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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儇笑得一臉溫婉,話也是字字珠璣,可落在溫嵇耳中又是另一層意思。
這話分明就是在告訴他,你溫嵇說自己識人不明,我桓儇就敢說你在詆譭皇上,也識人不明。君臣皆識人不明,才會導致朝政不清明,奸佞禍亂朝綱。
和溫嵇一塊跪在地上的溫寅,也在這一瞬變了臉色。
察覺到桓儇意圖的溫嵇,止了聲音,喟嘆道:“大殿下所言甚是,是臣糊塗了。”
還未回過味來的桓淇栩,一臉心疼地看著跪在地上曾外祖父和外祖父,偏首看向鄭毅。
明白意思的鄭毅,忙上前攙扶起溫嵇,又攙著他入座。
倚著憑几,溫嵇目光頓在桓儇身上。
察覺到溫嵇正看著自己,桓儇眉梢一挑,神態慵懶地向後靠去。寬大袍袖拂過桌案,恰好露出藏在袖中的一份硃紅奏疏。
溫嵇張了張嘴,將喉間的話悉數嚥了回去。他總算明白為什麼今日桓儇也在這裡,她擺明就是來給桓淇栩遞刀的。
四人繼續聊了起來。
未幾。溫嵇看著桓儇,嘆道:“說來臣也好奇,高嶽府上那數十萬貫錢到底去哪了。”
聞言桓儇挑眉不答。
“三司已經在查那筆錢了。”桓淇栩看著二人,“朕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下落,屆時這筆錢都充入國庫,以安民
心。”
“可老臣聽說金吾衛掘地三尺也沒找到,老臣懷疑”說到這裡,溫嵇聲音頓了頓。目光卻落在桓儇身上。
迎上溫嵇的視線,桓儇輕笑,“懷疑什麼?老太傅難不成知道下落?本宮倒是聽說,高嶽逢年過節都會差人來給送節禮,沒想到他還挺重師恩的。”
高嶽雖然是溫行儉推舉的,但是其早年卻是拜在溫嵇門下。只不過隨著溫嵇退出朝局,便很少有人記得高嶽同溫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只是曾經存在的東西,難免會留有痕跡,輕易磨滅不掉。
嗓音溫和,落在桓淇栩耳中卻是另一層意思。高嶽給溫家送過禮,而這禮物很有可能是他貪下的錢。
“念師恩也不是壞事,可他終究是罪不容恕。這筆錢下落不明,老臣寢食難安。”溫嵇垂首,沉聲,“老臣知道陛下您憐惜老臣,但是如今朝臣皆以為是老臣拿了高嶽的錢。老臣懇請陛下奪臣一切尊榮,以安民心。”
“請陛下罷免臣官職。”溫寅附和道。
凝視著一唱一和的父子倆,桓儇眼中譏誚更重。溫嵇父子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實在是好。以安民心這個四字,也虧得他說得出口。
眼角餘光瞥見桓淇栩眼露為難。桓儇搖搖頭,選擇了閉口不言。
她想看看溫嵇弄出這招,是想幹什麼。
“朕還沒開口,他們倒是替朕拿起主意來了。”桓淇栩冷哼一聲,斥道:“等三司查明瞭真相,朕一定要他們給您致歉。鄭毅,你去傳口諭讓三司必須立馬查明真相。”
“喏。”
“聖明無過陛下。”溫嵇父子齊聲道。
眼見天色漸晚,二人也沒多留,同桓淇栩辭行。一塊離開的還有桓儇。
三人走在宮道上。溫嵇父子各自落後桓儇一步,態度恭敬。
“老太傅這個大家長不好當啊。”目光落在溫嵇鬢角,桓儇感慨道:“本宮記得當年見你的時候,你還不像現在這樣。老太傅可得時常請太醫來府中診脈。”
“自古當家都難,大殿下的家也不好當啊。有些人年輕氣盛,平日看上去好用,但是到關鍵時刻就未必是把好刀了。”溫嵇面露笑意,溫聲道。
話落耳旁,桓儇深意為然地點點頭,“老太傅所言甚是,不當家體會不到當家的難處。這為人臣啊,就好比當家媳婦。民間不是有句話叫會當媳婦兩頭瞞,要當好這媳婦可不容易。年輕人麼,也未必不好用,關鍵要看該怎麼用,得用在刀刃上。”
“這國便是家,皇上是君父,而臣民是子女,我等皆是媳婦。要管好這個家不容易,殿下身邊那些年輕人還是得多歷練歷練。”
二人話裡打著機鋒,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承天門前。
抬頭望著屹立在眼前,高大巍峨的承天門。桓儇撫了撫衣袖,髮間步搖隨之晃了晃。
“就到了啊。本宮還以為能同老太傅多走一段路。”桓儇放緩了語調,意味深長地看向溫嵇,“每次和老太傅說話,都能讓本宮豁然開朗。”
“大殿下向來聰慧,哪裡需要老臣。”
話不在一處,二人皆知沒有要聊下去的必要,互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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