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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板一樣。我聽見了禁閉室門前輕輕的腳步聲,警告聲,還有半抑制的欣喜的呼聲,因此我猜想,通風的樓道里至少站著二百二十個心理學家,他們急切地想從我和我的作文中得到啟示。

他們從窺孔裡看到我當時的神情姿態,一定非常激動,以致有幾個人自發地、無法抑制地叫出了所謂“布林策爾徵兆”或“客觀性併發限”之類的話來。如果我不設法強行結束這種狀態的話,也許長長的行列直到現在還在窺孔前慢慢挪動,我脖子上的難受勁和背上針刺般的疼痛也還在作祟。我把電燈光聚攏在小鏡子上,出其不意地反射到窺孔裡。光線把窺孔打掃得乾乾淨淨。只聽見外面一陣陣的怪叫聲,亂糟糟的警告聲,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這隊人馬亂糟糟地離開了走廊。我感覺背上輕鬆了,疼痛感也沒有了。

我滿意地寫著自己的作文,還在桌旁活動了幾下身體。這時,一把鑰匙插進鎖眼,門開了,約斯維希還是那麼懊喪,一進門就不聲不響地伸手向我要作文,要德語課的貢品。這是希姆佩爾或科爾布勇,多半是希姆佩爾所長派他來要的。我又驚訝又害怕,自然又遇上他那責備的目光。可是,受我們喜愛的管理員只是要我注意易北河上的晨曦,並說:把東西拿來,這樣你就可以出去了。他說著拿起我的作文字,窩在手中,用大拇指一頁一頁地捋過去,確信我不是什麼也沒幹。

他說:好啦,西吉,該做的事情都能做成了,就是寫作文也是如此。我覺得,他的聲音滿含著慈父般的滿意之情。他讚賞地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微笑著,點著頭。他說我整整寫了一夜,還預言所長準要表揚我。他懷著感激的心情看著我,要把我的作文字拿到管理所大樓去。他剛往門口走去,我就叫住了他,並且向他要回我的作文字。受我們喜愛的管理員用一副不理解甚至懷疑的神情看著我,把卷起的作文字攥得緊緊的,高高舉起,並說:西吉,交了作文,對你的懲罰也就了結啦!

我搖搖頭,並說:罰我寫的作文才剛剛開個頭,《盡職的快樂》眼下還沒寫到正題,別的沒什麼。一切都不過是剛剛開始。

卡爾?約斯維希翻了翻我寫的頭一章,數了一下頁數,懷疑地問我:你寫了一夜還沒有寫完?我說:我剛寫到樂趣的產生。他又有點生氣地接著說:難道要那麼長時間嗎?我說,這種樂趣延續的時間很長。另外,對待懲罰的態度不是要嚴肅認真嗎?他同意這一點。他說,如果懲罰有效果,改造也就能成功。可不是嗎,我說。你知道我對你寄予了什麼樣的希望嗎,他說。我知道,我說。你還欠我一篇寫成功的懲罰性作文,他說,因此,你必須待在這間禁閉室裡,直到你寫完這篇作文為止。你將一個人吃,一個人睡。什麼時候回到我們中間來,由你自己決定。

然後,他提醒我,不要忘記希姆佩爾所長給我的任務,而且重複說,作文是不限期的等等。最後,他把作文字還給我,並給我去取早點。走前,他懷著誠摯的同情心問我:使你苦惱的那些事情很糟糕嗎?

第三章 海鷗(2)

那是盡職的快樂,我說。

我感到遺憾,他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很遺憾,西吉。他不由地把手伸進了衣兜,拿出了兩支皺皺巴巴的菸捲和一包火柴,飛快地把這一切塞到我的床墊下面,毫無表情地說:禁止在室內抽菸。——明白了,我說。

他走了。早飯以後,我一直站在釘著柵欄的窗前,看著易北河上的晨曦,被冰覆蓋的流水,看著大型拖船和“埃米?古斯帕爾”號破冰船如何按一個式樣剪裁冰塊,這些冰塊很快又變成了別的形狀。浮標在冰塊的撞擊下歪斜了。在庫克斯哈芬方向,天空呈現出灰土色的透明體,在透明體的旁邊,一片預示著一場大雪的雲朵正在形成。煉油廠上空小小的、被撕裂了的火苗在越來越大的陣陣狂風中彎著身子。風越來越強,越來越猛,它把造船廠鉚釘錘的響聲吹到了我的耳邊。

在我們車間,在海島圖書館——掏手提包的專家奧勒?普勒茨接替了我在那裡的工作——人們早就開始幹活了。這些並不使我感到煩悶,我並不想回到朋友們身邊去,我連沙利耶?弗裡德倫德爾也不想念。他誰都能模仿,什麼都學得像,無論是聲音還是動作,比如科爾布勇的聲音和希姆佩爾的動作。我就想待在這裡,一個人獨自待在這間禁閉室裡。它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塊上下襬動的跳板。他們把我送到了這塊跳板上,而我必須從這上面跳下水去,又潛上來,再潛下去,一次又一次,直到把一切都撈上來,把我記憶的多米諾骨牌撈上來,放在桌上,一塊一塊地拼起來。

又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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