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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北風瑟瑟。左冀被凍醒後,哆嗦著撥出了灰堆中昨天埋著的剩兔肉,兩人分了吃下。覺得有了熱乎氣,唐公子神色也漸和後,左冀還是問出了悶了一晚上的疑惑來。
唐歌先是面色一黑,旋即嘆氣道:“罷了,反正你也曉得了。”
原來根由還是在那套唐歌得來的劍法身上。那劍法精奇巧妙,變化萬端,並無固定招式,對手極難從打鬥中尋出規律來,自然也就不宜落敗,若是深悟其中三昧,打遍天下無敵手也是大有可期的。
只是白玉微瑕,此劍法有個限制:以聲驅劍意,招隨音而行。也就是說,必需有言語描述出劍中意味,招式方能使得流暢。使劍人自己吟聲發劍自然是最得心應手的。若是情急,也可倚仗別人指點。
唐公子昨晚,便是這樣的情景。
左冀撓撓頭髮:“難怪你平時打得再急也要吟詩……不過一定要吟詩麼?還要現想有多麻煩。”
唐歌望向灰白天空,面無表情:“那要我說什麼,唱俚曲?還是罵人?或者吆喝‘打你後心’‘砸你狗腿’?”
左冀想了想,認真應道:“還是吟詩罷,起碼顯得風雅。”原來習武也是這般不易,少俠公子也不是這麼好當的。他再想想昨日自己替他吆喝的那聲,登時心虛起來。
心存內疚,自然手腳就勤快了許多。左冀麻利得收拾好了行囊,往肩上一背,會同一旁侯著的唐公子,就要上路。
便在此時,斜前方忽然一道響箭竄上天際,嘭地一聲帶著煙霧炸開。
唐歌臉色一變:“不好,是我們山莊的人遇敵求救!左兄你在此候著,我去看看!”
沒等左冀有所反應,唐公子已腳尖一點,身如離弦箭一般朝那方向奔去。
左冀本想也跟去幫忙的,只是話還沒出口,唐公子就不見了蹤跡,再想下自己那三腳貓的本事,沒準還是姓陸的糊弄自己,也就原地老實待著了。
坐了一會,不見唐歌回來,左冀無聊之餘,想起昨夜之事。
這麼說唐公子昨晚上真回眸一笑了?結果把辛少俠給嚇到了。不過辛顯那狼狽模樣更象是害羞和不知所措那。大家都是男人,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起來唐公子也算是個俊秀模樣的少俠了,笑起來也就那樣麼。倒是那個陸行大,乍看不顯山露水,舞起劍來倒真好看。若不是他平日老是欺負人,那笑……
左冀這廂里正想得天馬行空不著邊際,忽然背後有一道熟悉的嗓音響起:“左大俠,你那金盆洗手之事,辦得如何了?”
左冀一個激靈,騰地一下蹦了起來,回過身去,果不其然看見了方才還在亂想著的人。
他暗暗叫苦,若是這下被抓走了,還不知道要受多少折磨。自己怎麼也得撐到唐公子回來才是。左冀全身繃緊,戒備地盯住陸行大。只是那姓陸的也不上前來過招,卻好整以暇尋了棵樹靠著,數著枝條,擺出一副悠閒模樣來。
左冀繃了一會,終究按耐不住問道:“你不是來抓我走的麼?”
陸教主聞聲轉頭:“左大俠不是有幫手麼?待我殺了你幫手先絕後患,再收拾你也不晚。”說到此處,嘴角應景地掛上一絲獰笑。
左冀打了個冷戰,忽然領悟了一個事實:唐歌是打不過陸行大的。那天唐公子救人也只是帶了他便走,未曾與這個魔頭碰面。當日大會上,唐歌也出過手,卻是沒攔住他的。真要是等唐公子回來,只怕……
怎麼都不能連累別人!他想到此處,不再猶豫,大步走到已經開始數螞蟻的陸教主面前:“我這就跟你回崖!”
陸教主揚了揚眉:“任打任罰?”
左冀咬咬牙:“任!”
於是這回程路上,左冀便一直處在水深火熱中。
諸如路上忽然天上落石塊,投宿打尖總是遭賊襲之類的,不勝列舉。雖說要不了他的命,但總讓他提心吊膽,安穩舒心不了。這些他都忍了,誰叫他短處讓人捉著呢?讓人氣不過的是另一則。
第一日陸行大便丟給他一個死沉死沉的包袱讓他揹著,還說若是不慎丟了,便要去拆他家房子。左冀原本也以為是什麼貴重物,侍候得小心翼翼的,誰想兩人行不多遠,姓陸的便從那包袱中摸出一個沖天炮來,點燃了一飛沖天,煞是好看。待到晚上歇息時,左冀偷偷開啟那行囊一看,居然是滿滿的一包袱沖天炮!不是逢年過節的,也不是小孩子,弄這些東西做什麼?故意捉弄人罷?
這天兩人在道旁一處茶棚打尖,他忍不住問了那些炮仗一聲,座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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