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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到來,等於增兵十萬,人們嘴裡不說,心都明白,蔣總統如無把握不會讓自己的兒子來送死啊!”'10'

和經國同行的,尚有總政治部的美籍顧問楊帝澤中校,第七艦隊幫忙,中共休戰,自談不上危險。但大陳的百姓們,怎知道其中的內幕呢?群眾本來就是盲目的,既談不上政治認識,對中共的恐懼,也都是受的宣傳蠱惑。

所以,經國走到街上,出現劉毅夫所描述的鏡頭,說他是“大陳生命的燈塔”。

“飯後,蔣主任說:‘咱們到街上去望望’!我聽不懂,他笑了說:‘這是我們家鄉話,望望就是看看。’

一走出專員公署,門外已站滿了老少民眾,紛紛向蔣主任拉手,一位老婆婆說:‘主任啊,你來了我們安心啦,總統老人家好吧?”

另一位九十多歲的老人家,拉著他的孫兒,擠到蔣主任身邊說:‘主任帶我們去臺灣吧,我們都決定跟蔣總統走,我們不要共產黨!’

我們再往前走,燈影悽迷中的山路上,人們更多了,突然有人喊:‘蔣總統萬歲,蔣主任萬歲!’又有人大聲叫:’蔣主任把我帶到臺灣吧!我們東西都捆好了!’

我們往路旁的房子裡看,可不是,家家戶戶都捆好了行李,人們都準備隨時上船,他們連床鋪都拆了。

看了這種情形,一向剛強的楊帝澤擦著眼睛說:‘我眼淚忍不住了。’”'11'

但是,國民黨政府的信用早已掃地,“不論日夜,都有民眾守望在蔣先生住地附近,只要蔣先生一露面,民眾就會大聲向後面傳喊:‘蔣先生還在這裡啊!’”,說明了對這位“風雨中寧靜”的蔣主任,並沒有什麼信心。

經國和楊帝澤下塌於漁師廟,二月四日,放了空襲警報,晚間,一江火光四射,臺灣飛來的空軍,實施夜襲。獨坐山頭,凝視月光下的波濤,沉痛地說:“我們反共復國,是一件大事,為了百年大計,一時的忍痛,是不能避免的。”'12'

臺灣來的船團,杳無音訊。早起盥洗完畢後的第一件事是要同伴劉毅夫“請看看海上有船來嗎?”劉說:“我可知道他心裡實在也很著急”,“我充分了解望洋興嘆的心情了。”'13'

二月五日,經國收到一位憲兵的短柬:“你是我們的朋友,更是我們的導師,我們在哪裡,你就到哪裡、哪裡危險,你就到哪裡。”'14'不錯,是“在悽風苦雨中,與軍民共甘苦,共生死的感嘆心聲。”但除此還有什麼辦法呢?他是總政治部主任,職責所在,又是父親的兒子,人倫責任,只好“吃吃人家所不能吃的苦了。”

經國本想六日這天,搭機回臺北,看看究竟。“怕民眾誤會”而“遲遲未做決定。”

這晚,搬離漁師廟,睡在附近的貓兒洞裡,所謂“貓兒洞”,不過是個一公尺寬深的土洞,兩傍各開一個可以睡一個人的橫洞,裡邊鋪著稻草,和衣而睡。條件比他在蘇聯時期石可夫農莊的教堂稍遜,起碼,沒有那樣冷。

六日,佳音天降。“在晚飯前,想不到在這個風雨惱人的夜間,傳來眾所關心的大訊息:臺北電報到了,大規模撤退大陳民眾的船團,已定後日(八日)到大陳。蔣先生有了安心的笑容!”'15'

七日,陰雨連綿,春寒料峭,經國告訴劉毅夫:“到外邊去望望吧,今夭該有船了。”

“夜雨已停,仍是滿天低雲,我跑出漁師廟,上了附近的海邊小山頭,行東一看,嚇,真來了,大概是一艘美國海軍的掃雷艦,也許是聯絡艦,艦身的號碼是124號。再往屏風山外邊看去,有更多數不清的戰艦,象鯊魚群似的往大海域湧來。我立刻跑回漁師廟,報告了蔣先生,他只微笑的點點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早飯,跟著蔣先生乘吉普車去風山嶺,又看見了下大陳守將彭團長,他陪我們爬上下大陳最高峰鳳尾山,一路上蔣先生隨便同他談些防務事宜。上山之後,才知道美國第七艦隊已象獵人似的在大陳海域散開了獵犬,海上有一眼看不清的兵艦,空中處處都有噴射飛機巡邏,還有一些大蜻蜓似的直升飛機在艦隊上空迴旋警戒。我們可敬的將士們,雖然也知道了撤退計劃,但仍在挖戰壕、修碉堡,詭變無定的戰場上有備才能無患,可是一些庫存待運的彈藥箱,已在往山下搬運。”'16'

整個撤退作業,定名為“金剛計劃”,骨幹為第七艦隊,負責掩護和大批船隻的派遣,軍民三萬三千七百七十七人,預定八天半內,完成分批撤離,實行“堅壁清野”的計劃。

八日,大陳冠蓋雲集,國防部長俞大維、海軍總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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