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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賈蓉食髓知味,得了閒便溜過來在齡官這裡留宿。因著敬佩賈菱忍痛割愛 ,自己偏也做出大度樣兒來,時常的三人一處歇臥。

齡官自那夜之後,竟似換了個人一般,以往那些孤傲清高都收了起來,憑賈菱和賈蓉如何 變著花樣的戲弄, 都默默承受了下來。只是身子越發有些不好,每日都需延醫吃藥。好在賈蓉手裡不缺銀子,又正是貪新鮮的時節,只怕她病的利害了無法承歡,每日都要請大夫來替她瞧病。

待出了百日,賈蓉越發得了閒,隔個三兩日便要往這邊來住一夜。齡官掐算準了日子,事先便命小丫頭子備了一桌子酒菜,又給賈菱也送了信兒請他過來。

待他們兩個都入了席,齡官便對小丫頭子道,“你們兩個都出去罷,這裡有我服侍兩位大爺便儘夠了,你們只管下去歇著罷。”

兩個小丫頭子都知道他們三人時常肯做些口不能言的勾當,聽了這話便忙退了出去,倒樂得落個清閒,便都去小廚房坐著喝茶嗑瓜子說話去了。

齡官親自執壺,給賈蓉賈菱都慢慢斟了一杯酒,又將自己面前的酒盅也斟滿, 端起盅子笑道,“如今奴婢是個無依無靠的人,虧得有兩位大爺關照,如今才能在這裡衣食無憂。只恨奴婢身無長物,唯有清唱一折,給兩位爺助興。”

說著便仰頭一口飲盡杯中酒。

賈蓉賈菱從未見她如此豪放,一時倒覺得十分新奇,自然不肯落於小女子之後,便也端起酒盅各自幹了。

齡官便又執壺給他兩個滿上,一面放下酒壺,退後一步,啟朱唇曼聲唱道,“俺曾見金陵王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 ”

當日省親聽戲,元春曾點名賞賜給齡官許多物事,可見她開口便是金玉之音,煞是悅耳動聽。如今並無胡琴簫笛伴奏,清唱自然別有一種滋味,聽得賈蓉和賈菱十分得意,不覺又多飲了幾杯酒,只聽她唱的竟是這般晦氣的唱詞,賈蓉便皺皺眉,道,“這個不好,甚是晦氣,換一個唱來。”

賈菱和齡官相處時日久些,聽她忽然唱這一折,隱隱的只覺有些不安,也道,“再揀一出和美喜慶的戲目唱來,這個莫唱了。”

齡官自顧唱完,便走回桌旁坐下,伸手拿起酒壺只覺得輕了許多,便把壺裡一點殘酒倒在自己杯中,舉起杯子看著賈蓉賈菱冷笑道,“奴婢再敬二位爺一杯。”說著又是一飲而盡。

她這般做派,便是賈蓉也覺得有些異常,剛要開口訓斥,卻覺得腹中隱隱疼痛起來,且痛的愈來愈急,一時只覺得刀絞一般,竟有些坐不住,起身便跌倒在地。

賈菱也和賈蓉一般痛的滿頭汗出,正要起身去拉齡官,也站立不住跌在地上,再看齡官面上哪有半分笑意,冷冷的坐在那裡看著,心裡隱隱的便有些知覺,只是不敢置信。

齡官嘴角已沁出血來,卻依舊穩穩的坐在那裡,看著地上兩個男人道,“想我一介賤奴,今日竟有賈家兩位小爺陪著一同上路,也算是我的造化了。”

賈蓉雖說痛的只差打滾,耳目卻還清明,聽她說了這話,心裡大駭,顫聲道,“你這賤人!竟敢謀害我和菱兒!” 一面扯起嗓子大呼救命。

齡官雖說喝的少些,奈何身子本就虛弱,也覺得腹痛如絞,臉上偏擠出一絲媚笑來,嬌聲道,“蓉大爺莫非忘了,你和菱大爺每回過來都是避著人的,哪裡還有甚麼人在外頭?那兩個小丫頭子喝了廚房裡摻了藥的茶水,只怕早就睡過去了,你老人家喊破了嗓子,也沒人聽見的。”

賈菱幾乎不曾唬死,扎掙著爬到齡官腳邊,仰頭道,“你竟如此狠心!難道忘了你我往日情分了麼?”

齡官口中已然咳出血來,便將這血盡數啐在他臉上,顫聲道,“你還有臉提起你我往日情分?當日你仗著幾個臭錢哄騙我爹將我領出來便賣給你,我只當你是捨不得舊日情分,才做出這樣事來,便只想著同你好生過日子也罷。誰知你這不知禮義廉恥的狗東西,竟然轉手便將我當做物件送給外人褻玩!我雖唱過幾年戲,可也是好人家的兒女,你以為我受此大辱,還肯活著見人麼?我留著這個汙濁不堪的身子活到今日,也不過為的是這一刻罷了。”

說話間聲音已是越來越弱,終於緩緩闔眼。她這些時日殫精竭慮,身子本就虛弱,早已是油盡燈枯,故而倒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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