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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認錯了麼?他已經承認古文今文是一樣的了,這難道還不夠麼?
因為在長安,經過了一系列的爭論之後,今文的讖緯被刪減了。今文已經不一樣了,很多人開始認知讖緯是假的,有問題的,但是曾敬之前自己學的是今文經,而且是改版再改版的今文經,若是大家都『正經正解』了,自己豈不是之前學的都要白費?又要重頭開始學了?
所以曾敬閉口不談讖緯,他只說今文古文都是經文,所以大家不要爭了,不要打了。
再打下去,學習今文經學的人底褲都要露出來了!
忠孝也是如此。
曾敬可是之前出名的『孝子』啊!
他號稱在他父母死後,便是傾家蕩產的,而且還舉債的埋葬了他父母。別看他現在穿著不錯,但是實際上……
這種『孝』,是符合大漢之前的『孝』理念的,越在父母死後花喪葬的錢多,便是越『孝』。
至於父母生前的『孝敬』,可能旁人會看到,但是旁人都吃不到啊!
只有在死後花的錢財,某些人才能笑呵呵的坐下來,才吃得到。所以某些人宣揚著要死後花錢,越多錢便是越『孝』,一邊吃得滿嘴流油,一邊誇讚一句,『大孝子啊!』
曾敬如果認同新的『忠孝』概念,那他對於他父母就不是『盡責』,而是既沒有在生前『盡責』卻在死後『超責』了,那他之前做的事情,豈不是又白費了?
同時他的『大孝子』的名聲,也一樣會被縮減,甚至會被質疑。
這能讓曾敬接受麼?所以曾敬必須混淆今文古文的區別,也必須強調忠孝爭辯沒意義,他必須高聲大喊著,『都別爭了,不要打了!大家都是一樣的啊!』
否則他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所以他不讓盧毓說話順暢,他開始斷章取義,他開始混淆概念。
他不是不懂,他是裝湖塗。
就像是有人會拿著小說當史實來論證,大罵羅老爺子的三國不科學,然後批判馬猴的三國不嚴謹。
這是真湖塗,還是裝湖塗?
後世有些公知,似乎一臉公平公正的樣子,然後說種子都是種子啊,用誰生產的不都一樣麼?晶片都是晶片啊,用誰製造的不都一樣麼?醫學都是醫學啊,用誰的體系不都是一樣麼?
即便是這些人明知道被人卡喉嚨了,被人欺壓了,依舊叫著,大家別爭了,別打了,去專研那些陳舊工藝幹什麼,有現成的不用,不都一樣麼?
這些人又是真湖塗,還是裝湖塗?
還有那經典的名言,『拋開事實不談』。
亦或是類似的,『好壞什麼先不說』、『真相什麼先不論』……
曾敬肯定是裝湖塗的,他不僅是裝作不認識盧毓,而且還裝作不知道盧毓的經歷,然後挖個大坑。
盧毓兄長在地方郡縣擔任小吏,不是出仕袁紹,只不過是領一份錢糧養活家庭,然後在袁紹和公孫瓚的戰亂當中死去。結果被曾敬這麼一說,卻像是盧毓兄長主動去出仕袁紹一樣,而且還是盧植遺命?!盧植不畏懼強權,捨棄官職回鄉,然後轉頭讓盧毓兄長出仕袁紹?這是幾個意思?
盧植病死,盧毓當然要守孝,再加上盧毓兄長也在戰亂當中死亡,盧毓年少就要承擔起家庭重責,照顧一家上下老小,好不容易冀州幽州之間沒有戰鬥了,比較穩定了,盧毓才能有機會離開家,外出遊歷。這些,在曾敬的口中,這就成為了『久居』山東,住得好好的……
這個久居當然就是可圈可點了。
住一天算不算久居?
住一年算不算久居?
一個久居山東的人來長安,居心何在?
一個久居山東的人來爭辯,居心何在?
這言外之意,盧毓當然聽得明白,可是他雖然心中明白,但是嘴拙,他並不擅長急辯,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曾敬打亂了節奏之後,就陷入了曾敬的陷阱之中。
盧毓敘述他的情況,企圖講明白整體的情況,可是周邊的人真的會關心盧毓的什麼情況,又是吃了幾碗粉麼?
很多人不過是想要看見血而已。
曾敬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將盧毓引上了自證的道路之後,就很放鬆,很自在了……
來啊,你來證明你爹是你爹,你兄長是你兄長。
我不管什麼今古好壞,也不管什麼忠孝對錯,我就要看證據,你先證明完了你爹是你爹,你兄長是你兄長,我們再來說其他的事情。
眾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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