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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遇田不孤瞧得下酆都如此決絕,亦受感染,隨即拿出懷中的那支鐵簪子遞給下酆都。下酆都瞧得鐵簪子不由出聲驚叫。這支簪子是自己出嫁前送給遇田不孤的信物,並要他許諾將來出人頭地了將自己搶回來。她沒想到三十多年過去,這隻鐵簪子竟然還完好如初。剎那間初戀的懵懂之情透入心扉,雖不到六個月,卻是此生最刻骨銘心的記憶。那種將一切都交給對方的信任,亦此生唯一。但下酆都不敢去接,自下酆都這個名號起,她便已做了下地獄之準備,此生又何所畏懼?此時她內心只有無盡的羞愧,殺手一旦有了感情便會被世俗所擾。想想當年自己殺親滅祖何等暴虐?雖是過往雲煙,但是非對錯對世俗來說,是自己錯了。自己一人害了田不屈,張子誠,原本他們都能擁有各自的人生,卻都毀在自己手裡。一個是張子誠這般清正若名,表裡如一的謙謙君子,一個是殺人無度的女魔頭,張子誠用一生清名向自己展示了善惡有別,恩怨分明。而自己一身罪孽還望重新來過,天地間誰又能容她?數百條性命命喪己手,多數皆無辜之人,可謂天理難容。

下酆都張狂間,御留香知其心智已失,再難挽救,即便自己救得下來非瘋即癲,與死無異。御留香默然了,這種數十載積壓的心病乃在精神上的摧殘,一旦失去心智即精神受損,瘋癲無常。且他並不認為這場相遇是巧合,能夠如此細膩透析人性,唯縱橫派識術所不能,普天之下非聶羽不可,他終於要對自己下手了。隨著下酆都的失智,遇田不孤數番搶上前去欲為下酆都包紮,下酆都都嘶吼著揮刀阻攔,猙獰而張狂。遇田不孤憐惜之下愧疚萬分,情緒一動再次撲上前,不再顧忌下酆都的彎刀。下酆都失智下卻不顧忌,一刀順勢遞出,自遇田不孤小腹透體而過。遇田不孤極力伸手想去撫下酆都猙獰的臉龐,下酆不為所動,拔刀欲再刺。御留香身形瞬動將兩人的刀收了過來,遇田不孤氣海被破,內息瞬間暴亂。御留香一旁的羽千瀧一行喊道:“還不快來幫手?”說罷,將遇田不孤摟到一旁,撕開其衣襟,上藥為其包紮。此時的遇田不孤卻覺得自己解脫了,如果自己不夜闖洞房,此生二人或許都將安好,而不會這般日夜受盡折磨。殺手的冷漠絕情並非無情只是沒有感情的牽絆。終究是自己惹出來的禍,除了死他還有甚麼可彌補?

羽千瀧與斷九泉,申屠月制住下酆都,細心替其包紮,卻都沉默不語。何為正氣凜然,諸眾今日算是領教到了,人活一世,善惡有別,張子誠與他們的分別竟是如此鮮明。遇田不孤氣海被破,生息漸漸轉弱,雙目卻緊緊盯著下酆都。羽千瀧擊昏下酆都,將她摟到遇田不孤身畔,遇田不孤感激的微微點頭示意,瞧得昏迷的下酆都,三十八年了,這番大家閨秀裝扮她始終未變,孤哥哥正是竇美玉給他起的親暱稱呼。也許這便是最好的結局,人死事盡,這一切的罪孽到此為止,惟願黃泉再續。遇田不孤突然看向御留香,勉力咧嘴微笑道:“雖說荒繆,卻仍嚐到了朋友之義,此生足矣!,”御留香臉色凝重,源源不斷的真氣輸入遇田不孤體內助其調節心脈,沉聲說道:“我長大以來從不曾想過交朋友三字,人乃通靈之物,害怕空虛寂寞,我等亦一樣。前路已錯,再無回頭可能,你的選擇是對的。”遇田不孤微微一笑,血液已然從嘴裡湧了出來。申屠月急道:“瘋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御留香道:“有時候活著也是一種痛苦。”申屠月一把握住遇田不孤的手,勸道:“你又是何必?好友!”說時,申屠月伸手以衣袖擦拭遇田不孤嘴裡湧出的鮮血,好友二字申屠月喚得極為凝重。遇田不孤嘆道:“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但願你們不要放棄,能夠等到那一天。”申屠月眼中含淚,沉聲道:“你知道放開感情的代價嗎?好友二字又豈是這般簡單,當初結友之禮時我便拿你們當親人。你這一選擇,我等又豈能堅持下去?”遇田不孤氣息轉弱,心頭卻是一暖,曾幾何時幾人自陌生至結友交禮,方發現人與人之間是那般莊重,那般對將來充滿憧憬。遇田不孤輕輕搖頭,說道:“好友,抱歉,結交之心從未改變,但我們已無退路。你們、、、好些、、珍重。”羽千瀧眼見遇田不孤即將斷氣,急忙問道:“她該如何?”遇田不孤強睜眼,眼神決絕至極,終於斷氣逝去。羽千瀧亦眼中含淚,他的話不多,但每次行事他都衝在最前,這種呵護眾人並非不懂。世間的信任,相互的依靠,光明的前路,原本眾人以為只需誠心改過便能重新來過,如今這個信念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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