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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夏、李亞偉、馬松……他們自身的騷亂正體現著文明的騷亂。

在此,讓我們簡單推進一下這群詩人的生活快鏡(這快鏡與缺乏兒童好動症的77級、78級是迥然不同的)。逃學、瞌睡、狂歡、吃茶、吉他與歌唱、獵豔、打架、變賣衣服、借債遠遊、考試作弊、寫詩……

“中毒”的青春激情正遭受現實生活的痛苦壓力以及超現實的想象的雙重摺騰。這兩股力交織著、抒寫著他們最早的火紅詩篇——那獻給無人擁抱的絕對美人的詩篇。正如李亞偉所說:“因為我們的荷爾蒙在應該給我們方向感的時候正在打瞌睡。”

很快,南充成氣候了,詩歌突然在這裡——這出產偏僻美女的聖地生長了。它像五月的麥浪,在一場大風中搖盪著它年輕欲熟的身子,在正午的豔陽天形成一片璀璨奪目的閃光帶。它向大地、向天空、向祖國猛烈地傳送著初吐的刺鼻的芬芳、肉感的暖烘烘的氣味。很快,這理想的麥浪進入操作的收穫期麥浪。

萬夏、胡冬(四川大學歷史系學生)、廖希(西南師範大學中文系學生)三個人於1982年暑假在成都“策劃”了第一次詩歌新麥的收割儀式。儘管這場“策劃”並非出於刻意,但它確實在冥冥中成就了“第三代人”和“第三代詩歌”。這是一場關於青春與追逐的故事,“因為一個美麗的女人,因為一次說不清楚的幽會(或者說想象中的幽會),才偶然地走到了1982年夏天的那個晚上”,楊黎在他的*《燦爛》裡這樣寫道:少女帥青是一個美麗的少女,是萬夏中學時代的同學。1982年那個炎熱的暑假,已經是大學二年級學生的萬夏,興奮地敲開了他的女同學的門。像他那個年齡的大多數人一樣,帶著一種可能的衝動。僅僅是一種衝動,青春的,沒有其他任何的意義,甚至沒有目的。她對他說,晚上我們在國營冷飲店見。她對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後來的事情。。 最好的txt下載網

一、萬夏:1980—1990宿疾與農事(3)

而後面的事情,就從那天晚上的聚會開始了。

胡冬作為萬夏最好的朋友和詩友,陪同著萬夏一起去了那間國營冷飲店。這種陪同在我們那個時代是非常正常的,甚至也是必要的。而廖希,作為少女帥青的男朋友,也被帥青叫了過來。……就在那天晚上,就在那個國營冷飲店,就在少女帥青的面前,在她青春和美麗的召喚下,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

那次聚會是安靜的。它和後面轟轟烈烈的運動差異太大了。當然,它其實也是那場運動一個合理的部分。在反抗的旗幟下,在反文化、反崇高、反英雄的激情之下,在怪異的20世紀60、70年代像一本連環畫一樣翻過之後,“第三代人”打一開始,就和所有的革命表現出了不同的方式。

所以,直到現在我都在懷念少女帥青。

所以,當我準備開始我的工作之前,我必須把這個故事講給大家聽。1995年的冬天,在成都寒冷的街邊小酒店裡,胡冬半醉半醒地對我說,你一定要記住,那是偶然的。他說的就是1982年夏天的那次聚會,他和萬夏認識了廖希。我理解他的意思。但是,我更願意這樣來看這件事:因為少女帥青,使“第三代人”有了一個好的開始。

我們本來就是喜歡美女的人。楊黎:《燦爛》,西寧;青海人民出版社,2004。同年10月豐收儀式在重慶西南師範大學校園內正式演出。各路詩歌總教頭代表著他們各自的部隊雲集在這個太溫柔、太古老、太浩大的校園裡。他們正火熱而亡命地討論著“這一代人”這一生死攸關的問題。他們準備聯合出擊,聯合反抗一個他們認為太陳舊、太麻木、太墮落的詩歌時代。目標:宣言;形式:詩集。

三個主要方面軍在這裡匯合了;成都的胡冬、趙野、唐亞平等五人代表四川大學、成都科技大學、四川師範大學三校詩社,萬夏和朱志勇等代表南充師範學院,廖希和馬拉等代表重慶師範學院、重慶大學、西南師範大學。

這是一次盛況空前的青春飛行聚會,一次詩歌最紅色的火線聚會。近30名詩人聚集在西南師範大學桃園學生宿舍。學生們變賣衣服、收集飯票、騰空房間,以中國學生特有的80年代初的隆重方式歡迎這批詩歌中的“紅軍之鷹”。他們一道唱起了《少年先鋒隊之歌》或《青年近衛軍》之歌。

接下來連續三天:爭吵的三天,狂飲的三天,白熱顛覆的三天。三天後,大家正式將“這一代人”命名為“第三代人”(一個重要的、日後在詩歌界被約定俗成的詩歌史學概念被呼之欲出、敲定下來)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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