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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託人尋兄長呢。小楊先生既然在西安,可要幫我,張老闆也寫了信讓我交給胡司令幫我想辦法呢。”二月嬌說,“看來是天意,本來我們班子兩個月前就要去西安蘭新劇院搭臺子的,結果師傅大病一場就耽誤了。原本還擔心在西安地皮上人地生疏呢,這回有了小楊先生倒給寶昆底氣了。”,漢威才知道他大名叫林寶昆。就順了口問他的大號是哪兩個字,二月嬌就伸出腕子,解下白淨的一段手臂上系的一根打瞭如意結的紅繩,上面嵌的一塊兒桃木雕的色澤暗淡的別緻的小木牌,上面寫了“寶昆”兩個字。漢威看了這個紅繩好生的眼熟,這個色澤暗淡陳舊的紅繩和廟裡寄名的小木牌,他分明在哪裡見過……。漢威猛然想起來,那個晚上,在大姐家,伺候他洗浴的那個半男不女的小妖精“香丫兒”手上就有這麼個同樣式的紅繩結。漢威還能記得香丫兒欠身去除錯浴池裡的奶液時的那隻纖秀的手臂,及第二天凌晨被人抬出後園門時,那垂下的手腕上就有這麼條繩。因為在大姐家住的那兩天實在讓他太膽戰心驚了,所以他怎麼也忘記不了那個香丫兒。如今想想香丫兒也就十七八的樣子,白淨細膩的面容乍看來確實跟二月嬌有些象,難怪頭次見二月嬌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如果二月嬌提到的在儲家做過事的哥哥就是香丫兒的話?很可能那天奄奄一息的香丫兒已經不在人世了,而二月嬌千里迢迢的大費周章的尋找,豈不是要撲空。漢威當然不能點破他,開始覺得他有些可憐,就跟他胡亂聊起西安的風土人情,故意引開他的尋兄的話題。
第五十一章 新的委任
車中途靠站的時候,站臺上熙熙攘攘的上來了許多學生,包廂外的過道都擠滿了人。聽口音又是一群北方人。
漢威知道日本人的軍隊一直向在努力向中原擴充套件,估計真象學生說的那樣,中國之大,已經放不下一張平靜的課桌了。
“先生,能討口水嗎?我們有個同學發燒了。”,一個瘦小的穿學生服的小男孩禮貌的敲門進來。二月嬌忙把暖瓶遞給他,說:“你先用,還需要就來找我。”。又喊了那個學生說:“你有藥嗎?我隨身帶了西藥,給你幾片,極好的。”。那個學生感激的進來,如獲至寶般伸手捧了藥,感激地問了句:“聽先生的話音,您也是東北人吧。”
二月嬌一笑就泛起兩個淺淺的酒窩,用東北腔調調皮地說:“是呀,俺奉天人。你哪疙瘩的?”
“錦州。”小個子學生一臉的興奮,“老鄉遇老鄉了!”,小個子說,他們都是東北大學的學生,先是逃難在燕大,現在要去西安,去尋胡少帥討個說法,帶了子弟兵殺回來光復失地呀。
漢威在一旁聽了心裡一驚,心想鬍子卿又要面臨難題了。
入夜,學生們在走道里低聲唱著:“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悲愴的歌曲,漢威聽得心裡十分的壓抑。對面鋪上的二月嬌已經是淚流滿面,漢威以為他是被學生們的歌聲感染了,卻不想二月嬌擦擦淚告訴漢威,他的父親是教書先生,母親也是唱青衣的梨園子弟。東北失陷後,母親不堪日本人凌辱撞牆自盡了,父親也被日本人刀刺挑死,臨終前拉了他的手,讓他一定把失散的哥哥找回來。後來師傅幫他匆匆葬了他的父母,帶了他和戲班子隨了逃難的人群南下逃到了西京。漢威這幾個月所聞所見都是日本人的惡行,和國民的妻離子散流離失所,每想到這裡,心裡就多了幾分對鬍子卿守土失職的埋怨。
也就一個月的光景,春草就綠了,又是一年春色。
鬍子卿這天帶了漢威和幾個親信的將官遛馬打獵去了太陰山的山谷,眾人策馬前行,冷不防從樹叢中驚飛一隻野雞,不等眾人反應,只聽一聲槍響,那隻羽毛絢爛的野雞撲騰幾下翅膀在不遠處的地上落了下來。眾人才注意到漢威握在手裡的左輪手槍,都沒見他什麼時候掏的槍就迅捷的射下了野雞。那種果斷敏捷的應變倒真是讓眾人佩服,鬍子卿也拍他後背讚了句:“好身手!真是楊老七的侄兒。行事果斷,真是將才!”
“再好的身手也就在西安打打野雞呀。”一個將官在後面嘟囔道,漢威知道他沒說出的話,“有本事跟小日本去對拼呀!”
漢威終於鼓足勇氣同鬍子卿談了一次,追問他對抗日的打算。
鬍子卿回答的很直白,何先生許諾了,把陝西境內這點###剿滅了,立刻集中中央所有軍隊讓他帶了去抗日。既然何先生的戰局是這麼部署的,他做為下屬也只能服從。而且,退一萬步講,就是他手下的軍隊現在去打日本人,五年前不行,現在就更不行。更何況沒有中央的支援,糧餉都不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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