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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豆腐,連我都是心中一抽,任誰知道自己房子底下就有一具棺材,恐怕都不會淡然處之。我將燈光打到那具棺材上,雖然沒有靠近,但我的眼力不差,一眼便看出,那是一具不算太好的柏木棺材,圓弧頂的滿材,顯得很新,顯然沒有入過土。
這棺材似乎是特意製出來裝什麼東西的。
棺材裡能裝什麼?自然是死人了。
我心下一沉,對豆腐說,你在外面守著,謹防有人進來,我下去瞅瞅。“
豆腐點了點頭,爬出了地窖去外面放風,一時間,黑黝黝的地窖裡只剩下我一人面對著下方的棺木。待豆腐離開,我也不多耽誤,順著下方土室的木製樓梯走了下去。既然有樓梯,就肯定有人經常走動,難道爺爺以前,經常會來這個地方?
此刻,我背後是書桌和櫃子,正前方就是那具棺材,我沒急著去動棺材,而是開始去檢視書桌和櫃子上的東西。
我爺爺早年間沒有讀過書,是跟了白老四後才學的,不過那時候年歲已長,學文寫字學的比較慢,因此也很少見他看書一類的,沒想到這兒還會有個書桌。書桌的表面是空的,什麼東西都沒放,桌子的下面,是三道抽屜,我伸手一拉,抽屜便被開啟了,當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沓老照片。
照片的第一張,是個穿著白襯衫,戴著草帽的瘦個子中年人,這是我爺爺年輕的時候,面板比較黑,而且最特別的是,襯衫前面的口袋裡,還彆著一支黑色的鋼筆。在那個年代,能別鋼筆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代表著文化和地位。
我立刻意識到,這應該是我爺爺還在考古隊工作時的照片。
在細看,背景是一個山頭,還有一些人在後面走動,看樣子是工作現場。
我心說:難怪家裡沒有以前的照片,原來爺爺都收在這個地方了。緊接著,我將照片拿出來,開始細細的往下翻。在照片裡,我看到了一些熟人,比如年輕時的林教授,比如年幼時的陳詞。這些照片,比趙二爺之前給我看的那張照片,年代要更久。
那時候陳詞還是個少年,側對著鏡頭,坐在一處發掘現場的高地,神情淡淡的,抿著唇盯著墓坑裡忙碌的工作人員。
這疊照片挺多,都是尺寸比較大的,在當時那個年代,照像是件奢侈的事,如果不是因為爺爺在考古隊工作,是沒機會留下這麼多照片的。
緊接著,在這沓照片下面,我還發現了一個筆記本,外皮包裝,和爺爺留給我的那個工作筆記一模一樣。我心裡撲通一跳,連忙將本子給翻開,裡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筆記,我強壓下心頭的激動,仔細的看完這個筆記本里的內容,。
內容很長,但卻帶給了我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直到闔上筆記本時,我才覺得自己心臟跳如打鼓。
這本日記,記載的正是這個地下室以及這具棺材的來歷,而這具棺材,確切的說,是棺材中的人,背後則隱藏著一段驚心動魄的往事。
這件事情,從時間上來講,是發生在20年前,那年,我應該是八歲,而陳詞也早已經死在了巨耳王墓。
八年前,愛子失蹤,爺爺察覺到陳詞八成是出了事兒,當時,他在要不要尋找陳詞中徘徊,因為爺爺並不知道陳詞後來從巨耳王墓活著出來,並且將一份帛書交給了趙二爺,所以當時,爺爺以為陳詞是死在巨耳王墓了,而要尋找陳詞的屍身,就必然要進入古墓。
當年白老四就是在巨耳王墓裡,發現了鬼厙之面的線索,並且將詛咒轉嫁到了爺爺頭上。後來爺爺曾經冒險進入過巨耳王墓,誰知裡面兇險異常,連古墓中心都未能接近,便折了一條腿。正是如此,因此爺爺後期無法再下大斗,陳詞事後才會為了尋找鬼厙之面的詛咒而獨闖巨耳王墓。
某種程度上來說,陳詞在技術上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因為爺爺那一次去什麼也沒有得到,但陳詞卻得到了一份帛書。
顯然,這份帛書,便是解開萬妖妃鬼厙之面的關鍵線索,但那該死的趙老頭,竟然丟給我一句東西被偷就完事了。
當時,爺爺並不知道這些內情,他腳受了傷,不可能再闖一次巨耳王墓,但同時,陳詞可能死在裡面,或者陳詞可能被困,正等著人去救援的這些念頭,在爺爺腦海裡盤亙,有誰能捨棄自己的後代?
爺爺當然不能,更何況,陳詞是他的驕傲。
但爺爺心裡明白,自己去了只是送死。
他不是個莽撞的人,當年白老四帶了那麼多人進去,最後卻也只他一人活著出來,而且差點喪命,雖說鬼王陳思遠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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