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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園行規矩森嚴,俗話說,無祖不立,無師不傳,師徒輩分,那是大過天的事。餘飛這些話,不說則已,說了,還有誰能為她辯解!

餘飛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扭肩掙開教戲先生:“請艇主清理家門,把我打出去吧!”

又是一道巨浪轟然打來,水花高高地濺上窗欞。所有人的臉龐在明滅的燭光裡,像古早的雕像。

艇主的臉色已經徹底地黑了。“餘飛,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

餘飛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這時候又穩了:“我負責。”

倪麟的手本是抬了起來的,隨著她尾音落下,又緩緩地垂了下去。

“你知道你要承擔什麼後果嗎?”

“逐出繕燈艇,三年不得粉墨登場。”

“打。”

*

恕機好不容易修好了電線,回禪房中推閘開燈試wifi,總算都好了。推開門,一團黑乎乎的影子迎面撲來。

“哎呀我的媽……阿彌陀佛……”他一把接住那團黑影,笑嘻嘻地說,“女施主您今兒怎麼了,像是喝了酒,您不是從來煙酒不沾的嘛……”

硬撐著走了這麼遠,餘飛喉嚨裡的那一口氣快洩了,她頂著嗓子,細細地發音:“幫我把衣服脫了。”

“別啊!”恕機嚇得跳起來,“女施主,我是正經和尚!就算師父不在,咱們也不能……那樣那樣的……”

餘飛瞅了一眼他那故作嬌羞的神色,只恨自己現在沒力氣踹死他那賤樣兒。“是,你是菩薩,你是佛祖,救苦救難,救救我吧。”她勉力伸手,一把的血殷紅刺目。

到禪房燈下,看清了餘飛一張雪白的臉,咬得稀爛的嘴唇,恕機才覺出餘飛是真出事兒了。扶著她俯臥到床上,又幫她脫了那件長至腳踝的黑色羽絨服,看到她的背,恕機不由得大抽一口涼氣。

“餘飛,你這是得罪誰了?”

“先拿清水和剪子,幫我把衣服剪了。”

恕機連忙去拿盆子接水,用乾淨毛巾蘸了溫水,幫她把結了血痂的長衫一點點揭下來。餘飛不敢叫,也沒力氣叫,最後連齜牙咧嘴的勁兒也沒了,一灘爛泥一樣地趴著。

從小到大,餘飛那臭脾氣,也沒少捱打。繕燈艇和文殊院離得近,文殊院治跌打損傷在佛海這片兒是一絕,餘飛便老往文殊院跑。恕機那會兒也特皮,上房揭瓦上樹掏窩,摔斷胳膊剮傷腿也是常有的事兒,兩人便在藥師堂裡混熟了。

恕機拿了文殊院裡最好的傷藥,看著餘飛那沒有一寸好面板的背發愁。

“餘飛妹妹,你這傷,我可沒底兒,還是去醫院吧。”

餘飛已經下了狠心:“留疤就留疤,我信得過你,素雞哥哥。”

恕機:“……”

恕機:“打成這樣,怎麼就沒把你打死?”

餘飛哎哎呀呀地叫起來。

外面有人敲窗子:“恕機,看毛片兒?”

恕機憤怒地大叫起來:“看個屁!上個星期電腦不是才被你們戒律堂沒收了嗎?隔壁的聲音!”

隔壁禪房的窗子被敲響了。

恕機鬆了口氣,回頭對餘飛說:“你還讓不讓我當和尚了?我啥也不會,被趕出文殊院,只能當街要飯!”

那藥抹上背,清涼的感覺滲進面板,餘飛才覺得從十八層地獄裡爬上來些,不那麼想死了。

她覺得自己真作。

“我才是被趕出繕燈艇了。”餘飛嘆著氣說,“這傷叫斷情傷。好在打鞭子的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陳師傅,手下留情,不然我連繕燈艇的門都爬不出來。”

恕機手下一抖,餘飛“嘶”地一聲。恕機驚訝地問:“你被趕出了繕燈艇?真的假的?”

“各種意義上,真的,再也不能回去唱戲了。”

“為什麼?”

餘飛忽然抿起了嘴唇,不說話了。

“因為倪麟?”

餘飛笑了起來,挺燦爛的,“不說這個了,你看,我好疼,不是在做夢。素雞哥哥,我們聊點別的好不好?我有點困,不想睡過去,怕你佔我便宜。”

“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不嘛。”餘飛撒嬌,“我看你官微上在發文殊解夢,你也給我解一個好不好?”

“說。”

餘飛悠悠然地望著恕機簡潔的禪房,燈光下,窗邊簡潔的小几上,放著一個光禿禿的小花盆,也不知道里面種著什麼。花盆邊是一個文殊菩薩像。

“我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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