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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似乎聽起來都是正確的話。
他不會點評那些正確的,因為那沒有什麼好說的,他只會點評那些容易被混淆的,容易被歪曲,這樣就可以證明他比爭論的雙方都要更加的高明。
他以此來標明他中立的立場,並且藉此來獲得超然的地位。
即便是他清楚爭論的事情其實也和他自己有關。
但是他可以當做完全無關,他只是旁觀者……
明面上是說今文古文都是經文,沒區別,不需要爭,看上去很是公平,但事實上如果古文不爭了,那麼今文讖緯肯定就是繼續大盛,那麼隨後會產生什麼問題,曾敬避而不談。
明面上說鄭玄司馬徽兩個老者為了爭論忠孝生病,對身體不好,聽上去似乎是關心體貼,但實際上是在暗中指責二老年歲大了湖塗了,還不如我這個明白人明白,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讓賢了?
一群人站在曾敬周邊,聽著,附和著。
這些旁聽附和的人未必是真的認同曾敬說的一些什麼,只不過他們習慣旁聽附和了,習慣了不思考,然後很快就會忘記,進入下一個輪迴。
盧毓剛好經過,聽到了,在一旁皺眉不已,便是上前一步排眾而出,對著曾敬說道:『兄臺所言差矣!忠孝當爭!不爭不可明其理!忠孝之道……』
盧毓管寧王凱三人這一段時間都在青龍寺,也算是多少有些名頭了。
曾敬一看盧毓來了,心中就是滴咕了一下。他自然認得盧毓,但是當下卻裝作不認識,連忙打斷了盧毓的後續話語,『等等!等等!這位是……』
盧毓是個老實孩子,見曾敬問,便是拱手而道:『在下盧毓。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哦……』曾敬也是拱手,『久仰久仰。在下曾敬。見過盧兄。』
『忠孝之辯,並非無關緊要,亦非無的放失……』盧毓還記著方才的話題,於是打完了招呼,便是繼續說道,『人知忠孝,方可明理,更有……』
『呃,等等,等等……』曾敬再次打斷了盧毓的話,『盧兄,稍駐,稍駐……這個,聽聞貴兄長曾侍袁本初?不知可是盧中郎遺命?還有,盧兄弟久居山東,不是住得好好的麼,為何來長安呢?』
盧毓住哪裡,家境如何,和爭論忠孝有關聯麼?
明顯沒有。
但是在曾敬這裡,就要有。
要當好一個和事老,就必須會揚長避短,抓重點。
曾敬就很會抓重點。曾敬知道若是跟盧毓爭辯『忠孝』,他肯定會輸。因為大漢當下的『忠孝』概念已經偏離了原本的含義,雖然還稱之為『忠孝』,但是實際上就和今文經學當中的讖緯一般,充滿了各種各種私慾。
今文經學和古文經學確實都是經學,這並沒有錯,但是在今文經學之中,因為太多計程車族世家有意無意的在今文經學之中摻雜進去了各種讖緯,然後又是極力的將原本屬於公眾的經學,變成某家某族的私傳,就像是學閥一樣黨同伐異,排斥異己。
這個問題到了當下,已經很嚴重了,嚴重到了漢靈帝作為一個皇帝,想要開辦一個綜合學院都會被一群人不管不顧的群起而攻的程度。漢初說好的舉孝廉呢?說好的舉薦人才呢?怎麼現在只有士族世家的人才能算人才,才能當官,那些鴻都學宮裡面的人就都不是人才,都是些淫技奇巧的,都不能當官了?人才原本定義是什麼?肯定應該是人才本身的能力品行道德等等為標準來衡量的,怎麼能用說出身於何處來定呢?
然後就有和事老跳出來,大家不要爭了,不要打了!
陛下啊,你看這個鴻都學宮搞的,讓大家都有意見,不如撤了罷?不就是一個學宮麼!
諸位啊,你們做臣子的,怎麼能這樣不給天子面子呢?陛下撤了學宮,大家就不能鬧騰了啊!
有話好好說麼。
似乎所有矛盾的點,就是鴻都學宮。
但是實際上呢?
有的和事老是真傻,但是大多數和事老都是在裝傻。
息事寧人便是符合『大多數』的利益,要是真的爭辯起來,輸贏定下來了,豈不是自己就需要改了?不管是改觀念,還是改行為,總是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了。很多人以為中庸就是妥協,亦或是認為僅僅是妥協,就像是曾敬一樣,他以為自己最懂中庸,最明白妥協。
所以到了現在,曾敬還會在表示古文今文都一樣。
他覺得他已經妥協了,或者說他替那些學習今文經文的人妥協了,那麼古文經學的人還要鬧哪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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