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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點開鎖屏就是一大堆問候他“金屋藏嬌”的,直接勸退。
又拿出遙控器開啟電視,這個點只有古早的偶像連續劇在播。
剛把電視關上。
許恣就聽到江困在那邊舉著擦剩下的棉球,小聲咕噥:“這得擦多少錢的……”
許恣:“……”
“能賒賬麼?”
“才幾塊錢你就賒賬?”許恣抬眼道。
“我能省就省了。”江困說完之後才想起白天的事,有點不滿:“省不下來得都在你這。”
“……”
許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說她記仇,也不全面;說她小氣,那也不沾邊……乾脆沉默。
餘光在這時瞥見了江困上好藥的那個傷口——
尾端留了一截。
就在接近胳膊肘的那個位置。
不知道是自己沒有夠到,還是上藥的時候大大咧咧把它忽視了它的一個尾巴……總之,不可能是江困自己故意留的。
許恣眉心微乎其微地跳了一下。
沒等到回應,江困還以為自己翻了一盤。她笑了一聲,張了張口正要說什麼,旁邊的許恣就站了起來。
自己則是保持著舉著棉球要放不放的位置。
許恣很高,影子鋪下來直接能擋住江困面前的所有光亮,整個人陷進了他的陰影裡,看上去渺小無助。
江困有一瞬間的晃神。
下一刻,許恣就彎下腰,接過了江困手上的棉球和塑膠鑷子。
略微粗糙的指腹就在這時候和她短暫地觸碰,又分開,殘留一點點餘溫。
白桃的香氣撲面而至。
擺在眼前的,是許恣的喉結微微顫動。再向上,男人的下顎、嘴唇……再到翕張的眸子裡。
手腕上忽然有了涼涼的觸感,又轉瞬即逝。
江困後知後覺地反映過來——
這人,貌似在幫她上藥。
而後視野再次恢復光亮。
許恣把用過的棉球扔進垃圾桶裡,把頭側向一邊,說:“算我請你的。”
-
其實江困也不明白自己現在的心情。
可能是有點害羞?
但又沒什麼可害羞的,又不是沒見過。
不過江困從房間回來之後思緒就有點放空。
她把筆搭在嘴唇上,題庫被搭在了電腦前面支著被她看,一目十行,行行沒記住。
手上的藥都已經乾涸了,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褐色痕跡。
之前許恣塗得最後一下力道不重,卻留下了很新的印跡。但現在時間久了,顏色都等同於先前的了。
看不出來任何差別。
可江困仍知道,他在哪給自己上的藥。
從什麼位置,到什麼位置。
腦袋裡開始迴盪著剛才許恣的最後一句話。
“——算我請你的。”
江困拄著下巴,對著自己無聲地感嘆。
如果他說的是所有東西就好了。
從這屋子裡的一切,到那個被豆漿泡壞了的領帶……都算上去就好了。
而不只是這個1899年典藏款的碘伏棉球。
江困眼皮失望地向下耷了耷。
這才覺得今天的事情發生的挺多的,許恣也幫了她好多忙。外面漆黑,江困順著窗簾的縫隙看了眼,就回想起白天的事。
從學校回來。
剛到家的時候……
許恣嘴裡含的那塊糖。
“……”
?
江困“騰”地坐了起來。
不是,這糖什麼時候吃不行??
非得當她面吃,刺激誰???
還有那聲笑——
摁動筆被江困咔一聲摁響。
嗯。好了。
現在是能學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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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搭在學校做交流會半天,剩下的週日江困去了學校圖書館學習。
本來施約上楠楠和她一起,但她兩天在跟男朋友吵架,就沒有赴約。
轉眼又到了週一。
白天全是大課,江困來得晚,一直就沒跟熟人做到一起。等到下午在選修課教室裡,施楠楠才拎著包姍姍來遲的坐在了江困旁邊。
江困手裡正做著個形式複雜的數學題,草稿紙列了大半張。她頭都沒抬,說:“下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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