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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兒已換回女裝,緩緩回身,豔光四射,頓時身邊侍奉的丫鬟幾乎睜不開眼睛:“哎呀!鶯兒姑娘不愧是皇后身邊的紅人,這等人才,真是讓奴婢們羨慕!”
鶯兒沉靜一笑,手裡早捏了一粒明珠,塞入說話的大丫鬟手中:“姐姐在王府裡當差多日,有事還請多多提攜小妹!”
大丫鬟喜滋滋地將明珠推了推:“這,怎麼好意思?”
鶯兒笑吟吟地推回去,那丫鬟掙了幾下,也便默默接著了:“妹妹還有事相求姐姐,這府裡有位叫流雲的姑娘,是皇上賞下來的,姐姐可知道麼?”
丫鬟點點頭,用手絹將明珠裹起塞入腋下衣襟內:“這個自是知道的,流雲姑娘是個怪人,有時候看起來脾氣很好,有時候卻又兇得很,前日有兩個小丫頭多嘴,在她跟前提起麗姬夫人,便被虎峰楚離兩位護衛處罰了!”
鶯兒手絹掩口,輕笑:“哦,女兒家爭寵,這倒也罷了,那兩個婢子確是不懂事,該罰!此等事若在宮中,怕是命也留不住!”
丫鬟打了個寒戰:“宮裡規矩這麼大麼?罷了……對了,我等下人,都不怎麼喜歡這位流雲姑娘,爺天天和她同在書房裡嘀嘀咕咕的,也不曉得暗地裡得了爺多少好處,偏偏她手緊,從來也不見她賞賜我們一吊半兩銀錢!”
說著,摸了摸自己腋下,笑了。
鶯兒若有所思:“天天和爺一處在書房裡嘀咕?”
流雲此時正和燕王在書房裡大眼瞪小眼:“不就是利用熱空氣對流原理讓燈籠飛上天嘛,一點也不稀奇,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燕王:“什麼熱空氣,什麼原理,你的話怎麼本王聽不懂?”
流雲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是說,空氣受熱往上跑,所以……”
燕王打斷她,幽深的眸子裡急怒交加:“你不需向本王解釋這些,你,你為何要在太子過府的時候做出這盞,這盞孔明燈?!這亂七八糟的什麼鬼名字?!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將燈送入高空,你是唯恐天下不亂麼?!”
流雲還未回答,她懷裡的白貓已不滿地“喵”了一聲,流雲撫摸著白貓,笑了笑:“王爺是不是覺得奴婢的一舉一動都是大有深意,甚至關乎國家命脈呢?”
燕王一怔,平靜下來,背手緩緩在房中踱了幾步,失笑:“正是!我竟慌亂至此……只是一盞燈籠罷了,無非顯得你是格外靈巧聰慧,應當沒有人會注意到你胸中韜略……”
燕王對上流雲促狹的雙眼,語音戛然而止。
流雲的眼睛和貓的眼睛一樣,帶著三分譏誚:“正是呢,王爺早說過,一個小小女子,無能左右天下!”
燕王怔了怔,失笑:“我倒不知,你是這等計較之人!”
流雲翻白眼:“記性好,沒辦法!”
流雲回到自己的小院,立刻撲向自己的床鋪,很沒形象地踢鞋躺下。這是一座紫檀木雕就的精美木床,周遭用粉色簾幕圍起。她的貼身侍婢香奴上前,輕笑著:“姑娘起來,先脫了大衣服,換了小衫再睡吧。”
門口傳來輕笑:“還是先別脫大衣服了,小衫見客豈不有失體面!”
流雲一骨碌起來:“誰來了?”
來人已笑著走到門前,輕叩了叩房門:“流雲妹妹,我是鶯兒,我們在宮裡也曾見過的!妹妹那時在柳貴妃柳娘娘跟前當差,我的主子是皇后娘娘!”
流雲起身,香奴忙亂地替她將鬢髮整好:“原來是鶯兒姐姐,快請進!”
鶯兒跨步進屋,眼波流轉,早將屋內陳設盡收眼底。這屋內傢俱俱是紫檀,牆角香爐吐香,花瓶內豎著採來的幾支木槿花。窗前梳妝檯,只有幾盒胭脂水粉,別無它物。
床幃之中,垂下粉紅、粉綠數只香囊,又有紫金鉤自兩邊床頭垂下,將粉色緞面的帷帳向兩邊挽起。床頭正中垂下八寶金綴的一巴掌大小鴛鴦戲水紋祈福繡品,將一張半新不舊的床妝點得頗為齊整。
床邊一個齊人高的小屏風,雙面繡的纏枝紋,上搭幾件衣服,也是顏色清淡,半新不舊。描金黑漆的衣櫃用鈿羅鑲拼出鴛鴦戲水的圖形,擦拭得十分乾淨。衣櫃側立梨花木硃紅漆三角臉盆架,上頭一隻扁扁金盆,搭了塊月白色綴流蘇的帕子。
鶯兒細細瞧了,轉臉看屋子的主人,就見流雲著月白雲紋暗金撒花的修身長襖,脂粉不施,頭上只簪了一朵粉色月季,笑吟吟地迎上來福了一福:“鶯兒姐姐好!流雲有禮了!”
鶯兒輕輕挽住流雲的手,粉面含春,說不出的親熱。她著一件藕荷色鑲滾金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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