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ak(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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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在城堡的藏書室裡消遣午後時,讀過關於吸血鬼的小說。
那是人們過去消遣的想象。吸血鬼從怪物,一步步變成了深情俊美,卻被詛咒不見天日的符號。永遠在黑暗中呼風喚雨,縱使魅力無限,也無法再見陽光。
可世事是多麼地不公平。
財富權力,乃至魅力,這宅邸的主人都到了揮霍不盡的地步。他比黑暗更墮落,比陽光更光彩照人。凡人的大限也無法約束他。
明明任何一項都足夠使人瘋狂,但是擁有一切的美青年只是在斜倚著座塌,彷彿早就感到厭倦。
時間讓愛恨都堙滅,只剩下厭倦。
*
“……憂哥哥。”懷中少年睜眼。“我……沒有大礙。”
“……”黑色的暴君知道已經無法遮掩。他的弟弟何其聰穎,這點契機足夠他推測出整個佈置。
所以他在求情。雖然為他人求肯也令他怒火中燒,但這甦醒過來的少年,格外地珍惜生命,總歸是個好兆頭。
“你好好養傷。那群……閒人的事情,你不必操心。”
“憂哥哥……”
“好了,知道了。”青年輕語哄他。“不殺他們便是。”
得到保證的少年這才平靜地睡去。
*
他又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夢境裡他和憂哥哥不怎麼光彩地長大。扔球事件似乎是憂憂的心結,也難怪他忽然情緒失控。
夢中滿是記憶的碎片。
他想要知道更多過去的線索,卻不料驀然看到驚人的一幕:
那是青年和少年交迭、糾纏的身體。
夢境十分朦朧,有隱約的燭火在角落搖曳,擦亮起伏的身軀。一切都太熟悉。那滑落的長髮,那湧動的背脊,那致命的指尖。無需看到正臉,就能確認這兩位主角是誰。
他們彷彿離了水的魚一樣,渴求對方的呼吸。劇烈地索求和被索求,令夢中的他都感到痛楚。
痛楚令一切都更真實。
他被震驚帶出夢境,卻也沒有徹底清醒。這樣離奇而情色的情節,他羞於作為“記憶”接受。
迷濛中聽到低沉的對話。
“少爺的情況平穩……劑量是否要增加?”
“不必了,就這樣吧。”
還是熟悉的低沉聲線。但在記憶的影響下,少年忽然覺得那個聲音彷彿薰風撩人,讓人心癢。
這、這一定不是真實,只是他到了年紀……想多了。
少年從未體驗過這種浪潮一般溫柔又湧動的感覺,甚至有些驚慌。或許只能怪憂憂將他保護得太好,和怪他超乎了性別的魅力。
*
之後他在病房住了幾日。
憂憂會定時來探望他,但不長時間留守,倒讓他鬆了口氣。那香豔的夢境讓這早慧的少年也感到不知所措。
除了ai,進入病房的還有一個蒙面的“下位體”,做些日常清掃,這個下位體比同類更加瘦小,約莫只有十五歲的身形,行動也格外遲緩。
少年閒得無聊便招呼他。“你在這裡多久了?”
下位清掃工聽到聲音,茫然地抬頭。透過千篇一律的面具,是一雙沒有焦點的眼睛。
尚好的陽光灑入房內。遠山披霧。
少年嘆息,這類下位體的狀態或許比他想象得更糟糕,不能言語到了聾啞的地步。細看這清掃工身上,還有新舊傷痕。“你在這裡,過得好嗎?”他喃喃地問。“你想離開這裡嗎?”
和風舞動窗簾。不會回應的清掃工默默看著他。
他不知自己是在問誰。
“我想睡一會兒,你能先出去嗎?”
他說了兩遍,直到最後用手比著門,這位傻呆的清掃工才勉強明白了他的意思,拖著掃帚恍惚出了門。
這裡是研究所的手術室。
少年暗暗攥拳。雖然受傷,可他成功離開主堡了。他記得甦醒時曾看到佈置周全的手術室。作為先進的研究所,這裡一定有能夠聯絡外界的裝置!
雖然記憶不全,他趁著支開了眾人,摸索起了病房的器械。條件簡陋,但對他而言,並不構成障礙。
果然…………
就在他沉浸於資料抓取時,忽然聽到走廊傳來了水桶翻倒的聲音。
有人來了!
少年這才驚醒,逐步關閉裝置,爬回床上。
“……笨手笨腳的,真不像樣。”研究員抱怨道。“嚇到你們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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