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濡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章,夢見獅子,小狐濡尾,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見了一頭大獅子。”
“什麼顏色的?”
餘飛努力回憶了一下:“……嗯,青金色的,特別漂亮,特別的雄壯有力。它一隻爪子就把我舉了起來。”
“哦?”恕機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
“怎樣?我覺得很像文殊菩薩騎的那個,你說,是不是象徵罪惡?是不是要讓我出家懺悔?”
“非也,非也。”恕機給她背上又泥了一層草藥,蹲下來望著她的眼睛:
“你會遇見一個人,一個非常有魅力的、強壯有力的男人,他會成為你的戀人。”
----------------------------------------------------------------------------------
作者注:本文無考據,無現實原型參考,無生活經驗,不接地氣,所涉及的圈子作者也完全不懂,一切全靠痴心妄想、胡編亂造,認真您就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惡趣味的產物,隨便看看吧。
☆、愛錯
餘飛蹭著水泥電線杆兒。
她最近的腦子很亂,總有各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亂竄。比如現在蹭電線杆兒,腦子裡就會躥過一句話:我手拿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她愣半秒,“呸”一聲,什麼鬼東西,都是之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恕機灌輸給她的精神汙染。
不過最近她腦子裡反覆迴圈的卻是這一句詞: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
她腦子裡總會無意識地重複播放一些曲調,大多是她反覆練習,走火入魔的結果。但離開繕燈艇後,她已經許久不唱,為何還有這樣腔調?
再細細一聽,卻又不是京劇,而是崑曲,《桃花扇》中教曲師傅蘇崑生謅的那一套《哀江南》,竟然還有笛子伴奏的聲音,咿咿呀呀,十分淒涼。
餘飛被自己唬了一唬,心想我這是怎麼了,學了十六年京劇,難道崑曲才是我的本命嗎?
再仔細一想,她想起來了。繕燈艇教戲,有一套獨有的方法。“倪派”認為崑曲是百戲之祖,學京劇之前,得從崑曲學起,也所謂是“京昆不分家”。因為她主攻老生,這套曲子她唱得滾瓜爛熟。
此後十幾年,她再沒唱過。
不曾想,在她退出繕燈艇後的某一天,這調子又一縷幽魂一般地飄了出來。
這一個多月時間,她的確過得像做夢一般。早晨驚醒,總覺得自己錯過了出早功;白日裡恍惚,常以為自己還在佛海之上;在戲臺上和師叔倪麟對唱……舊境丟難掉,舊境丟難掉啊。
她生生割斷這層回憶,又痛罵恕機一聲:說什麼會遇到高富帥如意郎君,現在連個屁都沒有!回y市這麼多天,除了醫生,她就沒正經和哪個男人說超過三句話。
腰上似乎又癢了起來,她又蹭了蹭電線杆兒,蹭了蹭,又想起此前在北京看的一出《憐香伴》,其中表現兩個女主角崔箋雲與曹語花之間的情~欲,便是蹭臺柱子。那蹭柱子的身段是好看的,餘飛細細回憶著,琢磨了下,不由得自己也模仿著,款擺腰肢,蹭蹭蹭。
“大街上發什麼騷呢?”
餘飛回神,面前站著個大高個光膀子的社會青年,額頂揪個飛機頭,戴一墨鏡,很潮的樣子。目光跨過他的肩膀,車站邊上一對年輕情侶正盯著她,隱約有點面熟。
餘飛是個很自我的人,戲臺上被人盯慣了,不怎麼在意別人的眼光。乜了一眼那社會青年:“我當街發騷怎麼了?擋著你發財了?”
社會青年拈出一卷兒錢,在她面前秀了一下,插~進了她旗袍側面的盤扣裡。餘飛的胸不大不小,布面旗袍雖樸素,卻剪裁合宜,盡顯身段。那紮紮實實一卷百元大鈔就卡在她胸上,將將好掉不下去。
餘飛捂住胸口,飛起一雙鳳眼,甩刀子樣地瞪著他:“謝滌康,你要死啊!”
謝滌康閒閒地雙手插兜,聳聳肩:“沒擋著我發財,擋著她們了。”
餘飛順著謝滌康的目光扭頭一看,那邊馬路牙子上站著幾個穿著暴露身材火辣的女子。
餘飛說:“哦。”東倒西歪的身子從電線杆上爬了起來,一聳肩,站得筆直,正氣凜然。
謝滌康:“……”
餘飛問:“你怎麼把錢全還我了?買不到?還是我給少了?你直說。”
謝滌康說:“血燕我給你送家裡去了,保證是南洋的正品,而且是上品,你回去自己看。珊姨一直對我們很好,算是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