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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里有什麼能送給阿玄的,可尋了半日,也未有合適的,修仙者之重寶,並不是阿玄一個凡人可保有的。最終他只用離開洞府前取得菩提樹枝雕了一個物件給阿玄,這菩提樹枝遭生氣滋養不知多少年,也是了不得的寶物,最主要的是,它一點都不打眼,真正認得它的,也沒有多少。菩提樹枝裡的生氣已經散去,阿玄便又花了大力氣將生氣注入其中,刻了一個小型鎖靈陣,保證生氣迴轉,生生不息。這個物件這要是擱在前世,那可是了不得的法器,能福佑主人,滋養軀體,遮擋災禍。吹簫用一輩子最虔誠的心盼望阿玄日後和順安康,一生幸福。

他去了殷家大宅。

殷家大宅一片素白,門上匾牌上掛著大朵的白花,廊簷上綴著白色燈籠,一片死氣沉沉的模樣,此時正門大開著,門內外著深色衣裳的人面帶沉重哀慼或進或出。吹簫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他的臉色慢慢淡了下來。

看來那殷家下僕並未將自己的勸告告知殷夫人,或者他說了,那老夫人並不相信。只是不知殷家沒的是哪一個少爺。想了想,他叫住了一位往裡走的年輕公子:“這位公子,勞煩打聽個事兒?”

那人見吹簫舉止斯文,面貌俊俏,便多了幾分好感:“請問。”

“不知這殷家出了何事?”

聽吹簫問的是這樁,那公子就露出一個惋惜的神情:“殷家五公子殷玄黃兩天前叫人害了!那可是個滿身才華的俊人物啊!”

吹簫頓時如遭雷擊,倏地抬眼將那人死死的盯在地上:“你說誰?!”

被那目光看著,就彷彿無數把刀劍相對,叫人感到不寒而慄,那年輕人有些驚懼的低聲重複:“是殷五公子殷玄黃。”

‘轟’,一道驚雷劈天而下,只炸的吹簫臉色蠟白、眼冒金星,他踉蹌了兩步,忽的猶如發瘋了一般往殷家衝去,那門前小廝只覺得一陣清風拂過,半點沒有察覺。

殷高氏爬在兒子的棺木上哭的渾身癱軟,幾欲昏厥,她從未想過那日支開兒子竟會是訣別,一想到此,她便痛的宛如刀割,悔恨至極,她恨啊,恨老天,恨自己,更恨那個西門吹簫!究其根源,都是那個畜生的錯!若不是為了打發他,我兒何至……

殷高氏死死攥住了手中的巾帕,咬住嘴唇,眼中發狠——黃兒,你不是心喜於他,娘便叫他去陪你!

正當殷高氏思量的時候,廳堂中傳來陣陣輕呼,殷高氏抬起頭看,正看見她恨不能食其肉啖其骨的人正站在靈堂正當,滿臉不敢置信的盯著尚未合上的棺木。

吹簫真覺得自己就是在夢裡,他竟然看見他的阿玄一身藏青的長袍,面色青白的躺在棺木裡,俊美的臉上眼睛緊閉,失去了所有的人息。他使勁的搖頭、揉眼,想要把那幻覺晃出去,可那眼睛都被自己揉的通紅,阿玄還是躺在那裡。

他怔怔的看著,明白這一切終究是真的,忽然就流下淚來。

殷高氏看著他悲痛欲絕的樣子,心中怒氣幾欲沖天:“西門吹簫!你竟還敢回來!來人,快!快給我把他抓起來,扔出去,給我把他扔出去——!!!!”

殷高氏的聲音是這輩子前所未有的尖利,她幾乎是跳著腳在嚎,哪裡還有半分儀態?吹簫對她的聲音聽而不聞,只抬腳,緩慢的朝阿玄走去,他的阿玄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阿玄的肌膚瑩潤白皙,柔軟而溫暖,他睡著之後,更是神情清淺,渾身透著雅緻。這樣的蒼白僵硬,木木愣愣,阿玄定然不喜歡。

幾個下僕衝了上來,七手八腳的想要按住他,吹簫眼也不眨的直盯著阿玄,對著撲上來的人震了震袖子,那些人便猶如被什麼東颶風席捲了一般,凌空飛退,狠狠的摔在地上,痛的滿地打滾。

滿堂的賓客都被這變故嚇了一跳,吹簫使出的手段更是叫人心驚,心道是遇見仙人了,一時間走了不是,不走也不是。

殷高氏也被吹簫的手段下了一跳,可如今她怒火攻心,哪裡還有思考的餘地,只尖叫著要人趕吹簫走。

阿簫便嫌她煩了,他抬手,做了個抓握的手勢,殷高氏的嗓音便戛然而止,猶如被掐住了嗓子的鴨子,任由她如何張嘴,都吐不出一個音來。吹簫看著她,認真的道:“不要在阿玄的靈堂上吵鬧,你且叫他安息吧!”

殷高氏聽了這話,神情一怔,轉頭看向兒子,露出悔色,後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吹簫便走了過去,立在阿玄的棺木前,細細的端詳,看了半晌,尤覺得不滿意:“阿玄不喜歡這顏色,他生平不愛束髮,腰上也不喜歡掛著花花綠綠的荷包,他愛玉,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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