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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重要了。

鄭玄不能做,或是做不好,既讓旁人來說,來做。

就像是一個崗位,a做不了,b就換上。

任何時候,任何王朝,學術是為了政治服務的。

或許有人見到這個服務,就想起了什麼大保健,什麼冰火兩重天什麼的,便是表面上一臉嫌棄,心中則是那啥的樣子,然後覺得學術這麼幹淨的小娘們,怎麼能跟政治這麼油膩的中年男配對?

其實一個愛錢,一個好色,不就是正好一對麼?

這一點都不開玩笑。

對真理的探尋、對權力的掌控是學術、政治的核心。

古希臘的柏拉圖認為一個人只有掌握了知識和真理才具備成為王的基礎,哲學家王其後蘊含的邏輯,就是學術為政治服務。

同樣,在春秋時代經典著作中也有類似表述,聖人王者要將好的道德品質內化於自身的仁德,掌握了天道之後,就可以成為真正的王。

春秋戰國時期的諸子百家,原本其誕生的土壤就是為了各個諸侯國探尋政治上的出路,找尋治國理政的方法。

有人說像孔子,孟子,老子,莊子,這些人的學說微言大義,確實很出色。但是之後華夏這麼多年,為什麼都沒有出現能與他們相提並論的一批人?

所以是不是在創造之初,基本上已經到了一個巔峰,所以很難突破?

實際上麼,是,也不是。

從某個角度來說,其實後人一直都在創造,都在創新。

只不過因為走的方向和前人一致,所以看起來好像是沒有變更過,沒有突破過,但是實際上不管是後世的理學,還是心學,都可以說是再上了一層樓,有了新高度。

沒錯,新高度。

但不是新廣度,也不是新天地。

這些後來者的突破和進步,如果說拉開一些距離去觀察,又會發現有些遺憾。

因為在前面的人,尤其是在漢代,已經將儒家給框死了,而後歷代的天子又給這個框架加固加焊,只要一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被打破,那麼後來的儒家子弟自然不可能跳出這個框架之外,也只能是在這個框架之內做文章,越疊越高,最後搖搖欲墜。

在天人感應的框架之下,在社會潛意識之中,被嵌入了只有成為儒家學子才能當官治世,或是貪汙發財,或者更好聽一些,叫黃金屋顏如玉。

這樣的潛規則成為了主流,而朝著另外方向發展的作品和思想,全被一代代的皇帝和儒家子弟聯手給銷燬了。

不是說後人苯,無法超越前輩,而是諸子百家之時根本就沒有政治上的限制,自然有各種觀念碰撞的絢麗多彩,而漢代之後,思維漸漸的被框死了,所有跳脫的想法都被遮蔽了,動不動就是撤櫃下架,也就失去了原本的多樣性。

還不告訴說究竟是不行,只是要求自己去改,沒來得及改的,就像是朝廷大規模修書,比如四庫全書什麼的

學術離不開政治。

政治也限制了學術。

相愛相殺一輩子。

龐統扯了龐山民就上了臺,其實也是類似於在問鄭玄,你知道你那裡錯了麼?

鄭玄依舊是風波不興的樣子,只是臉色中有些細微的變化,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多半未必能夠察覺得出來。

可惜鄭玄旁邊坐著的,是司馬徽。

司馬徽早年喪妻後又亡子,續絃之後妻子又死於瘟疫,然後他就將自己的學術當成了是自己的兒子。嗯,司馬懿只是他的侄子。

兒子和侄子,多少還是有些不一樣罷?

龐統在臺上,大約講了幾句話,然後就引出了龐山民。

這一次在臺上的主角,不是龐統,而是龐山民。

龐山民其實蠻喜歡關中的氣息的,這是一種自信味道。

民眾的自信。

在荊州,不管是在劉表時期,還是在曹仁歲月,當士族豪右的馬車經過官道村寨的時候,走過大街城門的時候,普通的那些民眾百姓,總是躲避著,往往都是低著頭,斜著眼瞄,儘可能的遠離車輛。

然而當龐山民抵達關中三輔之後,他發現,在關中官道忙碌的農夫也會看看這些馬車,但身子卻從未因此而畏縮,亦或是有意的去躲避。

龐山民他原本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但是後來他發現不是這樣。

關中三輔的官吏並不認為那些百姓低下頭去就是順從,同樣也不會認為百姓抬起頭就是忤逆。百姓也是如此,他們好奇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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