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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都好,穗子要正紅色……”

阿簫低低細細的說著,嗓音輕輕柔柔,徐徐敘敘,帶著一股子的溫柔,嘴角還帶著淺笑,引得殷高氏也慢慢降低了哭聲,專注的聽著,聽他數落著兒子的喜好,神情專注甚至於虔誠,但不知為何,他那樣子卻叫人忍不住覺得壓抑,彷彿是天下至大的悲哀,悲痛起來卻顯露不得,也不知是怕驚擾了什麼。

吹簫理了理殷玄黃的髮色:“阿玄且等我一會兒。”

話音未落,他便消失了身影,不消半柱香的時間,他便又回來了,捧著一套衣衫、鞋履並環佩、青帶,殷高氏認出那是兒子放在別院的衣物。她哪裡還看不出,她一直看不起的破落戶方才是真正的高人,且他對黃兒,有情。

殷高氏見他捧了衣衫,便知他要做何,改換衣衫,與祭禮不合,可如今她卻不阻止了。

吹簫揮了揮手,棺木兩旁的白紗便拉上來,形成一道薄薄的帷幕,遮擋了外人的目光,他將阿玄抱起來,絲毫不懼這皮囊上發散出的臭味,將他的頭髮散下來,細細的梳理平順,用青帶束好,給他換上月牙廣袖長袍,踏上木屐……

而後,他握從懷裡將自己雕刻的物件拿了出來,那是一枚環形的戒指,上面盤著一株蘭草,至樸至精。吹簫握住了阿玄的左手,將這枚戒指緩慢的帶入他的無名指,宛如在進行一場莊嚴的儀式。待調整好戒指的位置後,他便鼓譟起全身的生氣,傳輸到阿玄的身軀裡。慢慢的,阿玄僵硬的身軀漸漸柔軟,青白的臉色也漸漸變得瑩潤,肌膚溫軟,兩頰甚至還微微透著血色——就像他只是睡著了一般。

殷高氏目不轉睛的看著,見此情景,情不自禁的撲了上去,摸他的臉:“黃兒!黃兒,你沒事了嗎?你醒了是嗎?”

然,縱使她手下的肌膚重新柔軟而有彈性,殷玄黃究竟沒有再睜開他雙眼,吹簫忍不住閉緊了雙眼,不叫失望之情流露:“阿玄喜歡蘭草,夫人莫忘了與阿玄的……門前種幾株。”他終說不出那兩個字來。

一天後,阿玄的棺木便要送回泵全老家,葬在殷家祖墳裡,因他未留下子嗣,族裡便挑了一個旁支孩子寄在他膝下,也好叫他有個供奉。

吹簫是不在意這些的,他所在意的,便是——阿玄是怎麼死的!他從未在阿玄臉上看見死氣,這人怎麼會突然之間說沒就沒有了呢!

他去尋了殷高氏,未開口,殷高氏便知道他要問什麼,眼露恨色,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而敘。

吹簫沉默的聽著,末了,轉身離開,只那一雙一貫疏懶的雙目中,投出餓狼般兇狠的視線。

第24章 滅鄭

阿玄的死因並不多複雜,跟陰謀什麼的也扯不上關係,說透了也就八個字:‘紅顏禍水,霸王害命’。

真真俗到家的死因,可偏生就是這種爛透了的情景,就要了他家阿玄的性命!吹簫冷冷的哼了一聲,這世道,權者要人個把人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倘使是旁的人,阿簫頂多也不過是心中憐憫,哀嘆幾聲,因這便是規則,是環境,任何人處於這個社會中,就需得遵循的事情。

可死在這個規矩下的人,不能是阿玄,不能是他心心念念愛戀著卻不能說的人!他花費了多大的功夫,抑制住自己的情感,顧念著阿玄身處這個等級分明的社會所必須要遵守的規則,就是想叫他愛的人,能和樂康健。可如今,多諷刺,阿玄便這麼輕巧的故去了,因為那麼一灘爛泥似地畜生膚淺的嫉妒心!

而那個使阿玄這麼輕巧離開他的畜生,卻仍舊逍遙,你聽聽,打死個把人,那家人家也不過是囑咐他‘今日便少出門子,等事情風頭過去,隨你行事!’

你瞧瞧,這便是權貴,人命與他們而言,還比不過孩子的一時暢快。

阿簫站在濟北王府的書房外,聽著那濟北王用冷漠的聲音談到阿玄的死亡:“那殷家雖為書香世家,殷五也不過是一舉子,我兒不必擔心,死了便死了,也不配叫我濟北王世子給他賠命!”

阿簫死死的握住拳頭,緩緩的揚起一個刺骨的冷笑——你濟北王世子一條命是不配我家阿玄,得要你濟北王的子孫後代來填方才配啊!可憐阿玄死的時候,甚至未有娶妻,更沒有留下一兒半女,如此,倒也合宜!

阿簫聽著裡面的父子二人的聲音,按捺下衝進去把人碎屍萬段的衝動,咬牙離開了濟北王府,濟北王乃荊國七皇子之外家,又掌管西南二十萬兵馬,無故而亡,荊國定會追查到底,上層人可不給你講什麼證據確實充分,若他們找不到罪人,為平息西南將士怒火,殷家可就有可能被當成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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