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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說,只是站起來衝著穿針道了一句:“你快點,珠瓔過幾天會好的。這種事在府裡很正常,你別大驚小怪的。”

穿針道別珠瓔,跟著秋荷回“荔香院”。走過一道曲橋,秋荷見穿針始終沉默著,忍不住說話:“別老沮喪的樣子,讓那死婆子看見又嚼舌頭去了。”

穿針自責道:“也怪我,不應該去迂廊那邊。”

“那是珠瓔小,不懂事。她才來府裡一年,什麼都不懂。”

“這一帶怎麼這麼冷清蕭條?”穿針看秋荷直爽,試探著問,“要是好好整理,一定很美的。”

“是啊,以前是美過,人一死就不美了。”周圍無人,秋荷說話從容。

“誰死了?”穿針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腳步。

“以前的晉王妃,三年前不知怎的上吊死了。”

穿針瞪大了眼睛:“是在這裡吊死的?”

秋荷手指西邊,撇撇嘴:“就在西院的樹下被人發現的,吊了一夜了。他們把她抬出來時我都不敢過去,只是遠遠的看,聽說脖子勒得很長,真可怕……”秋荷四向張望,神情有點緊張。

那時秋荷年齡也不大,活生生的晉王妃一夜間竟死了,時光倒轉依然讓她毛骨悚然。

“你看見她穿什麼顏色的衣袍?”問這話時,穿針也緊張。

秋荷看了看穿針,似乎感覺穿針的問題很古怪,但她還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一件紫色拖地的,她是柬國的郡主,自然穿得最好了。”

玉娉婷 禁門宮樹月痕過(四)

柬國是翼國的鄰國,疆域間烽火連綿不斷,五年前當上晉王的肖彥率兵親征,所向披靡,柬國求和,肖彥撤軍。一年後兩國聯姻,柬國郡主嫁給晉王肖彥,聽說整個京城花團錦簇、鼓樂喧天,熱鬧了好些日子。連穿針那裡的百姓也是奔走相告,都說當今晉王爺剛過免冠之年,卻做了順天心順民心的大事,國家長治久安,歲稔人豐是指日可待了。

穿針萬沒想到那郡主只做了一年的晉王妃就薨世了,連一向喜歡包打聽的龔父也沒提起,說明晉王妃的死是低調處理的。

來時風風光光,渲盡繁華,去後如飛花抖落無聲無息。穿針在震動中惋嘆,那個年輕的郡主,當她踏入翼國這塊新土地時,可曾意識到此生的幸福正如前夕清月,冰冷的月光緩緩步入,只留給她一年的生命?

有風泠泠,自圍牆磚間穿梭而過。

穿針並沒有因那晚如夢的幻景感到恐懼,回想起月光下那張精緻而悲絕的臉,心想,郡主是在怎樣的情況下毅然決然選擇了這條路的?

“晉王對她不好嗎?”

秋荷輕笑一聲:“不是不好,是太好了。我是服侍陳徽妃的,老聽她嘆息,說今晚王爺一定又宿在那個冷霜兒宮裡了。”

“冷霜兒?她叫冷霜兒……”穿針嘴裡呢喃著。

冷霜兒盤金龍鳳刺繡的綾羅富麗繁華,這是一場世上最華麗的姻緣,在一個王爺與一個郡主之間,卻如同晚秋的頹葉,轉折飄落,敗了。

何等可惜!

“冷霜兒死後,王爺又納了邢妃、雯妃,陳徽妃才有出頭日子了。”秋荷還在滔滔不絕,或許這種事在心底壓抑太久,大有不吐不快之勢。

秋荷說著引穿針走過一道偏門,前面一棵大槐樹下,兩個宮女正在對立著爭吵。想是以為這裡無人,她們爭吵的聲音清晰可聞。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一個宮女怒衝衝道,“貼這東西沒用,邢妃肯定起疑心。”

“那怎麼辦?總不能將毀了的給她穿,她一發怒,定要取了你我的性命……”另一個宮女帶著哭腔。

這時她們猛地見到穿針和秋荷走入,忙停止了爭吵。一個宮女慌亂地將手中團成的東西藏到背後。

眼尖的秋荷厲聲問道:“你們後面的是什麼?”

兩宮女面面相覷,但還是乖乖地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了秋荷。秋荷疑惑地攤開,原是一套石榴紅暗紋綾合歡襦,大朵大朵的牡丹,左襟上新貼的一片金箔鴨紋閃閃爍目。

秋荷凝看那一片金箔的鴨紋,微皺眉頭,用手指一揭,一塊被煙燻的痕跡赫然入目。兩宮女見被秋荷識破,雙雙跪地哀求。

“求姐姐千萬別告訴我家娘娘,咱也是無意將燭臺翻了,蠟油滴到邢妃娘娘的衣服上……”

秋荷將手中的合歡襦塞到對方懷裡:“你們家的事,跟我無關。你們自己想辦法去!”說完,叫了在旁凝神細看的穿針,“邢妃的事咱管不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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