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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佛教在交趾發放光彩,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丁朝之丁先皇於西元九七一年定文武僧三道品階。其後黎朝繼起,帝黎桓遣使入宋乞請大藏經。李朝王統繼起後,越南佛教進入黃金時代,是時頗受宋朝影響,或迎三藏教典,或仿宋制,以考試百姓而度為僧,並設立戒場以傳授戒法,李朝第三主李聖宗甚且被形容為印度之阿育王。其後第四主李仁宗、第六主李英宗、第七主李高宗皆為崇信佛法且大力護持佛教之君王。計李朝八主凡二百一十五年,先後興建興天御寺、五鳳星樓、勝嚴寺、天王寺、崇度報天寺、永隆聖福寺、真教寺等諸多名剎,然至第八主李惠宗時國勢衰頹至極,帝乃退位出家,號“惠光大師”。這座寺廟,據說就是為惠光大師所建造,但畢竟是帝王家,少了幾分尋常高僧的平易近人,這座寺廟隨著李朝的沒落,也漸漸沒落破敗,如今隱與這山中無人問津了。
此時,廟宇的硃紅大門被緩緩開啟,從裡面走出兩個男子,為首那人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生得丰神俊朗,一頭烏黑的長髮,只是用一根玉簪高高別起,幾根尚未別起的長髮,隨著長衣長袖,隨風而舞,使得整個人渾身散發著魏晉風流的味道。
年輕人站在廟宇外,望著對面的漸漸散去的阮卿、沈傲等人,語氣淡淡得問了聲道:“高大哥,你對道理怎麼看?”
站在年輕人身旁的是一箇中年漢子,相貌與年輕公子一比可就差地多了。他既無那年輕人的魏晉風流,也無其丰神俊朗的面容,身上著一襲讀書人青袍,看上去毫無光彩,可你仔細看他雙眼,便可見其精光閃射,透著幾分精幹,幾分強悍。
中年漢子聞言有些囧窘地伸手搔了搔頭道:“道理是天天說,可你真要我問我,我還真不知道,楊小弟還不知道麼,我們錦衣衛什麼時候與人講大道理,若這樣,我們錦衣衛也不會有今日鷹犬的罵名了1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楊崢與高航,楊崢一早得到訊息,阮鷹的這幫門生故吏前來商討救人之策,身為這次能否實現安南一國兩制的關鍵人物的何去何從,若不來看看,著實有些不放心。
兩座廟宇雖隔著的距離不近,但錦衣衛要真認真去做點事,少做些害人的勾當,這世間還真沒他們做不成的事情,場上的話兒雖不多,但楊崢與高航還是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朵裡,所以才有此一問。
聽得高航如此一說,楊崢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自言自語的道:“我到是忘記了你的身份?“話音又道:”既不講道理,那想不想聽我的道理?“
高航道:“我們錦衣衛旁人的道理是不聽的,不過楊小弟的道理麼,聽聽也沒什麼壞處?”
楊崢點了點頭道:“這話兒我喜歡!”說完,重新將目光看向了消散的人群,目光一閃道:“《道德經》雲:大道汜兮,其可左右。萬物恃之以生而不辭,功成而不有。衣養萬物而不為主,常無慾,可名於小;萬物歸焉而不為主,可名為大。以其終不自為大,故能成其大。
《道德經》又云: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故真正有道理之人無我,了知一切無分別。心中不存任何道理,更不以有道理自居,不為萬物作主,不自見,不自是,不自大,功成不居其名。隨緣輔助萬物而無善之心。
道理之末者,無道也,逆天也。道理是人定的,每一個人,每個群體,每一個時間,每一個地點,每一種狀態,同一個人,同一個群體,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同一種狀態等等不可盡言,只要有一樣有變化,就會得出不同的道理。得出的道理此次跟上次比人們稱為進步,卻又每次跟過去矛盾、相反,或相近不同。
執著道理者,把每一次新的道理的感悟,都稱為進步。似乎這種對道理的感悟是無窮無盡的。每一次都說是對的,可是又每一次推翻以前的道理。每個道理都可以說是荒唐的,又可以說是目前情況下最好的。
道理是思考或總結的,世界上的道理是人們思考來的,說道理的人從來沒有實踐過。或有人實踐過,但他認為這個道理不夠完美,一生在不斷的進步,不斷的追尋。只有一個道理是人們實踐後總結的。這個道理就是沒有道理,任天道自然運化。
道理之末的最基本定義是以自己或自己的群體(物種、形象、形狀等不可盡言)相對於萬物所想到的理由叫做道理。
縱觀天下古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公和婆卻相反相爭。最終都會有一方放下自己的道理,或雙方都放下道理,或雙方都不那麼執著,求同存異,才可以談笑風生,開懷暢飲,其樂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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