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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樸實勁兒,深深地打動這個美麗女子的心。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以後與楊大水在克八井相濡以沫十多年的歲月裡,她和這個硬錚錚的男人甚至舉行了隆重婚禮,卻還是沒能走到一起……
郭長河、成天海和廖凌雲正在研究克拉瑪依石油勘探的主攻方向時,成天海的帳篷裡因為久別妻子的到來熱鬧起來。在部隊就是醫生的顧大姐這次來克拉瑪依不是探親,而是帶來一個整團建制的軍隊醫院,這個也是從朝鮮戰場下來的部隊醫院,就是以後克拉瑪依職工醫院,顧大姐就是這個醫院的院長。聞訊趕來的楊大水、田可、小豹子、土豆子、大劉、郭玉良和王全勝等戰友一起湧進成天海的帳篷,與顧大姐爭相握手。
廖凌雲奇怪地問:“你們早就認識?”顧大姐抿了抿有些許灰白的齊耳短髮得意地說:“我在他們部隊當過衛生隊長,他們哪一個我沒給他們看過病治過傷?”
郭長河以局長的口氣希望有家屬的同志把家屬接來,要大家像成副局長一樣,在克拉瑪依紮根安家,沒有結婚的同志可以談戀愛結婚,結婚以後生孩子,別看克拉瑪依現在一片荒涼,他敢斷定幾十年後,這裡就是中國最美麗的城市!
西聖地 第三部分(2)
郭長河這番話,只是被當時在場的人們認作政治性的鼓舞口號,但50年後克拉瑪依還真就變成了中國西部一座最美麗的城市,城畔幾座大型水庫碧波盪漾,從400公里外額爾基斯河引來的人工水渠穿城而過,城內公園星點,高樓林立,綠樹成蔭,不但有彩燈閃爍的友誼廣場和小橋流水、亭臺水榭的文化街,每個住宅小區還有噴灌設施齊備的草坪,澆得春夏之季蔥綠宜人,堪稱全國一流。
郭長河一番讓人熱血沸騰的話語,也煽起楊大水濃濃的鄉緒,他想起黃土高原上的一孔孔窯房,想起了一個多月前蘭妮與他依依告別的切膚眷情,回到地質隊的他,趕緊找到了戴虹,求戴虹替他寫封家信。
正看書的戴虹見楊大水求她寫信,趕緊找來紙筆說:“給誰寫,你說吧。”楊大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沒過門的女人,她叫蘭妮。”戴虹動人地笑了笑說:“蘭妮,這名字很好聽啊,說吧怎麼寫?”
楊大水蹲在板凳上一邊卷著莫合煙一邊認真地措詞:“蘭妮,你好。”說完“你好”的楊大水忙問戴虹:“‘你好’用不用?”戴虹笑著說“用。”
得到鼓勵的楊大水便一字一句地口述起他信的內文:“蘭妮,你好!一晃我從家出來快兩月了,很是惦念你。我在克拉瑪依了,這地方風沙很大,缺水,可這地方有石油。郭師長說,他現在是局長了,別看現在克拉瑪依一片荒涼,再過幾十年,這裡就會是中國最美麗的石油城,郭局長說歡迎家屬們來這安家,成團長的愛人顧大姐已經來了,你也來吧,咱們在這裡安家過日子,跟大夥一塊搞石油,完了。”
說了最後一句“完了”後,楊大水又問戴虹:“‘完了’就不用寫了吧?”
被楊大水泥土一樣質樸的情感而感動的戴虹眼裡閃著淚花說:“老楊,你這個人真有感情啊!”楊大水陷入無限思念地說:“人家蘭妮對我的感情也深得很嘛!”
寫過信後,楊大水和戴虹又議論起因洗頭事件鬧得地質隊都不愉快的曾浩,戴虹說:“曾浩出身大資本家的家庭,從小住花園洋樓,是喝牛奶吃麵包長大的。”楊大水問:“曾浩家能有多少錢?”戴虹說:“曾浩父親在上海開得工廠光工人就有好幾千。”楊大水咂咂嘴說:“我的娘,我們村孫大頭才僱了二十幾個長工,就一天吃香的喝辣的,他家少爺出門都叫人抬著走。”楊大水重重地吸了口煙,感嘆地接著說:“曾浩家裡那麼有錢,還能來這麼艱苦的大西北,真是了不起。”恨鐵不成鋼的戴虹卻說:“可他身上資產階級臭習氣太重。”對於家裡那麼有錢卻能到大西北吃苦搞石油的曾浩頓生敬意的楊大水寬宏大量地說:“那沒關係,慢慢來嘛。”
到了克拉瑪依就有許多不愉快的米基爾倒不是因為外招小餐廳的西餐做得不怎麼地道,而是他這個世界上都有些名氣的石油專家,因為克拉瑪依的勘探方向,與廖凌雲發生了嚴重分歧。
這一天戈壁無風,陽光很燦爛,天空被一朵朵白棉絮一樣的雲擦拭如新,他卻氣鼓鼓地坐上吉普車跟著廖凌雲來到了黑油山,同行的除了他的兩個助手,還有中方人員,其中有曾浩、戴虹和徐正成。
一群中蘇雙方的石油專業人員擁著米基爾走上黑油山,米基爾用俄語指著黑油山溢油處說:“我知道你們帶我到這裡是什麼意思,廖先生,如果你們仍然以黑油山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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