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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改變了——這條小馬路,路邊的街燈,還有對面的小亭子。
就是這些奇異的景象,從蘇天平的電腦螢幕上看到的景象,如今已與我眼前的街道重疊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區分開來了。
我怔怔地站在清冷的路邊,十幾米開外的馬路對面,是一個小小的明信片亭子。
真是一場夢嗎?黑夜的寒冷的街道上,我重新見到了DV裡的場景,而那個最最重要的道具——明信片亭子就在我眼前。
然而這並不是夢,我仰起頭看著夜空,混沌中見不到月亮和星星,難道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讓我在近乎絕望的關頭,竟偶然的路過於此,意外發現了這個亭子,找到了《明信片幽靈》的外景地。
對,蘇天平就是在這裡發現神秘明信片的,也是在這裡守候捕獲了“明信片幽靈”,他在這裡用DV的鏡頭,記錄下了自己所見到的一切。
此刻我將見到什麼?轉頭看看四周,兩邊的店鋪大都關門了,幾乎見不到一個行人,只有清冷的路燈照著孤獨的亭子。
於是我緩緩走過馬路,來到個性化明信片亭子前——我已經在DV裡非常熟悉它了,熟悉得就像自己家的廚房。
但手還是微微顫抖了起來,猶豫再三終於開啟了亭子的門,只見裡面亮著道白色的光,照亮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彷彿通向另一個世界。是的,DV裡它就是這個樣子,我小心翼翼地跨進亭子,然後又把外面的門關上了。
現在,我已經在這個性化明信片亭子裡了,《明信片幽靈》DV裡的一切再度重演:一道白色的亮光照耀著我的額頭,眼前是臺多媒體機器的螢幕,可以透過觸控控制它,下面有個投幣口,還有彈出明信片的口子。
我的眼睛代替了蘇天平的DV鏡頭,先是橫向掃視了一圈,接著低頭看了看腳下——不,地下沒有任何被丟棄的明信片。
原來那強烈的期待突然落空了,我失望地吐出了一口氣,要是現在我自拍張照片的話,一定會非常糟糕的。
但我並沒有立刻離去,又在亭子裡待了一會兒,這裡的空間是如此狹小,轉過身就全部一覽無遺了,我抬起頭看了看頭頂,不小心被額頭的燈光晃了下眼睛。
這時我突然有了種怪異的感覺,好像有陣冷風吹到後背上,可是亭子的門是關好的,哪裡來的風呢?
我有些緊張地回過頭來,亭子的門確實關得好好的,狹小的亭子裡也沒有任何漏風的地方。然而,就在我捉摸不透的時候,亭子門緩緩地動了起來——
門,漸漸開啟,令人窒息的時刻。
天哪,耳邊又嗡嗡地響了起來。
我下意識地靠在後面的多媒體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亭子門。
這扇門連通著陰陽兩界——它終於開啟了。
一雙眼睛。
亭子裡的燈光從我頭頂掠過,毫不客氣地照亮了那雙眼睛。
她在看著我。
你們猜到她是誰了嗎?在開啟的亭子門口,站著一個白色的人影。
對,她就是“明信片幽靈”。
燈光照亮了她的臉龐,宛如DV中的鏡頭又重放一遍。這張只在明信片和電腦上看到過的臉,此刻無比真實地呈現在我眼前,使我確信這既不是臆想,也不是黑夜中的幻影。
就是這張臉,就是這雙眼睛,在燈光下閃爍著異樣的目光,那是驚訝、憂鬱還是恐懼?
是她開啟了這扇亭子門,而我正好在明信片亭子裡面,我們以這樣一種特殊的方式,於此時此地,不期而遇!
不,更確切地說是狹路相逢。
她顯然沒想到亭子裡還會有人,這突如其來的面對面,讓她如雕塑般站了好幾秒鐘。她穿著件白色的滑雪衫,還戴著頂連衣的風雪帽,從頭到腳的白色宛如幽靈,把她全身牢牢地包裹起來。
只有眼睛和頭髮是黑色的——從帽子兩邊垂下的黑髮,烘托著一張白皙削瘦的臉,雙眼瞳孔在燈光下收縮著,青色的嘴唇顯示她未施粉黛。
這就是春雨在荒村夢見的人?四個大學生,在同一個夜晚,同一個地方,夢見了同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此刻就在我的眼前。
有道是眾裡尋她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在這小小的明信片亭子裡,我和她尷尬地面對著面,四周空氣似乎窒息了,我心頭狂跳著不知該做什麼。
“對不起。”
她居然先說話了,向我致歉似地點了點頭,便要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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