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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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記者是在公開誹謗他,“他們是婆羅門的同盟,”他聲稱。
然而這次,進入拉魯的院子顯得頗為困難,儘管不是因為我先前的那篇文章。他的住所被好幾百呼喊著口號的人包圍了。那是一個冬天的傍晚,空氣裡瀰漫著濃霧。由於怕撞到人,我們的車不得不緩緩蠕動。很難聽清楚他們口中正在喊叫什麼。我發現拉魯被包圍在重重的麥克風和照相機中間,他正在花園裡召開記者招待會。他一解散了他們,就把我接到他和妻子坐的陽臺上的火爐邊。拉魯躺臥在一把藤條椅上,用一條毯子蓋到肩部,偶爾把手伸到火爐上方取暖。拉伯莉?德維給我們端來檸檬茶和比哈爾糖果。我問拉魯在過去的十五年中,他為比哈爾做出了什麼樣的業績。“我們最大的兩個成就是社會公平以及共生和諧,”他說,“我們給了被壓迫的人們勇氣。達利特現在可以將他們的頭昂起來。他們現在不再被婆羅門和地主壓迫。而穆斯林也是安全的。我們已經擊敗了印度極端民族主義者。”他的這些話許多都是事實。但是比哈爾沒有法治。拉魯說:“任何人在提起比哈爾時總會談論法律和秩序的問題,或談論種姓暴力。那是因為我們在印度有一個高種姓人控制的媒體。即使外國人也會被這些報道矇蔽。”然後他談起,兩年前有一名倫敦《金融時報》的記者寫他在場時有人吸大麻。“那就是我,”我告訴他。“不,不,絕對不會是你,”他說,表情有點狼狽。“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你,他是,他是……”“但確實是我,”我堅持道。“噢,沒關係,”他說,看起來的確很不舒服。“我相信這是一種文化的誤解。這經常會發生。”我承認拉魯的尷尬讓我有種快感。由於他擅長別出心裁的攻擊,而常常被印度人津津樂道。2004年全國大選時,他建議最終選票應該透過兩個主要政黨的領導人進行跑步比賽來決定,他們分別是拉魯結盟的索尼婭?甘地,即五十九歲的有著義大利血統的拉吉夫的###,和阿塔爾?比哈里?瓦傑帕伊(AtalBehariVajpayee),七十多歲的印度民族主義總理。當時瓦傑帕伊的雙膝剛動過手術,行走都很困難,更不用說賽跑。但連瓦傑帕伊先生的朋友都為拉魯的玩笑感到好笑。
我問拉魯,他住所外面嘈雜的人群是怎麼回事。“他們是我的人,他們在呼喊支援我的口號,”他說。這些聚集的群眾原來都是為拉魯的政黨在即將來臨的選舉中拉票的熱心人。“當我開車經過人群的時候,”他對著那些在院子裡面興高采烈的人說,“我把車窗簾拉下來,這樣可以不用看到他們的臉。”然後接下來的採訪從逗趣變成了雜耍。拉魯堅持帶我參觀他的庭院,他已經將其改造為飼養寵物的動物園,其中有近兩百頭牛,還有兩匹白色的阿拉伯馬。拉魯說上世紀90年代末,當他在監獄裡的時候,他看到亞達夫最敬愛的克利須那神的幻像,神告訴他要成為素食主義者並且對牛要友善。從那以後拉魯就遵照他的指示行事。“這聽起來像你正在試圖成為一名婆羅門,”我說。他沒有理睬我的玩笑。拉魯出生在比哈爾農村一個赤貧的家庭,他的童年衣衫襤褸,沒有鞋穿,靠照料村裡的牲畜為生。現在他的九個孩子都在英語學校接受教育。他的一個女兒生活在新加坡,並嫁給了當地軟體業的一名高階執行官。我們已經站在牛欄裡面,拉魯向我介紹他最喜歡的牛,每頭牛都有名字。有許多專職僕人負責照料這些牛。“這是我最喜歡的,”拉魯鍾愛地拍著一頭牛的頭說。然後他把兩隻手都放在牛的前面,說:“這隻手代表拉魯,這隻代表拉姆?維拉斯?巴世旺(RamVilasPaswan,拉魯最強勁的競爭對手)。”當拉魯把代表巴世旺的手舉起時,牛一動不動,但是一會兒過後罕見的事情發生了,當他把另一隻手即代表他自己的那隻手舉起時,牛慢慢地但是用力地點了點頭。我試圖找看是否有僕人在扯牛的尾巴或是在拉繩子,但是沒有。這個表演是真實的,它一定花費了拉魯好個幾小時的時間去訓練。
印度政黨(2)
幾個月以後,拉魯的政黨被從比哈爾的辦公室裡驅逐了出來,但在多黨聯合的國家政府中仍然保持著重要地位,而拉魯也仍然是鐵道部長。許多人將2005年的選舉結果看成在拉魯及其親信15年的混亂統治後“為爭取良好的管理”而進行的投票。但是,將拉魯擊敗的低種姓和高種姓的聯盟,又以與拉魯的政黨類似的方式聯合在一起,而且借鑑他用過的種姓身份的手段來吸引選民。它由前鐵道部長尼提什?庫馬爾(NitishKumar)領導,他是另一個低種姓庫爾米(Kurmi)的成員。與拉魯的政黨相比,庫馬爾和他的同盟者中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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