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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扇門看來,十分殘舊,的確已經有許多年曆史了。
楊立群緊接著,又給我看第三張照片,那是一個後院,堆著很多雜物和一包包的豆子。幾十年來,甚至連黃豆的包裝法也沒有改變過,用的仍是蒲草織出來的草包。院子裡有很多人在工作。
楊立群解釋道:“小展那次到這個院子的時候,院子裡沒有人。當時油坊停止生產,現在有很多人在工作,可是院子的一切,全沒有變。”
我聽過兩個人詳細對我敘述這個院子的情形,這兩個人是楊立群和劉麗玲。雖然他們講述的只是他們夢中的情形,但由於他們講得十分詳細,所以,連我一看這院子的照片,我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楊立群又給我看另一張照片,那是油坊之內的情形,他的聲音也變得急促,說道:“你看,你看這石磨!你看這石磨!當他們三人毒打我的時候,我的血 ”
我大聲糾正他:“小展的血!”
楊立群道:“好,小展的血,曾濺在這大石磨上。而我立時又聞到那種熟悉的氣味,我在被打 小展在被打之後,就躺在這裡,而翠蓮,就是在這裡,將……小展刺死的。”
第五部:不是冤家不聚頭
照片中顯示出來的,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北方鄉村油坊。這個油坊,在楊立群的夢中,千百次重複地出現,實在是一件怪事,除了那是他前生的經歷之外,不能再有別的解釋。
楊立群也恰在這時問我:“對這一切,你有甚麼解釋?”
我道:“有。”
楊立群對我回答得如此快,有點驚呀:“你有甚麼解釋?”
我道:“那是你前生的經歷。”
楊立群一聽得我這樣說,現出極高興的神情來:“衛先生,你真和普通人不同,是的,那是我前生的經歷……是我前生的經歷。”
接著,他一張一張照片給我看:“這口井,就是那另一個人對你說,翠蓮在那裡看到倒影的井。”
他又取過另一張照片:“這就是那一叢荊棘,也是你說過的,翠蓮曾在這裡,不小心,給刺了一下。”
最後,他指著的那張照片,上面是一個老人。那老人滿臉全是皺紋,說不出有多大年紀,手裡拿著一杆極長的旱菸袋。
我一看之下,吃了一驚:“這……夢中那個拿旱菸袋的 ”
楊立群看出了我的吃驚,也知道我為甚麼要吃驚,他道:“當然不是,那是另一個老人,他姓李,叫李得富,今年八十歲了。”
我“哦”地一聲,對這個老人,沒有多大的興趣。事實上,那些照片,已足夠證明很多事情了,所證明的事,如此奇玄,超越生、死界限,是靈魂和肉體關係的一種延續,這許多問題,只要略想一想,就足以令人神馳物外。我思緒相當亂,竭力鎮定了一下,才道:“你找到了那些地方,可惜你無法證明曾發生過那些事。”
楊立群不說話,只是望著我微笑。他的那種神態,令得我直跳了起來,叫道:“你……也已經證實了曾發生過這樣的事?”
楊立群“哈哈”笑了起來:“不然,我為甚麼替那個叫李得富的老人拍照?”
我“嗖”地吸了一口氣,一時之間,講不出話來。楊立群道:“看到了牌坊、油坊之後,我就在多義溝住了下來,說甚麼也不肯離開。那個派來陪我的,緊張絕倫,離開了我一天,到臺兒莊去請示他的上級,結果回來之後,一聲也不出,想來是他的上級叫他別管我的行動。
“於是,我就開始我的調查行動。在這裡,我必須說明一點,我在多義溝住的時間越久,對這個地方,就越來越熟稔,小展的經歷,也更多湧進我的腦子。我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展家村,現在叫甚麼第三大隊第七中隊,我甚至可以記得,當初我……小展是怎地爬上那株老榆樹去的。
“到了展家村,我就問老年人,當時有沒有一個叫展大義,可是問來問去,沒有人知道。”
楊立群講到這裡,我大聲道:“等一等,你怎麼知道小展的名字叫展大義?”
楊立群道:“我一進展家村,就自然而然知道了,就像你一覺睡醒之後,自然記得你自己的名字叫衛斯理一樣。”
我悶哼了一聲,沒有再問甚麼。
楊立群道:“我甚至來到了村西的一間相當破舊的屋子,指著那屋子:‘展大義以前就是住在這裡的,有誰還記得他?’可是一樣沒有人知道。展家村的所有人,全是姓展的,是一族人,我問起他們是不是還保留族譜,卻被人狠狠嘲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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