彈負傷。當晚,大陳全區,進入戰鬥戰備,因公留大陳的王司令,連夜趕返一江山嚴陣以待。

十日以後的一星期,解放軍的海空主力,則以搜尋毀滅國軍的艦艇為目標。國軍艦隊不支,被迫退至南麂,浙海門戶洞開。

那末,王叔銘指揮的空軍,為什麼不去支援呢?空軍龜縮的原因有二,老式飛機的效能,不如米格十五其一,空中距離太遠其二。

一月十八日,攻擊開始,戰役經過,請看《大陳島往事記述》的追敘:

“共軍於拂曉即開始以機群、艦炮及岸炮,輪番炸射一江島上我軍碉堡、陣地、水際及灘頭防禦設施。一江全島,己全部籠罩在彈幕下,硝煙瀰漫,火光閃爍。至中午,島上我軍陣地、工事、通訊,遭受嚴重破壞,各部隊間,已失卻連絡掌握。午後,共軍以小型登陸舟艇為主體的登陸船團,分由南田至海門一帶港灣駛出,在大型作戰艦艇掩護下,向我一江山海岸搶灘登陸。我忠勇守軍,雖予猛烈阻擊,但共軍借其人海戰術,冒死攀登上岸。在戰鬥過程中,王生明司令,一直坐鎮指揮所,指揮所屬作戰。最後,王司令在電話中報告劉司令官:‘敵軍已迫近到指揮所附近五十公尺處,所有預備隊,都已用上,我正親自指揮逆襲中,我手裡還給自己留著一顆手榴彈……’,話未說完,電話機中傳來‘轟,的一聲,通話就此中斷。劉司令官和我們圍在電話機旁的人,都知道王司令已經壯烈殉國,無不熱淚盈眶,悲慟不已!王司令雖已成仁,但一江島我軍,仍在繼續各自浴血奮戰,直到二十日傍晚,槍炮聲始告寂止。一江山在激戰五十三小時後,終於陷入共軍之手!”'8'

一江山是個彈丸之地,中共必爭,且無畏於艾森豪威爾政府所標榜的“戰爭邊緣”政策,發動三軍,強行奪取。其中頗多奧秘。

《中美共同防禦條約》雖於月前(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三日)在華盛頓簽訂,中華民國的“領士”範圍,僅限於臺灣與澎湖(第六條)、大陳及其島嶼,並不在“協防”之內。毛澤東緊接著協防條約簽訂之後不久而用兵,一方面考驗美國的真實意向,一方面給蔣猛摑一掌,告訴臺灣軍民,有這個條約,解放軍還是想打就打,別以為條約是萬靈符。

大陳島駐有美軍顧問,整個戰鬥過程中,華爾登上校和他的接替人麥克雷登上校,都在現場觀察。中共的情報,當然不會茫然無知,這一仗含有向華盛頓亮一手的意思—解放軍照樣能打三軍協同戰役,請看看北京的實力!

一江失陷,蔣先生頭腦才清醒過來,即使是“我的朋友杜勒斯”,依舊美國利益至上,蔣先生的計劃再宏遠,只是華府五角大樓的從屬,美方不願意介入援助,與其說是軍事的理由,毋寧說是政治的考慮。幾乎沒有人相信,蔣先生能打回去的神話,站在華盛頓的立場,縱使國軍能確保這些島嶼,除了東方人傳統的面子問題,並無絲毫實質上的意義。美方抓著這個機會,正好逼蔣,自大陳撤退。

蔣先生頑固如昔,對美國的勸告,開始嚴拒。但事實擺在眼前,上下大陳,將遭一江同樣命運,一江距大陳一萬一千尺,解放軍的一O五榴彈炮,射程控制整個上大陳,連飛機都要在下大陳海灣降落,始免擊落的危險。最後,蔣先生只好接受第七艦隊司令蒲立德的建議,同意主動撤兵。

經國於一江失陷不久,來到大陳,他的任務,分兩個階段。“金剛計劃”擬訂前,設法穩定士氣,決定撤退的行動開始,則為安定民心。

大陳本島的民眾,約一萬四千四百一十六人,沈之嶽專員於一月二十六日釋出公告,要求民眾疏散,“以策安全”,且規定“自二月二日止,至各該縣政府登記,以便準備交通工具。”佈告說得非常模糊,益增人心的慌亂;“疏散”的理由,是說“最激烈的戰鬥即將到來”,為“確軍生命”所作的措施。

準備交通工具去哪裡呢?據當時在現場目擊的《中央日報》記者劉毅夫說:

“……極少數人因年紀大,身體病,走不了,他們仍在觀望。決定走的人,不敢住在家,都捆好行李搬到小村裡借住。又是亂世人心浮動,大陳這麼多民眾,政府能有這麼多船隻嗎?尤其在此慌亂之時,共匪打來怎麼辦?”'9'

“他(經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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