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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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芝麻粒大小的圓形,小雨淅瀝滴落。
車站疲憊的男人拎著公文包倚在牆邊,戴著耳機的青年哼起小調,聚集在一起的少女們低聲閒聊著。
他悵惘地陳述道:“乾脆這樣說吧,我只是尊重每一個為活下去而拼盡全力的生命。”
“這世上普通人總佔大多數,所有人都是因為愛才誕生的,即使是我也一樣。”
夏油傑與他並肩而立,望向東京街道上眾人都行色匆匆,夏季的小雨細碎輕快,打散在腳邊濺起不值一提的水花。
“傑,我很早以前就問過你。”竹野內綾仍舊目視前方,眼神無比溫和:“為什麼要成為咒術師?”
“…因為、要保護弱者。”夏油傑低聲複述當時的回答,神色略有迷惘。
“不對。“他這次毫不留情地打斷對方:“以前你為普通人而活,現在你為咒術師而活。”
竹野內綾的身體被雨水洗刷得朦朧稀薄,像是與茫茫眾生融為一體:“夏油傑什麼時候,能為夏油傑活一次呢?”
“……”他們隔著一層薄雨相視無言,夏油傑終於認識到了什麼。
竹野內綾的溫柔是一種平視,不在乎任何人的逝去,也不蔑視任何一個生命,萬物都是平衡的。
他像是收攏眾生的神龕,眼裡藏著再普通不過的願望。
“而且殺掉普通人什麼的,有點像恐怖分子。”竹野內綾突然開玩笑道:“不如殺掉全部咒術師吧?”
夏油傑:“……很明顯第二個難度更高。”光是眼前這個就殺不掉。
“所以猴子這個稱呼你是哪學來的?”他對此蔑稱表示很迷惑,明明這回伏黑甚爾沒這麼自稱過吧。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其實夏油傑就是跟著他學的,經典言傳身教了屬於是。
竹野內綾在面對初戀阿優時,曾說過這麼一句話:【我就像在看著一隻「猴子」耍雜技一樣】。
“你很討厭無咒力者啊。”他還在苦思冥想著什麼,突然一拍手掌:“等等,我有個好主意!”
夏油傑頭頂一個危:“……”有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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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的人生信條是,不做沒有利益的事情,但他已經被迫破例了好幾回。
原因自然就是某竹野內姓男子,每天壓榨他去打白工,偏偏理由還五花八門,哭起來那叫一個震天撼地。
禪院澈映此人骨子裡剛愎自用,但卻因出身而變得自卑,他在禪院家唯一學到的,只有為人的虛偽。
禪院直哉是被寵大的嫡少爺,對他萬般不屑,認為他能入竹野內綾的眼,純粹是撞大運。
他被人孤立、毆打,只因為別人知道他惹惱了直哉,偏偏天賦使然,只能永遠被踩在腳底下。
伏黑甚爾自然知曉他們之間的事,但他壓根不想插手,哪怕正好撞見澈映被欺辱,也只會漠然地走過去。
利益決定了一件事的價值,他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直哉,你又在欺負澈映啊。”竹野內綾揣著兜走過來,慵懶地斜靠在簾邊:“好遜哦。”
“才不是!”禪院直哉頓時像被踩到尾巴的貓,猛地轉頭過去:“是他先不識好歹的!”
在他眼裡,一個人的軟弱就是原罪,雜魚沒有活著的價值,比如禪院澈映。
“直哉果然是小學生吧。”竹野內綾挑釁地伸出一根手指:“跟兄弟爭甚爾寵愛的超級小學生!”
禪院直哉氣得頭髮不禁豎起,大叫道:“你別胡說啊!”
“幼稚鬼——”他用手指掰著眼皮,吐出舌頭做鬼臉:“直哉是小幼稚鬼!”
因為竹野內綾欠揍的性格,導致禪院直哉雖然崇拜他,但表現得卻很口嫌體正直,不像對甚爾那麼直接。
禪院澈映則不同,這傢伙簡直是頂級茶藝大師,每天都揪著竹野內綾的衣服落淚。
“竹野內…都是我不好。”他抽噎著躲在對方身後,表情十分可憐:“是我惹得少爺不高興了。”
這種演技對職業茶藝師竹野內綾來說,當然一眼就能看破,但他偏偏很配合:“直哉你真過分唉。”
話音剛落,禪院澈映卡著視線盲區,朝直哉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禪院直哉:“……”你他媽。
小少爺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罵罵咧咧地試圖揭露他的罪行,結果被護短的竹野內綾全部駁回。
伏黑甚爾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宮鬥劇,不知第幾次思索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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