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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都要排個一哥二姐三鮮肉什麼的……

所以司馬徽在講五經排位的時候是相當認真的。

可是斐潛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對於推崇今文經學的儒家弟子來說,五經是這樣的:詩、書、禮、易、春秋。

而強調古文經學的儒家子弟來說,五經是這樣的:易、書、詩、禮、春秋。

或許在不甚瞭解的人眼中,這個有什麼區別,就像是撲克牌花色,習慣最左邊放紅心的還是黑桃的,不都是一樣的牌面?

但是實際上,在儒家子弟當中,尤其在漢代當下,這個排位很重要,是非同小可的事情,是生死攸關的問題。

主張今文經學的人認為孔子是“素王”,當然不是指孔子喜歡吃素(本章說注),那麼對於今文經學來說,五經就是孔子闡述微言大義的憑證,詩、書、禮,是素王在政治上具體的禮節和教化的內容,而易和春秋則是孔子思想的精細微妙所在。詩經放在第一位,是因為詩經最淺顯,易經在後面,因為易經很玄奧很高深,而作為孔子編訂的春秋則是在最後面,也就等於是孔子比古代帝王都要高深玄奧。

古文經學的人則是習慣經文成書的時間來排列,易經是伏羲那個上古時候的,自然是第一,書是從《堯典》開始的,所以第二,詩經最早的是商頌,比堯舜晚,排第三,禮經主要講的是周公時期的,所以第四,春秋其實是魯史,又經過孔子的修訂,位列老小,排在最後。

所以同樣是排在最後的《春秋》,但因為在前面排列的不同,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今文經書表示孔子就是“素王”,古文經則是說孔子就是個整理圖書的“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學者而已。

為了這個所謂“正五經”或是“顛倒五經”身份稱謂,在西漢中後期,差點人腦袋打出狗腦袋出來……

可見人真不能閒,和先秦抗爭的時候屁事沒有,一清閒幾十年上百年下來,屁都是事了。

司馬徽不清楚斐潛現在腦袋裡面轉悠的屁和事的關係,但是他清楚斐潛肯定已經是大體上明白今文古文相爭的情況,並且還有了他自己的想法和策略,於是就將目光投了過來,說道:“五經之事,子淵既有定論,不妨賜教一二。”

斐潛擺擺手,謙虛還是要的。

不過從結果來看,其實今文和古文相爭,在後世五經的排序,已經是給出答案了。畢竟古文拗口隱晦難懂,今文可以摻私貨,誰不喜歡啊?但問題是一邊摻私貨,一邊將祖師爺高高裱起來,表示自己是奉了祖師爺的傳統在摻私貨……

孔子要是真的泉下有靈,棺材板肯定是蓋不住了。

司馬徽又笑著說讓斐潛隨意說說,只是閒談,何必拘束云云,斐潛才說道:“經書之妙,不在前後,而在其理也;孔子之尊,不在其貌,而在其道也。”

這個是大白話,而且放在那裡都對,所以司馬徽也沒有接話,只是點點頭,示意斐潛繼續說。

“……故而,守山學宮之內,不論今古,只論師道……”斐潛端起司馬懿奉過來的茶湯,看了看裡面渾濁的顏色,聞了聞,嗯,還是算了,不喝了,不知道女裝大佬有沒有加什麼稀奇古怪的料。

女裝大佬低垂著頭,露出一截優雅的脖頸,跪坐一側,紋絲不動。

水鏡先生司馬徽倒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斐潛的舉動,他現在全部的心力都在琢磨著斐潛方才說的話語:“師道?”

“……尊師重道也……”斐潛停頓了一下,有些厚著臉皮說道,“……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

水鏡先生不停的點頭,搖頭晃腦的顯然是很認同,就連一旁力求裝作不存在的女裝大佬都不由得抬起頭,盯著斐潛目不轉睛。

“……聖人無常師。孔子師郯子、萇弘、師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賢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則必有我師。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司馬徽不由得將手一拍,大讚:“好好!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初以聖與愚相形,聖且從師,況愚乎?師者,師其道也,年之先後,位之尊卑,自不必論!大善也!”

斐潛點點頭說道:“天生萬物,萬物可為師,農師於莊禾,工師於器械,兵師於沙場,各有其長,亦有其短,何必求全責備?故而學問一事,五經之書,亦無高下之分,唯有得道先後也。”

“好好!”司馬徽大笑。

司馬徽能和龐德公聊的來,自然不是什麼死扣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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