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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她的卻是個毫無底氣的“嗯。”
手上的數字還在流暢的順下去，江困把目光稍側，看了眼施楠楠。
當即腦袋就有點不轉了。
施楠楠有著一雙葡萄眼，很大很好看，江困有時候覺得那裡面是有星星的。
但現在。
只剩空洞。
頭髮也沒太打理，紮成了一個低馬尾。仔細再看臉上的妝容，眼線都沒有畫對稱，眼底還有些許殘留的紅腫。
“怎麼了？”江困把筆放下，“沒吵過你男朋友啊？”
施楠楠倚在座位上：“這話說出來就暴露了你單身19年……吵過了，分了。”
“……”
這話說得毫無生氣，鬱鬱寡歡。
其實施楠楠知道網戀之中東西不靠譜，尤其還是在光耀上認識的人，更不靠譜。但難免會有，覺得自己是個例外的心理。
可惜江困從來沒處過物件，所以施楠楠不想做太多的解釋。
江困現在是想哄人的。
但作為一個女性，她身邊除了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現在的那個煩人室友之外，沒有男生。就連小時候養的貓都是母的，江困現在毫無哄人的頭緒。
甚至，頓時有種手上的習題簡單地像是那個腦筋急轉彎。
她努力的從自己貧瘠的詞庫裡找出幾個安撫的話，反覆推敲，儘量別讓自己在不小心的情況下傷了別人的心。
然而就在她開口的前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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