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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地一挺,整個笨重的身體凌空彈起,滾了一個圈又重重跌在地上。
“啊。”
大塊頭兩眼一翻,只覺腕骨處痛徹心肺,張口慘撥出聲。
狄長離跟著迅疾踏上一腳,直抵住大塊頭的咽喉,將他的慘叫硬行逼在喉間,似全然不覺動作過大時神經束鐐銬帶來的強烈痛楚刺激,低頭微笑道:“好好記著,我的話向來只說一遍,洗洗自己的嘴巴,不要對我吐出一個髒字,清楚了嗎?”
大塊頭拼命扭動掙扎,兩手胡掰亂搖,但狄長離的腿就像石鑄般不可撼動分毫,他的面色迅速漲紅,喉中發出喀喀的怪響。
“不願意回答麼?”狄長離緩緩加大腳尖的力度,面上的笑容很溫和,卻讓人從心裡泛起不寒而慄的悸然,猶如惡魔的邪惡微笑。
大塊頭的臉色已然憋成恐怖的深紅,兩眼盡數翻白,舌頭一分分被扼出口腔外,根本無法呼吸,連怪響亦再發不出半點,又怎麼回應狄長離的問話?
眼見這傢伙既將陷入暈迷,狄長離才略抬起腿,又非常和善地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了麼?”
大塊頭總算緩過一口氣,登時急咳起來,還來不及表達出什麼,狄長離的腳尖又即抵緊,收斂微笑,森然道:“你真不願回答麼?”
大塊頭臉上的顏色慢慢變成暗紫,身體開始從激烈的掙扎變為抽動,顯已支撐不了多久。
“呃,夥計,你這樣可不行。”
老囚徒探起身來覷著狄長離,謹慎地措辭說:“如果他在監間裡非正常死亡,我們幾個人都會有很大的麻煩。”
狄長離盯住他,淡淡地問:“你是在請求,還是在要求我?”
老囚徒搓了搓肉嘟嘟的雙手,轉動眼珠乾笑道:“這只是一個建議而已。”
狄長離再盯了他一會,才鬆開腿將大塊頭踢到一邊。
好一刻之後,回過氣的大塊頭艱難翻過身,跪伏在地上,捂著喉嚨痛苦地劇烈喘咳起來。
“每天,我都努力做到日行一善。”狄長離蹲下身,微笑道:“平時通常都是善待自己,但今天我把這個機會給了你,你應該怎麼表示出自己的感激呢?”
大塊頭咳喘漸緩,抬頭怨毒地盯著狄長離,一言不發。
“對你這種不知感恩的傢伙,還真是不能期待過高。”狄長離搖頭,嘆了口氣,一條腿遽然刀鋒般急劈而下。
“啊。”
大塊頭再次悽聲厲叫,老囚徒和那個瘦弱青年駭得一跳,急忙去看時,卻見大塊頭撐地的右臂已然被狄長離生生踢折,滾地長聲哀嚎。
狄長離若無其事地退開兩步,輕笑道:“我覺得,艦上的機械合成音雖然不怎麼樣,不過,比起你的聲音來還是順耳得多。”
老囚徒和瘦弱青年駭然望住狄長離,說不出半句話來,止不住地心驚肉跳,均感接下來的流放之途只怕會度日如年極之難熬。
“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監守士兵聽到慘叫聲,迅速趕過來,大聲喝問。
亨特亦聞聲趕了過來,待看見猶在抱臂哀嚎的大塊頭,立即變色厲喝道:“他怎麼了?誰傷害他了?”
“報告長官。”老囚徒爬下鋪立正道:“我正在睡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瘦弱青年瑟縮著說:“報告長官,我也沒有注意。”
亨特瞪住狄長離:“你呢?”
狄長離攤攤手,淡然道:“抱歉,我不是他的保姆,沒有照看他的責任。”
“退後背向站好。”
亨特命人開啟監室合金柵,進來為大塊頭檢查了一遍,臉色陰沉如水,喝問道:“是誰打斷了你的手?”
大塊頭咬牙忍痛,無比狠毒地獰視狄長離道:“報告長官,是我不小心自己跌了一跤。”
在囚犯之間,有能力的人儘可以強凌弱,只要不傷及人命,不光知情者絕不會去告發,當事人亦不敢上告求助,否則就會成為全體囚犯的公敵,這是所有監獄中不成文的潛守則。
“真的麼?”亨特不住冷笑,心中清如明鏡,盯視狄長離片刻,吩咐士兵將大塊頭帶去醫療站,爾後甩手而去。
無論任何一個囚禁人身自由的場所,都是一個充滿危險和威脅的暴力世界,再細微的風吹草動,都會使得這個世界開始動盪不安,處於緊張和戒備的狀態。
狄長離的加入及所表現出來的強勢,無疑是在兇惡的狼群中放入了一隻更為兇悍的猛虎,當斷腿的大塊頭被士兵帶離後,灰熊號軍艦D字監艙中,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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