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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冷哼了聲,道:“這事兒還是王先生看得明白啊,楊士奇根此舉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司禮監與他不過是他號召群臣的幌子罷了,真正的目的是趁機收了司禮監的權勢,明面上說將硃批的權勢交給皇上,可皇上才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又如何能處理天下大事,自己是個婦道人家參與政事也有諸多不便,沒了司禮監朝廷的大事還不得靠他們這幫老臣,身為宰輔手中握著票擬之權還不算,若當真把這硃批的權勢也一併交給了他,那豈不是等同於昔日的宰輔,她婦道人家不懂朝中大事,但也知道一個平衡的道理,也知道當初洪武爺為何廢除宰相的原由,想當初那胡惟庸當了多年獨相,生殺廢黜大事,有的不報告太祖皇帝便徑直執行。內外各部門的奏章,他都先拿來看,凡是陷害自己的,便扣下不上呈。各方面熱衷功名之徒,以及失去了職位的功臣武夫,競相奔走於其門,賄送金帛、名馬、玩好之物,不可勝計。大將軍徐達極恨他奸惡,從容地告訴了太祖皇帝。胡惟庸於是誘惑徐達的守門人福壽,圖謀害徐達,但被福壽揭發。
御史中丞也曾說過他的短處。後來劉基生病,太祖皇帝派惟庸帶醫生探視,胡惟庸便對劉基下毒。劉基死後,他更加無所顧忌。他與太師李善長相勾結,將哥哥的女兒嫁善長的侄子李佑為妻。學士吳伯宗彈劾胡惟庸,差點大禍臨頭。隨著他權勢日盛,他竟膽大到謀害太祖皇帝,若非一個名叫雲奇的太監突然衝到太祖的車馬前,緊拉住韁繩,告知了胡惟庸家中藏有兵刃,只怕今日這朝堂已不再是朱家了,本朝首輔權勢最大,但其權勢不如昔日宰輔,倘若今日被他竊取了硃批之權,其權勢又非昔日宰輔能比了,楊士奇歷經五朝,名動天下,門生故吏更是遍佈天下,倘若心有異心,揮臂高呼,天下讀書人那個不響應,到那時候自己孤兒寡母如何應對呢,以先帝的從才大略,不顧群臣反對,執意設定內學堂,有意讓太監參與政務,此舉未必就沒有防備楊士奇的意思,想到了這兒,孫太后趁人不注意,抬起玉手用小拇指輕輕撩開了簾布的一角,藉著撩開簾布的一角,飛快的撇了一眼為首的楊士奇,見這位老大人正與身後的楊榮不時的商議什麼,後者暗暗點了點頭,似在謀劃什麼,這讓孫太后心頭沒由來的一緊,讓她忍不住懷疑楊士奇堅持這麼做的動機,到底真是司禮監壞了祖宗規矩,王振等人壞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還是如王振所說楊士奇是想透過收回司禮監的權勢,從而達到按左右她母子二人的地步呢,透過這幾日內閣一連串的行動,加上此時楊士奇所展現出來的咄咄逼人的氣勢,讓她越發覺得後者更有可
能了,本來麼,她的孩子做了皇帝,她就提心吊膽的,生怕走了後周柴榮兒子的下場,所以當初在先帝彌留之際,她才迫不及待的讓王振做了司禮監秉筆太監,又將東廠一併交給了他,相比外面的楊士奇、楊榮、楊善這些外人,王先生才是自己人,才是母子放心的人,可就是這麼點要求,可楊士奇等人就是不依不饒,非得弄出什麼矯詔,壞祖宗規矩的罪名來,陣仗這麼大,還不是為了內閣的權勢,何時想過坐在龍椅上這對孤兒寡母,當初先帝彌留之際要他們盡心輔佐新皇帝保全祖宗百年基業,可這才一年多的功夫,這幫所謂的先帝的老臣是如何做的,作為先帝欽點的顧命大臣,給新登極的皇上上的第一道摺子《陳五事疏》,提出了什麼事必面奏,乃得盡其情理。況皇上新政,尤宜講究,天下之事始得周知。伏望於每二、七日臨朝之後,御文華殿令臣等隨入叩見,有當奏者就便陳奏,無則叩頭而出。此外若有緊切事情,容臣等不時請見,其開講之時,臣皆日侍左右,有當奏者,即於講後奏之。如此,則事精詳,情無壅蔽。不惟睿聰日啟,亦且權不下移,而諸司之奉行者,當自謹畏,不敢草率塞責矣。伏乞聖裁。一、事必議處停當,乃可以有濟而服天下之心。若不經議處,必有差錯。國朝設內閣之官,看詳章奏擬旨,蓋所以議處也。今後伏乞皇上一應章奏,俱發內閣看詳,擬票上進。若不當上意,仍發內閣再詳擬上。若或有未經發擬徑自內批者,容臣等執奏明白方可施行。庶事得停當,而亦可免假借之弊。其推升庶官,及各項陳乞,與一應雜本,近年以來司禮監徑行批出,以其不費處分而可徑行也。然不知推升不當,還當駁正。與或事理有欺,詭理法有違犯字,語有垂錯者,還當懲處。
且內閣系看詳章奏之官,而章奏乃有不至內閣者。使該部不覆,則內閣全然不知,豈不失職?今後伏望皇上命司禮監除民本外,其餘一應章奏俱發內閣看詳,庶事體歸一,而奸弊亦無所逃矣
。伏乞聖裁。凡官民本詞其有理者自當行,其無理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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