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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者顧彬在《今天》1993年第2期《預言家的終結》一文中指出的一樣:“因為非非派更屬一種國際現象,對普通中國讀者來說,它只能是陽春白雪。”顧彬:《預言家的終結》,《今天》,1993年第2期。非非對於當時的我同樣也是陽春白雪。我很長一段時間困惑於他們為什麼這麼寫,為什麼要消解現實、抒情、經驗,甚至一首詩的基本點——感受,我第一次真正目睹了什麼是徹底反傳統的詩歌。我保持著沉默,僅對孫文波、歐陽江河說:“非非詩的語言很有特色。”他們詩歌中(主要是楊黎的詩)的實驗性、先鋒性、拒絕性引起了我抒情般的好奇,就像1966年夏天傍晚我曾對成千上萬的紅衛兵好奇一樣,童年的第一次“先鋒”體驗又來到今天的“非非”體驗。“莽漢”、“他們”、“非非”、紅衛兵、毛澤東時代的抒情詩人……我在想著。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三、非非主義的終結(2)
“非非”,我初次聽到這個名字是1986年5月,當時西南師大美術系的一個學生王洪志告訴我周倫佑邀請他加入非非。“非非,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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