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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天還沒黑,我翻開了《夢境的毀滅》,作者是S大的心理學教授許子心,他在三年前留下遺書失蹤了。在許子心失蹤的前幾天,我的朋友也是S大的歷史系老師孫子楚,他在許子心的實驗室裡聽到了一種奇怪的歌聲——這歌聲如今出現在了蘇天平的DV裡,從“明信片幽靈”女孩的口中唱出,進入了我的耳膜和心臟。

是的,這之間必然有一定的關聯!而一部長篇懸疑小說寫到這個階段,就必須給讀者透露一定的資訊,以便讀者猜測後面的結果,這是作者應該留給讀者享有的權利。

昨天我看到了《夢境的毀滅》的第二章,現在我草草地把它翻過去,直接跳到了第三章:“夢的解放”。

第三章的開頭是這樣寫的——

你有在黑夜裡聽到過尖叫嗎?你一定聽到過,許多人都有過這樣的夢:在黑夜中被某個人或陰影追逐著,你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身後追逐你的又是誰,更不知道腳下的路通向何方,直到一腳踏空急速墜落,就像掉進了一個深井之中,在你墜落到井底前的一剎那,必然會大聲地叫出來,然後就在床上睜開眼睛,摸著自己的胸口慶幸地說:“這只是一個夢。”

……

弗洛伊德晚年將無意識理論與人格理論結合起來,形成其人格結構理論:人格分為“本我”、“自我”和“超我”。“本我”代表人類本能,主要是愛戀本能即性本能,它存在於無意識中,遵循動物原則:“自我”是與外界接觸的人格部分,它起到調解者的作用,根據外部世界的規則,對“本我”的要求做出各種反應,時而壓抑時而釋放:“超我”是人格中代表道德和良心的部分,它嚴厲監督著“自我”的一切行為,一旦“自我”違背了“超我”的意志,“超我”就會用內疚感和罪惡感對其懲罰。

……

夢是人類個體實現心靈解放的必由之路。“本我”與“超我”在夢境裡產生了強烈的衝突,這就是惡夢的誕生。在“本我”與“超我”的鬥爭中,又產生了一箇中間的調和體——“自我”。於是,人類透過“自我”和“超我”約束著“本我”,進入了一段更為複雜的心靈史。

……

夢是一個墜落的過程,永無止盡地自由落體,你永遠都無法抵達地面,宛如你永遠都無法觸控到世界的另一面……

“世界的另一面又是什麼?”

讀到這裡我不禁自言自語起來,只感覺下半身在發飄,彷彿腳下的地板陷落下去了,整個人真的墜入了一個無底深淵——坐高速電梯下降時也是這種體驗吧?

沒錯,小時候我常做這樣的夢,這究竟代表了哪一種恐懼呢?

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每個人都存在恐懼。我想這可能是源自人類的胎兒期,我們蜷縮在子宮中的脆弱感吧。

人人都是脆弱的,我們如何才能夠堅強起來呢?

回頭看了看窗外,天幕正漸漸地暗下來。

“不知道今晚會不會下雪?”

忽然,我的朋友B君,用充滿了悲天憫人的語氣哀嘆道。

抬頭看著飯店外面的夜色,在霓虹燈的掩映下,幾對男女手挽著手匆匆走過,全都被寒風吹得瑟瑟發抖。

黃昏時我從蘇天平的房子出來了,因為我接到了B君請我吃飯的電話,現在我們坐在這間小小的湘菜館裡。

與朋友幾個鐘頭的閒聊,絲毫不能減弱我心裡的緊張,我儘量掩飾自己的忐忑不安,還故意裝出一副春風得意馬蹄輕的樣子。B君始終在高談闊論,其實我心裡聽到的,都是那“明信片幽靈”的歌聲。

晚上十點,終於結束了這頓飯局。B君買單之後還要拖我去唱K,但被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因為我生怕在KTV中,唱出DV裡那奇怪的歌聲來,到時候豈不是要把孤魂野鬼都引來了。

B君打的先行離去了,我一個人獨行在夜上海的街道上,不知今晚是否還要回蘇天平的鬼地方?

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走過兩條街,發現兩邊的行人越來越稀少了,這裡雖然是上海的市中心,卻是個鬧中取靜的好地方。附近有個著名的旅遊景點,白天會有許多全國各地的遊客,但到晚上就沒什麼人了。

忽然,我發現眼前的這條街有些眼熟,儘管過去從沒來過這裡,但馬路對面的好幾個店鋪,都彷彿在哪裡看到過似的。心裡湧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跟繩子繫到了手上,正悄無聲息地牽著我向前走去。

一團火,黑夜裡的火,灼燒著我的眼睛,彷彿讓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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