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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相似的觀點。
不過,蕭漠也知道,即使理學思想依然出現,但其在楚朝並不會引起太大的重視,要知道,在另一個時空中,二程和朱熹雖皆是宋朝少有的儒學大家,但其在當時卻並沒有得到當權者的重視。畢竟在宋朝或者楚朝這樣的環境裡,理學並沒有發揮的空間和成長的土壤。
但想到在另一個時空中,理學對後世的深刻影響,以及其引發的種種弊端,《云溪四書注》雖說只是略微顯示了一些苗頭,卻依然引起了蕭漠的注意,隱隱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蕭漠並沒有改變歷史程序的雄心,而理學的出現雖說是歷史必然,但如若將來狄族不能像另一個時空中蒙古滅宋那般將楚朝徹底滅去的話,這些理學的觀點,也不可能像明清時期那般影響深遠。
蕭漠現在所猶豫的是,他是否應該把這些已經在文人中出現的理學思想撥亂反正,去其糟粕,存其精華。畢竟,除開“滅人慾存天理”等那些“心性理欲論”觀點,理學思想還是頗有可取之處的。
但是,自己如果這麼做,會不會適得其反,讓程朱理學提前興起呢?
畢竟。“心性理欲論”的出現是歷史必然,蕭漠如若將後世理學觀點公諸於世,即使他拋開理學中的“心性理欲論”不談,但依然會有人將蕭漠所提出的理學觀點和“心性理欲論”相結合。使程朱理學提前得到完善。
思考片刻之後,蕭漠走到書桌之前,鄧尚全察言觀色,早已取出文房四寶擺好,而蕭漠則用兔毫在宣紙之上,緩緩的寫下了幾行字。
“五教之目,乃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
……
“為學之序,博學之,審問之,謹思之。明辨之,篤行之。”
……
“言忠信,行篤敬,懲忿窒欲,遷善改過。為修身之要。”
……
“政權其義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即處事之要。”
……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行有不得,反求諸己,為接物之要。”
一口氣寫了許久。皆是蕭漠心中所記得的除開“心性理欲論”之外的“理學”觀點,不知不覺間,竟已是寫下了滿滿幾張宣紙。
就在這時,房內突然響起了叩門聲,同時也打斷了蕭漠的思緒。
鄧尚全開門之後,楚達閃身進入蕭漠的房間。躬身向蕭漠說道:“公子,範先生來了。”
蕭漠微微一愣,放下了手中兔毫,問道:“可有人注意到?”
楚達搖頭道:“有幾個人一直監視著少爺您的房間,但他們已經被曹飛引開。並未注意到範先生的出現。”
蕭漠點了點頭,說道:“請他進來。”
說著,蕭漠帶著鄧尚全來到了書房之外,在那裡,範祥正在靜靜等待著。
蕭漠示意範祥落座後,鄧尚全早已將香茗捧上,而蕭漠則向範祥笑道:“我也沒想到張衍聖竟然會親自迎接與我,倒是讓你們白白準備了,還險些暴露了暗營的存在,卻是我思慮不周了。”
範祥搖頭道:“少爺您過慮了,暗營如果能那麼輕易就被他人發現,那麼屬下也就無顏前來與公子相見了。更何況,屬下在京城中所準備的住所,也遠不如這狀元樓,少爺您由這張衍聖接待,反而會更好。”
蕭漠點了點頭,問道:“現在暗營在京城中發展的如何了?”
聽到蕭漠的詢問,範祥不由皺起了眉頭,答道:“京城中的形勢很複雜,上至朝廷內的各個官員,下至市井間的三教九流,都早已被朝中權貴所瓜分,留給我們的發揮餘地很小,屬下現在只是將一家酒樓、兩家茶館秘密買下,並控制了一個只有幾十個人的小幫派,倒是一百三十名探子,已經全部插入了許多訊息集散之地,但因為時間尚短,所以暗營尚無法發揮作用。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少爺責罰。”
說著,範祥站起身來,垂手低頭道。
蕭漠笑著搖了搖頭,示意範祥坐下,並說道:“你不過比我提前兩個月入京罷了,能做到這一步,已是很不簡單。一個情報組織的搭建,並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放心,我並非是那般沒有耐心之人。”
聽到蕭漠的回答,範祥神色稍稍輕鬆了些許,向蕭漠躬身一禮後,再次坐在一旁,繼續聽著蕭漠的詢問。
而蕭漠思考片刻後,又問道:“蕭然和李立明那裡又如何了?”
範祥說道:“七少爺和李管事已是在京城偏僻處買下了兩處作坊,並在繁華地段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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