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配骨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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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晨。
倒計時還剩65小時。
程希佑和曲蕊從祠堂出來後,兩個人都熬懵了,一人一雙黑眼圈掛在眼下,既要提心吊膽周圍有沒有髒東西,還要時刻注意爐上的香什麼時候快熄了,得隨時續著。
“啊!你脖子——”
鬱燃剛從廂房出來,眼睛還沒有適應白天刺眼的光照,忽然見曲蕊驚呼一聲,滿眼恐慌地望著自己的方向。
程希佑和沈同宇原本站在樹下聊天,聞聲看過來,下一秒,兩人臉色驟變,眼神就像看見了惡鬼。
“怎麼了?”
鬱燃遲鈍地嗯了一聲,下巴忽然被身後一隻手抬起。
他下意識皺眉,掙扎未果,又被溫熱的指節扣緊了。
燕時澈指尖劃過他的脖子,鬱燃一顫,整個人從低血糖的迷糊中猛然清醒,用力推開面前的手臂。
等他反應過來時,男人的胳膊上被他拍出一片紅紅的印子。
看起來挺疼的。
燕時澈臉色很冷,不過看樣子似乎毫不在意胳膊上的小傷。
他目光盯著鬱燃的脖子,眉頭緊鎖,他確定自己昨晚沒有見到過這個——
原本白皙乾淨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圈勒痕,一指寬左右,顏色紫青發黑,就像……被人用繩子吊了起來。
眾人看著那印子,都想起了在房樑上吊死的陳童,大白天裡汗毛直立。
“我這裡,有什麼東西?”鬱燃看著他們的神色,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曲蕊立馬從包裡掏出隨身小鏡子遞給他。
鬱燃照著鏡子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面板觸感如常,沒有不適合痛感。
難道是昨晚小鬼乾的?不過這算什麼?襲擊失敗的獵物標記嗎?
“不痛嗎?”燕時澈問。
“沒什麼感覺。”鬱燃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起來很嚴重嗎?”他自己倒是沒有什麼痛感。
“嗯。”
兩人談話的內容零散,氣氛卻詭異的讓人插不進嘴。
程希佑撓了撓自己的寸頭,回想起昨晚看見這兩人肩並肩上廁所的場景,好像他們從第一天晚上住在一起後就展現出了其他人破不開的默契……
好吧……性取向畢竟是自由的,特別是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下,吊橋效應足夠讓一個人愛上一頭豬……
“你昨晚到底遇見了什麼?”
沈同宇臉色很難看,他盯著鬱燃脖子上的勒痕,就像看著什麼髒東西一樣。
鬱燃順著那道討人厭的審視掃過去,果然察覺到了對方眉眼中隱藏很深的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和燕時澈的判斷差不多一致,沈同宇大機率是個老手,無論是第一天剛進來時遊刃有餘的狀態,還是引導新人分配任務的舉動都不對勁。
不像是一個公司普通社畜應有的心理素質。
更別說陳童死亡當天,他明明剛受了驚嚇,轉頭就在房裡沉沉睡去。
他的表演實在不算是高明,也就仗著大部分人在危險環境裡對同伴高度信任的心理,少有人發現他的異常罷了。
這種人通常自大、脆弱,又極賦表演慾。
很容易被弄崩潰。
而如果真的崩潰的話應該會看到很有意思的表現……
“不知道。”
鬱燃的眼神和嗓音一樣冷淡,故意冒犯著對面男人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果然,沈同宇一下子急躁起來,“不知道?勒痕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吧?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說出來我們也好有準備。”
話罷,曲蕊和程希佑也都望向了鬱燃,希望能得到有用的訊息。
“我脖子上有勒痕我就必須得知道嗎?”鬱燃挑眉,“陳童死亡當晚嚎到整個院子都聽見了,你不也一樣睡得死死的。”
“你懷疑我?”沈同宇黑臉。
鬱燃冷眼看他,“我可沒這麼說。”
他講完頓了半晌,慢悠悠地拉長聲音,“當然,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沈同宇被懟得啞口無言,拳頭緊握著,猛地上前一步。
“怎麼?”
燕時澈擋在鬱燃前面,嘴角扯出一個笑,眼裡卻沒有絲毫客氣的成分在。
他稍稍垂眸,斜著眼瞥向沈同宇,深陷眼窩的雙眼皮皺褶銳利地拉開,透著幾分警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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