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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田可響徹戈壁的聲音:“同志們,大家好,克拉瑪依會戰工地廣播站現在開始廣播,首先向大家報道一個感人的事蹟,昨天晚上運水駝隊在沙漠走失,地質隊楊大水同志冒著生命危險,不畏沙暴,隻身闖入大漠腹地,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找到走失駝隊,將駝隊領出大漠。同志們,最讓我們感動的是,楊大水牽引著滿載清水的駝隊,整整一夜楊大水同志自己卻沒喝一口水,當我們找到楊大水同志,他卻因為乾渴昏了過去,這是多麼令人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蹟。讓我們向楊大水同志學習,發揚他的這種精神,為開發建設克拉瑪依油田貢獻我們的力量。”

當大喇叭傳出《工人階級硬骨頭》歌曲時,楊大水突然對著大喇叭喊:“說啥哩,什麼亂七八糟的!”說完氣哼哼地朝大喇叭的聲源,也就是田可所在廣播站走去。

地質隊所有的人們,包括曾浩和戴虹都面面相覷。深知他哥楊大水火爆脾氣的土豆子頗有預見地說:“我哥又要惹事哩。”

西聖地 第三部分(1)

鑽井大院裡,小豹子滿臉油塵地指揮著鑽工們卸剛從玉門油田拉來的鑽井器材,剛才還唱著《工人階級硬骨頭》的大喇叭裡卻傳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對話聲。

女人甜甜的聲音:“我這有西紅柿,你吃吧。”

男人硬硬的聲音:“不吃,不吃,你吃。”

女人更甜的聲音:“哎呀,客氣什麼,你吃吧。”

男人並不領情的聲音:“我不吃,你是女娃,還是你吃。”

對田可尤其敏感對楊大水也尤其敏感的小豹子,聽出這對男女就是他們。正在抬油管的大劉也聽到了,對小豹子說:“豹隊長,這楊大水咋和田可搭上了?”小豹子皺著眉頭說:“咋叫搭上了,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不準背後議論革命戰友。”

小豹子還要再聽出些什麼,大喇叭裡的對話聲戛然停止,變成了《歌唱祖國》的樂曲。原來田可突然發現了她的揚聲器還沒關,她剛才和楊大水的對話全克拉瑪依都聽見了。田可趕忙關上了揚聲器,並說了聲“糟糕”!楊大水瞅了一眼田可慌張的舉動,不以為然地說:“咱們也沒說啥呀。”

對於楊大水的突然到來,田可很是高興,因為那篇熱情洋溢的通訊稿是田可連夜所寫,其中不乏一個姑娘對英雄的愛慕之情,連忙倒水的田可謙虛地請楊大水同志對她的通訊稿批評指正。

楊大水陰沉著臉說:“對,我就是來批評指正的。”

田可一聽,忙讓楊大水說有什麼意見。楊大水批評田可通訊稿寫得不對是胡說。田可一愣後說昨晚的事情都是她親眼所見怎麼會是胡說。楊大水說:“你親眼看到了啥?”田可說:“我親眼看到你把駝隊領出沙漠。”楊大水認真地說:“可你沒親眼看到我不怕犧牲,不畏沙暴,隻身闖入沙漠,還有,你親眼看到我千辛萬苦找到駝隊了嗎?還有,你親眼看到我走了一夜,一口水也沒捨得喝,都不對嘛,都是胡說嘛!”

楊大水批評的全是田可通訊稿裡的華彩詞句,田可不解地說:“昨晚我們都上車了,明明是你一個人從沙漠找回駝隊的,這都是我親眼看到的啊。”楊大水卻很激動地說:“我找啥駝隊,我是去找帽子。”

楊大水夜闖沙漠的動因是為區區一頂帽子,田可大惑不解。

楊大水繼續自顧自地說:“我本來是要和你們一起上車,可沙暴一來把我的帽子刮跑了,這帽子是我從朝鮮戰場帶回來的,這帽子跟我有感情,戴著它,槍子楞打不著我,我捨不得丟,我就去追帽子,沙暴來了,把我颳得像球一樣滾,滾著滾著,我就滾到了駝隊身邊了,還多虧了那些駱駝把我救了,它們幫我擋住了風沙,這是對的嘛,你那稿子裡說得不對。”

田可說:“那你一夜沒捨得喝水,是對的吧?”楊大水說:“那也不對。”田可說:“那你喝水了?”楊大水說:“沒喝。”田可認格外認真起來,說:“沒喝怎麼不對?”楊大水也很認真地說:“我沒喝,不是我捨不得喝,是我忘了。我光想著趕快把駝隊領出沙漠,工地上等水,一個勁地走就忘了。”

田可看著把她一夜未睡寫就的通訊稿批駁得一無是處的楊大水,被這個男人淳樸的誠實而深深感動,她幾乎要湧出淚花地說:“楊排長,你這個人啊……”楊大水悶聲悶氣地說:“我這個人說話不好聽,你別見怪,我走了。”田可對站起身就往外走的楊大水說:“楊排長,你怎麼說走就走呀。”

早就暗戀喜歡楊大水的田可大概就是在這一時刻,銘心刻骨地愛上了楊大水,楊大水身上沒有任何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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